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无人区。
破。
“下雨了。”蓝说。
“下啥雨啊,我还顶得住。”我觉得还行。
“又来了,你不装会死啊。”蓝只是摇头。
“说起来,迦勒底,这次夏活我刷耍刷真的快刷吐了…”我服了。
“毕竟你的阵容打一局很慢嘛。”蓝说着。
我直接一口气上不来,当场两眼一黑,失去意识。
再次醒过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又是输血…
“那药还得抓紧,不然来不及了。”蓝说最近的新药和药材的问题。
“意外的更紧急啊。”我是没想到。
现在的丹药,普通的丹药已经不够药效了,必须要那种新药材炼制更猛烈的猛药才能跟上身体的损毁速度。
虽然有饮鸩止渴的既视感,不过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有新药会慢性死亡。
没有新药只会死得更快。
身体,身体在崩毁…,崩毁速度越来越快了已经。
还谈什么白玉京,现在身体崩毁速度已经是争分夺秒的生死时速了。
“顺为凡人逆为仙,玄妙只在颠倒间。”蓝告诉我。
“哈?”我勒个,懵了。
大道理谁不懂啊,可具体怎么做?
我不知道。
天启四骑士。
“你好,犭,我来打个招呼。”
“你谁?”我问。
“饥荒骑士。”
“我去,一个瘟疫骑士就够受了,还来个饥荒骑士?!退!退!退!”我真的是服了。
天启四骑士。
战争,瘟疫,饥荒,死亡。
而死亡好像很特殊,能使用战争,瘟疫和饥荒的权能。
哪怕只是十分之一的权能,那也很厉害啊。
我就瞎猜吧。
比如战争权能,战争不一定导致死亡,也可以是残疾。
而死亡骑士的权能直接指向死亡,就是战争死亡,瘟疫死亡,饥荒死亡。
相比之下,战争,瘟疫,饥荒都可以饱受折磨但能勉强活下来,但面对死亡的话就直接法则层面死亡了,至于是战争,瘟疫还是饥荒,那就只是死亡的手段罢了,而非目的。
我大概明白了。
战争骑士,目的战争。
瘟疫骑士,目的瘟疫。
饥荒骑士,目的饥荒。
死亡骑士,目的死亡。
也就是说,死亡骑士的目的是是死亡,而其运用的战争权能,瘟疫权能和饥荒权能都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
果然是压轴的,排面就是不一样。
遇到前边三个骑士还可能有一线生机,遇到死亡骑士基本上就基本活不了了,叠加是上至少四分之一的死亡率。
异界前线,局部战场。
即使是如此,战场也机器残酷。
残肢断臂,各种血肉碎沫。
战争烈度越来越大了。
“果然得动用那种手段吗…”我记得曾经无人区也用过那种手段,在极其激烈的战场,最后甚至不惜复活尸体去战斗,站不起来的尸体,损毁严重的尸体就直接缝合为构造体继续战斗。
没想到事到如今还要动用那种手段。
亡灵兵团啊…
复活的尸体,骷髅兵,构造体。
虽然这样很亵渎死者,不过这也是给了他们复仇的机会。
复活尸体,重复利用。
尸体血肉不够了就骷髅兵模式,被炸碎了就收集能用的部分作为构造体拼接。
因为尸体缺失一些部分,所以也尝试用被炸毁的车辆金属板钉在尸体上,这样能多抗几发子弹。
“末日审判,无人永生!”
“哇哦,真的假的?”蓝不以为然。
“额,我只是单纯想这么说而已。”我勒个,好吧。
无人区的战斗,基本上只能负责局部战场的佣兵工作,毕竟真正的主战场,还得是看人们的意志。
归根结底,我们只能争取局部优势。
但是,真正的胜利,是鼓舞人们心中的斗志。
奈亚大人拉我打牌。
我不想打牌。
“没意思,要么毒瘤卡组,要么毒瘤卡组,而且越后期每张卡都数值膨胀,越来越无聊了。”我很抗拒。
“那我们现在限定版本卡,只用这个版本的卡来打,你帮我组牌。”
“自动组不行吗?”我问。
“那多没意思啊。”
“好吧,我试试。”我挠头。
而后。
“完成了,但没有完全完成,这样怎么样?”我问。
“完全不行嘛,不过勉强,以后再说呗。”奈亚大人也放弃了,至少暂时放弃了。
“话说奈亚大人,你能离我远点吗?”我说。
“好过分,什么情况?”
“不是,就突然感觉,怪怪的。”我说。
“哦,因为这具躯壳很漂亮嘛,对此因爱生恨的人也很多哦,你该不会…,诶~”
其美貌,被内心脆弱的人爱上,然后就极其容易因为一个微小的误会而走极端,极其容易产生因爱生恨的事情,比预想的更为残酷而脆弱。
三合一。
解的强袭。
奈亚大人的偷袭。
还有这具躯壳本身的美貌。
所谓的造物就是如此不断完善的。
这样的融合体,解的名字,那孩子的躯壳,但除此之外,感觉奈亚大人对这躯壳的主导权越来越强了,貌似她更适合这一切。
论战术,解不及其全面。
论社交,那孩子又太害羞了。
相比之下,奈亚大人反而是综合性能更强的存在,不愧是星渊神。
基本上解和那孩子都把这一切交给奈亚大人了。
这没办法,能者多劳,奈亚大人的战术比重越来越高,而且本身社交能力就不错。
解和那孩子都很信任奈亚大人呢。
“这个卡牌游戏又回归了,你还打不打?”奈亚大人问我。
“这怎么打嘛,重新下回来很麻烦,而且玩家还不是那群功利的毒瘤卡组,不好玩。”我感觉真的是,游戏本身不是该好玩的吗?打游戏搞得和上班一样。
“当初哨所体系本来就很菜,玛德还被砍了一刀,更菜了,而且虚拟层的风味全没了,设计师只会浮动数值,司马玩意。”我真的对设计师的数值变动和毒瘤卡组毒瘤玩家感到绝望,毒瘤卡组是很强,不过那样游戏环境僵化,就是石头剪刀布,毫无趣味可言,极其单调无聊,一个游戏不有趣而是无聊,那还有什么兴趣去玩?
前沿哨所,艹!玩家的操作和设计师的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真的是,六翻了,无语。
清凉的泉水也是,粗暴的加费用,风味全没了!
辣鸡游戏,辣鸡数值策划。
分手又复合,双方都是六翻了,拆血吼的时候一起欢呼,现在又光铸血吼…,哦哟,又欢呼,记吃不记打的一群,乌合之众。
单看设计,风味不错,真去玩,谁玩谁傻x,那么无聊的游戏,基本上只有打比赛赚奖金的职业玩家可能玩一下吧,要不就是主播演节目效果。
看起来好玩,结果玩起来,一点都不有趣。
这游戏也过于商业化了吧,游戏不该是为了好玩吗?
一个游戏不说好不好玩,全去搞电竞,这不本末倒置了吗?
看比赛,看主播,游戏是来看的不是来玩的吗?
那就只能看看咯。
呵呵,笑死个人。
呵,什么二十九加一的卡呀,人人都带,大帝,公爵,王子。
全都带,不停的的送随从然后一招秒了,有意思吗?每局都碰到这种审美疲劳得人都快吐了。
德鲁伊的树人和圣骑士的报告兵简直是最无聊的设计了,一点都不酷。
疯狂吐槽。
“你对这游戏好像怨气很大诶。”奈亚大人说。
“我不想竖旗,就那样吧,我的看法就是如此主观的充满了偏见,我可能会回坑,可能不会,随便啦。”我真的是服了:“从加基森的青玉德开始简直就崩到姥姥家了,设计师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啊,明明是最失败的设计反而还被夸成是最成功的设计,之类的。”
当初女巫森林版本也是,从版本开始到版本结束,许多卡组来不及开发就退环境了。
从公布新卡时我就知道卡组体系了,奈何我没开到对于的卡,卡不够组不出体系导致特么没有第二人用出这个体系导致这体系被从头到尾的雪藏…
还有多少千里马被埋没啊,如果我能拥有全套卡的话就能开发每个职业的对应卡组达成尽量的平衡和环境多样性了,而不是几个毒瘤卡组石头剪刀布的无聊游戏。
神特么是金子总会发光…
拉卡利献祭,最后的水晶龙,湿地女王。
这些卡组都没有被完美开发就结束了,还被评价为意义不明,根本是你不会玩好吗。
血色绽放也被骚操作的玩家给整得加费了!
本来血色绽放在那版本就菜,还被砍一刀,我真的是服了。
傻x设计师,只会砍费用和加一攻击力。
召唤双拳对设计师的脸呈攻击表示。
以前办不到的事情现在还是办不到,即使我回坑,也好像无法办到任何事,环境还是那个毒瘤卡组的环境,很强,但一点都不有趣。
好友之间随便娱乐一下还行,除此之外真的是,恶劣的游戏环境,毫无美感。
算了,还是回坑吧,大不了再被毒瘤卡组碾压一波,争取组出每个版本每个职业的合适卡组形成更为平衡多样的环境吧。
准备回坑挨打了。
话说真的要回坑吗?下载好慢哦。
“而且所有玩家都宋传说卡的话,那就等于所有玩家都没送。”我说。
“你对你的实力没自信。”奈亚大人说我。
“暴击…”我服了。
“你就想用你的传说卡打普通玩家的普通卡,所有人都有传说卡,你就没优势了,危机感很足,对吧。”奈亚大人笑话我。
“不过这不是个机会吗,既然版本卡全开一年,你刚好可以弄出全职业的卡组,不过也许没必要,毕竟强势卡组早有定论,你所谓的艺术性呢…,难说,不可能有遗漏。”奈亚大人说着:“难道你只会讲大话吗,犭。”
“赌什么?”我问。
“赌一包辣条,你就说你敢不敢吧,还是说,你已经失去了挑战自我的勇气?”奈亚大人问我。
“太了,我要洗澡洗衣服,现在可以下载,下个月的时候,我们拭目以待。”我说:“大概。”
“你总是很会找借口,这次失败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奈亚大人倒是如此说。
“我能直接认输吗?”我说:“给你辣条。”
我买了辣条的。
“不,你现在不能认输,我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你,你现在不能认输。”奈亚大人说着:“不然就太无聊了,打牌不是打败对手而是对手直接投降,那打起来还有什么乐趣。”
“不是,有病吧,我想提前下好都不行?难得我今天有空诶。”我服了。
“哟,犭,听说你要回坑了?还记得我们的冠军版本限定战吗?”蓝来嘲讽我了:“你那是龙牧吗?卡没龙。”
“我,我那是运气不太好,被发牌员制裁了。”我真的服了。
野兽猎对战龙牧。
我输了。
这没办法啊,我鬼抽了,连续鬼抽,而蓝每次拼点都赢了,我勒个此消彼长,我输了就。
皇家雷象,重甲战马,裁决者图哈特。
龙眠教官,暮光守护者,冰喉。
大抵如此。
你都守护了什么啊,根本没有护住我的脸!
“我的眼里,只有你的脸。”蓝说。
“那种事情不要啊…”我服了。
我是,剑术大师;好好想想,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出冰喉;我能待在河边…;你击败了我。
玛德钓鱼王。
大概率再体会被毒瘤卡组吊打的滋味了,心情复杂。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