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
“艾利欧的下篇‘剧本’里有你,也有萨姆,刃又被拐跑了,我不一个人去还能咋办?”
虽说止住了哭腔,但银狼语气依旧幽怨。
那可是76个账号。
“啪”一下。
全没了...
即便她黑客技术再厉害,解起封来都要花不少力气。
卡芙卡莞尔一笑,关心询问:“有计划么?”
“早就有了,放心吧,”银狼颔首,指着掌机上的地图道,“喏,两公里外有家餐厅,公司几个筑材物流部的临时工刚进去,我现在过去,正好能和他们交个‘朋友’。”
好在景渊不在。
也没的听到银狼的计划。
否则定会再给孩子上堂课,教教她“交朋友”的多种方式。
毕竟这也算景渊的老本行了...
卡芙卡好奇:“哦?这就动身了?我还以为你会先体验一下朝思暮想的卡带呢~”
“说过很多遍了,我没有朝思暮想。”银狼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卡芙卡掩嘴轻笑:“好好好,那祝你在庇尔波因特玩得开心~”
“你们也加油吧。”银狼礼貌性回了一句。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走出一段距离后才再次掏出掌机。
嘴角含笑道:“边走边玩不就行啦?”
小孩子就是这样。
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只要有能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
正如这位宇宙骇客曾说过的那句话——游戏就只是为了游戏,仅此而已!
......
空间站内。
景渊刚离开黑塔办公室,阮·梅便迎面走来。
“将军,换个地方说话吧,”她开门见山,抬手示意道,“请随我来。”
景渊点了点头,倒也不意外。
他帮阮·梅解决了大小“麻烦”,即便阮·梅不来找他,他都会主动去找阮·梅。
给资本家打工都能赚点工钱。
何况他是联盟将军。
还用实战的方式帮阮·梅推进实验进度,收集到各项数据...
怎能不捞点“出场费”呢?
在阮·梅的带领下。
二人来到月台。
空间站的危机并未完全解除。
大部分科员仍待在主控舱段内。
除了静静停靠在远处的星穹列车外,整个月台内空无一人。
的确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阮·梅驻足,遥望那颗美丽的湛蓝星,缓缓开口。
“我不常出入空间站...”
“直到今天才发现,这里视野开阔,令人安神。”
“是啊,”景渊赞同着她的观点,又感慨道,“幸亏黑塔有些底牌,否则这颗湛蓝星...”
他还记得。
与星啸战斗时,对方临死反扑,引动万千星辰朝自己砸来,其中就包括距离最近的湛蓝星。
若非黑塔及时出手,不知用了何种手段,令湛蓝星摆脱星啸的控制,这颗美丽的蓝色星球可就碎在神君刀下了...
阮·梅深吸口气,直奔主题,坦率道:“抱歉,景渊将军,我没什么可辩解的。”
“你大概也猜到了,我之所以向你寻求帮助,就是想验证一下那件‘实验样品’与真正的‘令使’之间存在多大差距。”
“时至今日,我的实验失败了无数次,结局也总在意料之内...”
她的话倒是没令景渊有多大反应。
龙国直播间内却群情激奋起来。
【他mua的!真将景渊当成小白鼠了是吧?!】
【无情到令人胆寒的女人...要不是景渊实力强悍,把那只大虫子当烟花放了,后果不堪设想啊!(躲)】
【和阮·梅比起来,我突然感觉黑塔怪可爱的...】
见景渊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阮·梅话锋一转:“倒是将军阁下...令我十分意外。”
她转过身来,与景渊对视。
“在我的计算中,那只‘碎星王虫’能存在56秒。”
“受困于时间和场地,它的生命编组只能算半成品,我能复现出它诞育的瞬间,但它很快就会化作粒子消散。”
“和所有的生命形式一样,在走向终点的过程中逐渐迎来结局,我并不排斥这一点。”
“但...你打破了这个‘规则’。”
“【时间】,对吗?”
阮·梅兴趣盎然。
银狼都能通过骇入空间站的方式,调看禁闭舱段内的监控画面,她自然也能。
而且还观察完了景渊“回溯”碎星王虫的全过程。
按照原本计划。
阮·梅只是想让景渊这个“真令使”帮她做个对比。
毕竟她并不知道景渊已经踏上成神之路。
在她的认知里,巡猎令使与【时间】这一概念并无瓜葛。
可景渊却给她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
“没错。”
景渊大方承认,并未隐瞒。
他踏足时间长河这件事已经不算什么秘密了。
没击杀星啸前还能藏着掖着,坑敌人一把。
但星啸已死,造成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相信用不了多久,各方势力都会清楚其中细节。
“将军让它短暂的一生有了意义...不,应该说是‘短暂的几生’,”阮·梅轻轻一笑,“也让我在未理解的领域中走出了微不足道的几步。”
龙国观众听得满脸问号。
【什么意思?她这是在谢谢景渊?(疑惑)】
【笑死,被景渊当烟花放了,还得谢谢景渊呢!】
【碎星王虫:我并不想让虫生变得有意义,谢谢(微笑)】
景渊主动询问:“所以你打算继续研究?”
“是的,”阮·梅果断点头,“我以此屏蔽嘈杂的噪音,就像避开空间站内所有人,像现在这样与将军单独交谈。”
她面露回忆:“‘研究’曾令我过分痴迷,即便那不是段很好的时间。”
又向景渊莞尔一笑:“我想...以后或许还有机会与将军合作。”
景渊还未开口。
直播间内观众便隔空替他回答起来。
【景渊:大可不必!】
【这次是“伪令使”,下次就是“真令使”,下下次指不定都是“星神”了!(尴尬)】
【这娘们虽然不是好人,但她的确是个“天才”啊...还是能手搓“令使”的那种!(害怕)】
见景渊似乎有些无语。
阮·梅自顾自道:“没有变数的实验总是乏味的,我并不喜欢一切总如我规划的那般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