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我家景渊是画饼高手,没想到这位也不遑多让啊(滑稽.jpg)】
【可怜的小正太,还喜滋滋呢~】
【虽然但是...他口中的“大礼”是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戴着假发的女装版丹恒就是“大礼”?(歪嘴笑.jpg)】
【嘶...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嗷!(丢裤衩.jpg)】
因为两个景渊(景元)的出现,直播间内热度不减。
弹幕疯狂讨论着两人的相同与不同...
神策府内。
直到彦卿退出大厅,景元才向丹恒笑道:“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老友相见,丹枫...来见我还特意装扮一番,这又是何苦呢?”
丹恒:“。。。”
他就知道...
无论自己如何乔装打扮,还是会被景元认出来。
看向景渊的目光顿时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暗道这家伙肯定知道景元能认出自己,却还让自己男扮女装,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徒添笑柄,实属可恶!
“别这么看我啊,”景渊赶忙往景元身后躲了躲,隐约有种拿他当挡箭牌的趋势,“我哪知道景元能一眼认出你来?”
“还想骗我?”丹恒直接拆穿了他的鬼话。
景渊为自己辩解:“怎么能用‘还’呢?我是经常骗人的人吗?”
“你看,之前一直跟你说我不是他,现在信了吧?”
“没有骗你吧?”
“哼。”丹恒冷哼一声,不再搭理。
随即冲景元,冷着张脸纠正:“我是丹恒。”
“那位‘丹枫’是英雄也好,是罪人也罢,都与我无关。”
“我已承担他的刑罚,接受永久放逐...这我没有怨言,但将军看我时,还请弃去过去的影子。”
景元轻笑出声:“好一个‘接受永久放逐,没有怨言’,那你为何又踏上罗浮,还亲自来神策府见我呢?”
“你,你们...”
丹恒语塞。
看向景渊的眼神愈发不善...
要不是他许诺,会让罗浮撤销对自己的“放逐”,又如何会下车?
现在却又被景元反问。
这两家伙...分明是在拿自己寻开心!
一时间。
即便是冷面小青龙都有些克制不住心中怒意。
作势便要转身离开!
景渊见状果断唱起白脸,上前拉住他的同时,向景元抱怨道:“哎哟...我好不容易才将你这位故友劝下车,你就别逗他了。”
又向丹恒:“好了好了,来都来了,多聊聊再走嘛!”
“好好好,是我不对,”景元也出声应和,不再挑逗丹恒,“重提旧事就像搅浑一潭浊水,徒然惹引不快,大概是你的模样...大概是你的气质...总让我将你和故人联系起来吧...”
“景渊说得对,来都来了,何必着急离去?”他笑容依旧,高声道,“来人,斟茶!”
景渊和丹恒重新落座。
不多久。
身前案牍上便摆了盏热茶。
茶香泗溢,沁人心脾。
光闻着就知道是神策府珍藏的好茶!
待侍者退去后,景元才向景渊道:“景渊将军可会下棋?”
“自然。”抿了口茶水的景渊点头。
“来看看我这残局,可有破局之法,如何?”景元又向他发出邀请。
景渊不动声色。
知道他是想借棋局向自己传达什么。
果断坐到景元对面,将目光落向桌上这副“残局”。
等景渊看清局势后,景元才缓缓开口:“眼下,我埋伏在暗处的半数‘奇兵’均已调动,对手理应有所察觉,做出防备,依你所见,我若想赢下此局,该当如何调整布局,又当如何落子呢?”
“那就要看景元将军愿用哪个‘奇兵’主攻,哪个‘奇兵’佯攻了,”景渊随意一笑,指了指景元一方的棋子,“这‘马’算奇,这‘车’算奇,这‘炮’亦可算奇。”
景元思索片刻后点头,顺着他的话道:“言之有理,若我是黑方,大概会先提防威胁最大的‘马’和‘车’,原本是想依仗此‘炮’为我开辟前路,将对方的军...”
“但不巧,”景元话锋一转,苦笑道,“方才策士为我出主意,让我提前调动了‘炮’,对方或许已经有所察觉,如此...又该如何?”
景渊会意:“景元将军是在顾虑,对方不会给你的炮提供架子,让你这枚‘奇兵’无法构成威胁?”
“正是。”景元点头。
景渊轻笑:“那如果此‘炮’不是一般的炮,无需‘架子’亦可吃掉对手的子呢?”
景元一愣。
屏幕前的龙国观众更是诧异连连...
【布洛妮娅:学我是吧?学费交一下!(滑稽.jpg)】
【好家伙,小景又有开始下真象棋了吗?】
【没想到仙舟上也有龙国象棋,他们这算是找到共同话题了吗?(流汗.jpg)】
【我怎么觉得...他俩不像是在单纯讨论棋局呢?(质疑.jpg)】
魔都小巷。
看着直播的王老头再次骂出声来。
“这小子,又开始了是吧?!”
刚刚他还在认真分析残局,直到景渊说出那句“炮可以不用架子”后,彻底绷不住了...
“哈哈哈,难怪帝弓司命会钦定你为联盟将军。”
神策府内。
景元非但没有责怪景渊不守规矩,反倒笑着称赞起来。
“若真如此,残局可破也!”
不曾想景渊却摇了摇头:“你有‘奇兵’,可倘若对方也有呢?”
景元皱眉:“对方奇兵从何而来?”
只见景渊从口袋中摸出一枚不同材质的棋子,随手放到棋盘上。
这枚棋子正是他当初教布洛妮娅下棋时,让布洛妮娅用机械屋内的余料制作的...
见到他这一举动后,直播间内观众又坐不住了。
【我焯?还能请外援?】
【好好好,你要这么玩是吧?(微笑.jpg)】
与观众们的反应不同,坐在他对面的景元却是一脸严肃。
思考片刻后答道:“对方只有一手‘奇兵’,想来我还是能够应对的。”
“的确,”景渊点头,“但相应的,你也要付出更多代价不是吗?”
“那依你之见,我该如何以最小的代价拔掉对方这手‘奇兵’呢?”景元再次将问题抛了过来。
景渊扬起嘴角,又将手伸进口袋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