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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生命
    人生啊……

    鲨,记得和鲨的初次见面,那时候我们是彼此敌对的立场,那时候的她对我是轻蔑不屑和傲慢的。

    因为我们是敌人,这很正常。

    但是,我生病了,重感冒,感冒发烧的时候,她还是温柔的照顾我,即使是作为敌人的的立场,但她就是如此温柔的内心。

    我和她,一开始就没有爱,但是,她依然能很温柔的照顾着作为立场对立的敌人的我。

    “如今说来,作为夫妻,退万步来说,渊不也还会温柔的对待你吗?一切只是回到最初,不满的是你,闹脾气的是你好吧,犭。”命运说我。

    渊,一个很内敛,很传统很矜持的女孩子,她总是忍受着,忍耐着一切。

    只要不把她逼急了,她是不会做过分的事情的。

    除非是压抑到极限,她才会……

    所以凡事她基本上都是在忍耐。

    “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不满?”

    “没有。”

    她经常会否定,会忍耐,总是压抑自己。

    某种意义上这不就是冷暴力吗。

    我承认,我喜欢渊,无论是她高兴还是生气的样子,我都喜欢。

    我的确很爱她。

    那么,我为什么会不满?

    啊,我明白了。

    就是自己那次不行之后,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无论她安慰我还是讽刺我,这都不是她的问题。

    问题是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我,我不行……

    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但我,真的不行……

    我去,在我眼里,基本上天塌了。

    “体检。”命运说着,给我来了个快速体检,就像把脉一样,摸一下脉象就全知道了。

    “果然,差太多了。”命运说着。

    “4。”命运说着:“96,难办。”

    “你感冒了吗?要喝酒吗?”命运问我。

    “难说。”我不想闻酒味。

    “不可说呢,说什么就会有对应的不良商家作弊。”命运说着。

    你选水果看颜色,不良商家就会在颜色上面动手脚,泡药水。

    之类的,所以不能说,你说什么他就在对应方面作弊,防不胜防。

    这就是信任危机,猜疑链。

    一切都是如此,发展。

    生命之间,由信任建立的一切。

    高效,契约,即使不需要信任,也能运行,这就是契约。

    从此以后,不需要信任也会高效运转。

    但是,由此产生的弊端,作弊,猜疑,导致了不再高效。

    回到曾经,还是继续前进。

    八狱,其存在就是如此,传统,革新。

    各有对错。

    无论站在哪边都是对的,也都是错的。

    人是不会改变的,除非他想改变。

    不想改变的话,无论做什么,他也不会改变。

    所以我们不能总想着改变谁,他就改不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下辈子也还这样。

    “去处理一下这个。”命运给我一份档案。

    我看了看,烧掉档案。

    “我不能拒绝吗?”我问。

    “不能。”命运说着。

    我迅速抽刀捅了命运一刀:“我这就去办。”

    “你想反抗我?”命运问我。

    “你自己掂量一下吧。”我说。

    “你这条疯狗。”命运说着。

    “哼。”我冷哼,冷笑一声离开了。

    之后,处理目标,给命运汇报结果。

    从医那里得到针剂。

    我找到渊,渊还是藐视我的态度。

    “就稍微拿出点真本事吧。”我虽然不行,但是我手段多的是。

    迅速的格斗,几个回合下来,我击倒渊,捆住,拿出针剂。

    一针。

    “我还挺喜欢看你痛苦的样子。”我坐到一边,点燃一支烟,冷笑的看着忍受痛苦的渊。

    拷问技巧。

    虽然我不太想这样,但为了癌界的正常运行,我只能用这种手段让渊屈服,哪怕只是暂时屈服。

    我需要时间,所以我必须如此。

    就像审犯人一样,我问了她很多,在她熬不住快昏过去的时候又是泼冷水让她清醒继续问她问题。

    她恨恨的盯着我。

    “所以你就用这种手段折磨我?说到底你还是不行嘛,你以为我会屈服吗,达令?”

    “是,你很强,但我的时间很充裕。”我看时间,坐在一边叼着烟,以逸待劳。

    经历了几天几夜的拷问,渊还是没有屈服,已经不知道昏倒了几次,又被冷水泼醒了几次。

    再一次的昏倒。

    我起身,叫女仆们讲她带去洗个热水澡。

    之后,是一直守在床边等她醒过来。

    我也不想这么做,我尽量用温和的方式拷问,我甚至都没用鞭子,只是以逸待劳的和她熬时间,我自然熬不过她,但是我有医给的针剂,所以才能行。

    她是彻底的被累倒了。

    就像是训鹰人一样,要熬鹰,毕竟鹰很傲气,必须意志力的比拼,基本上就是让鹰不吃不喝的虚弱,然后训鹰人有补给,这样硬熬,双方干瞪眼,直到鹰先顶不住为止。

    所以我一直在和渊对峙,为了削弱她的意志。

    有针剂对她的弱化,所以我勉强赢了,虽然赢得很不光彩。

    我知道,她不会屈服,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下一步的实验,大概是如此。

    我计划着。

    针剂还有剩。

    靠拷问得到的忠诚还叫忠诚吗,我觉得这还是治标不治本,只能算缓兵之计。

    没办法。

    如果我足够强的话。

    我还是太弱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