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晋国内,一群孩童争相传唱着一首歌谣,词云:“钟鼓迟暮苍山远,山雨漓斜唤春沉。梧桐夜见相思雨,枫婷杳落故人归。银蝶晓倦当复还,金桂枝结报双成。红烛微光意朦胧,盼珊远归万念空。”
听着他们爽朗的笑声和词意,一位持剑的姑娘停住了脚步,她女扮男装,一身浅蓝色的衣装,英气之中又有几分女子的温柔,她俯身问道:“孩子,你刚才唱的歌是在哪学的呀!可以在给姐姐唱一遍吗?”
其中的一个孩子说道:“这是新歌呢!在京城传的可广了,这都是我娘教我的,据说这是给一位姑娘写的呢!你要是喜欢听,我们就再唱一遍,你可要听好了。”
珊珊听到银蝶,金桂,珊……思绪万千,众多的回忆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不知不觉,眼中渐渐的噙满泪水。
“你怎么哭了呀!这首歌让你不高兴吗?”
珊珊立马回神说道:“没,没有——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追思故人,白珊珊知道,她的天佑哥不是那样的人,对于他,自己从来都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他说过会等珊珊,就一定不会食言。
想到这些,白珊珊不觉的加快了脚步。好想好想快一点见到他,结束这几月的相思之苦。
白珊珊一路往京城赶,一路上到处都有人传唱着这首歌,珊珊一路上都在询问关于它的传说,好多的说法,有人说那是书生对自己思慕已久的姑娘写的艳词;有人说那是将军远征未归,怕自己的心爱之人和其他男人有情,留下的思念文书;有人说那是从宫里传出来的,悼念的是自己的亡妻:有人说那是与心爱之人分别,久久为见而作的思念之词,希望爱人早日回到身边。
珊珊也不知道如何去说,但总有一种预感,这就是天佑哥的手笔,我们之间的事情只有我们知晓,那金桂花,银蝶还有最后的珊字,一定是天佑哥写给自己的。
自己亡故的消息传回京城,天佑哥这几天到底是怎么过去的,当初约定好的十里红妆,天佑哥对不起,是珊珊失约了,不过,我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这一次,我们把它都补回来。想到这些珊珊心里揪成一团,愈发的难受,只希望早些到京城。
“唉——你听说了吗?,国主好几天都没有上朝了。”
“这有什么奇怪的,以前国主一直在民间,不上朝不也一样把国家治理的好好的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说明啊!咱们的国主是个有能力的国君,以前在民间帮百姓除去贪官恶吏,多好啊!不上朝三天也没啥事呀!”一旁桌子上的两人说道,珊珊在一边细细的听,不敢放过一个字。
“哎呀!你是不知道,这次啊可不寻常了,国主啊!把自己关在御书房关了好几天呢!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宫里啊!消息紧的很,谁都不知道。”
“不会吧!咱们国主不是有红粉知己了吗?在民间的时候还带去了丞相府,估计不久啊就要有王后了,你可别乱说。”一边的小哥制止道。
“唉——这就不好说了,我听说不是被送到齐国去了吗?就是上次打仗的时候,国主为保全众民忍痛割爱,本就是一段佳话,不过这位姑娘好像还没回来呢!”
“你可真是的,人家王室的事情你也知道,国主自己的家事,他自会处理再说下去啊!你也不怕惹祸上身。”
“哪会——国主宽容大度,最喜欢的便是我这样的敢说的人,他用力提拔寒门,不就是为了这吗?之前汤夫人那管家不也是口无遮拦吗!国主都没有怪罪,那还是在跟前说的呢!咱这怕啥?”
珊珊听着这些赞美国主的话,心里就像吃了蜜糖一样,自己这样的牺牲为的便是他的一世清誉,这下好,功夫真没有白费。
一旁的小哥接着说道:“唉——你知道吗!国主喜欢的那位红粉知己,是从国主游历民间的时候就一直陪在身边,见过的人啊都说般配呢!”
“是吗!我听说好像是姓白,是白将军的女儿。”
“唉——你还说我呢!你不也说上了。”
“哈哈哈——”
珊珊到这便没有再听下去,默默的放下铜板结账,随后便离开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