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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女星×年少成名导演(15)
    秦政不满的抬手用拄着的拐杖敲了敲地面,今天的天有些阴,他年轻时当了几年兵,身上有些老毛病,一到空气潮湿天气变阴的时候膝盖的骨头就隐隐作痛,虽不算是要命的病,但也有些磨人,秦惜也许是提前看了天气,今天本应该工作的他特意来看了老爷子。

    秦政偏爱他不是没有理由的,并不单单因为秦惜的年龄小,他的另一个儿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天气,就算注意到了也未必想着他膝盖上的毛病,还在自己的房间里潜心看书呢,按照秦政的话来说,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爱好成日痴迷画画看书,更应该学学怎么做人。

    总之这年龄差距还算大的兄弟俩经过这一对比,高下立见,老爷子没有道理不偏疼秦惜。

    如今的老爷子拦住了要走的他:“你别走,去看看她们几个说些什么,要做些什么,别让宁丫头吃了亏,宁丫头怎么也算是你的小辈,替我为她做个主。”

    秦惜不知道是听到了秦政说的哪句话,突然哼笑了一声:“最近做的主好像有点多了。”

    老爷子不知道当初在那场慈善晚宴上他与黎宁发生的事,如今他的膝盖隐隐作痛,没什么对这件事探究的心,他叹了口气提高了音量道:“我的身子骨不太行,今天小惜说的话就是我说的,明白了吗。”

    这话主要是说给秦母听的,秦母听到这些讪讪的道:“爸,你说得我好像欺负了宁宁一样。”

    秦政哼了一声:“你刚才说了什么话自己不知道吗,那还不算欺负,好好补偿宁宁,别让人家觉得我们秦家欺负人!”

    秦惜无可奈何的领了命,他把小九递给负责看护秦政的佣人,催促秦政:“您去先回去歇着吧,一会让人去给您的膝盖揉一揉药油。”

    秦政点点头,看向黎宁:“宁宁啊,是秦玦对不起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黎宁鞠了个躬:“谢谢爷爷。”

    秦政离开了,秦惜抬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黎宁与秦母都在站着,他越过了两人,沙发对面是刚才听到了秦政的话后就变成鸵鸟的小雅,如今与秦惜面对面相差不远的坐着,更是感觉到了压迫。

    她其实是知道了黎宁来这了,想要下楼宣示主权的,可现在却隐隐有些后悔,秦惜的目光隐隐约约的打量着自己的肚子,那一瞬间她心脏骤停了一瞬,明明是他将自己带回来的,但她又总感觉这个家对她威胁最大的就是这个秦惜。

    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她,秦惜的视线也放过了小雅,他懒洋洋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歪了下头,打理得很规整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垂下了一缕:“两位坐吧。”

    秦母瞧了一眼黎宁,抿着唇沉了一口气坐在了沙发上。

    等黎宁也随着秦母的动作坐了下来,秦惜才开口道:“你们继续,不用顾及我在。”

    可有秦惜在,秦母深知刚才说的话不能继续了,且不说老爷子刚才的话已经撂这了,让秦惜给黎宁做主,自己要求黎宁再考虑考虑这点也有些厚颜无耻,更何况是小雅还在场。

    她噤了声,黎宁终于有了说话的空间,她垂下了头,声音有些低的道:“我今天来这里,是想取消联姻,原因不用我详说了吧,我觉得...我和秦玦也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而且和你们秦家联姻我的父母从未问过我的意见。”

    秦母有些激动:“有必要,有必要,是玦儿犯了错,让他补偿你,男人哪有不犯错的,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黎宁的声音带着些哭腔:“对不起,阿姨。”

    黎宁这招好用,本来打好腹稿的秦母又欲言又止了起来,在秦惜戏谑的目光中她还是开了口:“宁宁,你别哭,我是想说...你还是可以做秦玦明媒正娶的妻子的,如果你取消了联姻,原因...也不用我详说了吧。”

    两人说话像是在打哑谜,可在场的人中只有小雅不明所以。

    秦惜骨节分明的手转动着茶杯,像是对秦母说的话有些不解:“大嫂说的话我是听不太懂,怎么感觉像是在威胁呢?”

    秦母摇了摇头,她尴尬的道:“看你说的,哪有。”

    她笑着看向黎宁:“宁宁,如果阿姨刚才说的话语气不对,阿姨向你道歉,我没有任何威胁你的意思。”

    笑里藏刀,黎宁并不想接受秦母的道歉,事实上她确实在威胁自己,秦母在暗示解约的事情,他把那三亿的违约金横在中间,试图让黎宁进退两难,黎宁撑起了一贯的笑脸:“怎么会呢阿姨,不过我还是坚持取消联姻,您知道的,我总不能让我的丈夫在没有结婚之前就有了私生子。”

    听到丈夫这两个字,秦惜抬眸看了一眼黎宁,正好和黎宁对上了视线。

    黎宁的眼神晶亮,又带着一丝委屈:“秦先生,您说对不对?秦老先生刚才可说了,让您这个长辈为我做主。”

    秦惜还没说话,秦母就开了口:“取消联姻这事还得让你的父母知道,大家一起商量商量。”

    “大嫂。”

    秦惜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的冷:“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打断别人说的话吗?”

    秦母在心中暗骂秦惜一声浑小子,有时候连她这个大嫂的面子也不给,更何况现在是在黎宁面前。

    她咽下了心中的憋屈,道:“你想说什么?”

    外面一声闷雷响起,秦惜的声音也随之而来:“咱们又不搞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那一套,想取消就取消了吧,你忘了是秦玦先做错了事吗?大嫂,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母给了秦惜一个眼色,可秦惜移开了视线,像是没有接收到秦母的意思,气的秦母端起了茶杯的水一饮而尽,又重重的放在了实木茶几上。

    这个秦惜,怎么不帮着自己,偏帮着外人。

    如今这话说到这里了,她也只能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