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基丹以万枚灵石的高价,被大堂中的一名中年修士拍走,他神情激动,着急忙慌的去后台交易了。
第二件拍品是一株五千年灵草,随着玉盒打开,又是一阵骚动,修士们纷纷出价,最终被二楼包间的一名女修拍下。
接下来的拍品越来越珍贵,拍卖会上也愈发热闹。有人为了争夺一件灵器,不惜花费全部身家,有人则为了一部功法,争的面红耳赤。
莫彦吃着侍者送上来的瓜果,看得津津有味,拍卖会还真是充满期待和惊喜。
三位长辈喝着茶气定神闲的耐心等着。
“接下来是一件云霞法衣,能够抵御金丹大圆满修士的全力一击,而且云霞衣由血婵丝炼制而成,火红如落霞,其上还绣有凤凰,栩栩如生,仿佛要破衣而出。”金丹修士口才极好,将云霞法衣说的天上有,地上无。
二楼的一间包间内,涟漪似是没有骨头般窝在一名金丹修士怀中,小鸟依人惹人疼爱。
“林郎,人家想要这件云霞法衣。”涟漪声音娇媚的似能滴出水来。
林贤哲喝下涟漪喂到嘴边的美酒,心情大好:“小美人要的东西,本真人又怎会吝啬,更何况这云霞法衣也只有涟漪才能穿出它的美。”
涟漪笑得媚眼如丝,勾的林贤哲身体紧绷,差点失态。
“云霞法衣起拍价五千块灵石,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灵石。”随着金丹修士的话音落下,修士们都纷纷感叹,这云霞法衣的价格竟是比筑基丹还要高?
“唉!只种法衣女修士最喜欢,前几日我还观摩了一场拍卖驻颜丹的,那些个女修士抢的当场扯头发,若不是玲珑阁内禁止斗法,定要打的头破血流不可。”一名筑基男修无奈的耸肩,侧头与友人交谈着。
“女修士的灵石就是好赚,也不知道这云霞法衣会花落谁家?”他的好友也附和着。
“五千五百块灵石。”果然,一名女修士的声音自包间中传来。
“七千块灵石。”一道清脆的女声也开始竞价。
“七千五百块!”
“八千块!”
“九千块!”
随着价格一路飙升,涟漪也越来越烦躁,她轻轻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林贤哲,撒娇道:“林郎!”
林贤哲差点又不管不顾扑上去,好在楼下此起彼伏的竞价声将他的理智拉回了一些。
“一万五千块灵石。”林贤哲声音中有一丝暧昧的嘶哑。
他这一喊价瞬间就把价格拉开了,但还有女修士不甘心,激动喊道:“两万块灵石!”
“嚯!”楼下一阵惊叹声,一件法衣而已,竟拍卖到了两万块灵石!
林贤哲抱着怀中的涟漪,心猿意马,懒懒道:“三万块!”
这下子可彻底激怒了女修,她清脆的声音铿锵有力质问道:“你一个大男人买这女修的法衣做什么?莫非你是个变态?就喜欢穿女装不成?”
这话惹得大厅中一阵起哄嗤笑声,林贤哲危险的眯起了眼睛,哪里来的小蚂蚁,也敢在自己面前蹦哒?
“五万块灵石!”一声高价,直接炸响在拍卖大厅中。
“你!”女修士被气的说不上来话,若是面对面相信她已经一巴掌甩在对方的脸上。
“怎么不接着喊价了?”林贤哲声音中满是嘲讽。
“师妹,你别冲动啊!咱们的目标不是溯渊鼎吗?”若是她把灵石都花费在了这件法衣之上,那溯渊鼎还要不要买?
女修这才回过神,但还是气不过暗暗呸了一声才憋着一口气坐了下来。
“可还有比五万块灵石更高的价?”金丹修士捋着胡须,笑得满脸红光。
“六万块灵石!”一道清朗的男声传来,让沸腾的拍卖大厅一静。
钟离真君诧异的望向自家宝贝徒孙,好奇他买这女修士的法衣做什么?
莫彦笑道:“老头子再回上界前,要回族中一趟,这是给妹妹的礼物!”
曦儿如今也有十五岁了,这种法衣她应该会喜欢的。
“妹妹?”曼湘真君还是第一次听自己徒弟提起,他还有个妹妹。
“嗯,是个可爱的小丫头!”提到莫曦,莫彦全眼都是宠溺。
云启真君唇边也有一抹温暖的弧度,他这辈子除了剑道是他最得意的东西以外,就是这对孙子孙女了,想起小丫头软乎乎的样子,云启真君都有些迫不及待想回丘陵看看她了。
“六万零五百块灵石!”林贤哲的喊价声,打破了云启真君的思念。
“七万块灵石!”莫彦不甘示弱,继续喊价,对这件云霞法衣他是势在必得。
林贤哲心中泛起了嘀咕,虽然他也不缺这几万块灵石,但只是为了讨涟漪一笑,值得吗?
涟漪看出了林贤哲的迟疑,她攀上林贤哲的手臂,两团不可描述的地方正不停蹭着林贤哲的手臂,让他心猿意马,头脑一热。
“十万灵石!”
莫彦挑眉,淡淡道:“十一万!”
“公子,奴家甚是喜爱这件云霞法衣,公子就让给奴家吧!”涟漪的声音在玲珑阁中回荡着,这酥媚的声音引得低阶男修士们都软了半边身子,全身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
莫彦藏在斗篷之下的眉眼凌厉,原来是她啊!
“道友不加价的话,这云霞法衣就是在下的了。”莫彦这几年不仅长高了,声音也有了一些变化,清亮的青年声音,涟漪并未认出来。
“不知好歹!”林贤哲搂过委屈的涟漪,高声骂道。
“到底加不加价?”莫彦才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语气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
“十二万!”林贤哲更加不耐烦。
而这次,莫彦又恢复了气定神闲:“十三万!”
“很好!”林贤哲咬牙切齿,还从未有人如此下他面子,他越想越气,金丹威压铺天盖地的就压向了莫彦所在的包间。
哪知,迎来的是一道强悍霸道的金色威压,他的金丹威压就如蚍蜉撼树般,在碰上金色威压的瞬间就消失于无形,一个浪花都没能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