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严防死守,让傅青洲察觉异样,
“到底什么组织这么手眼通天?”
连国际刑警都出动了,而且,看陆长风手到擒来地破除阴谋,她一定和对方交锋已久。
陆长风目不斜视,打官腔,
“傅先生放心,无论是什么邪恶势力,有我在,一定保护你安然归国。”
傅青洲无奈扶额,
“长风,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
虽然她常年出海,但每次回国相聚时大家都有说有笑,情谊不减当年,哪像这样故意板着脸,故作严肃。
“请叫我陆警长。”
陆警长都不带正眼看人的,更别说交流情报。
傅青洲迫切地想解决眼前的麻烦,回到家人身边,他使出杀手锏,向外面站岗的警员瞄一眼,
“哦——陆警长的手下知道,你小时候被狗追从大坝上往下跑,边跑边哭刹不住闸的事吗?
上树吃桑葚,挂住衣服下不来,骗阿川说上面风景好......”
“喂!别说了!”
陆长风神色一凛,表情瞬间生动,眼珠乱转,咣当一声关上门,
“你算什么兄弟,揭人不揭短!”
“不装了?”傅青洲笑而不语。
陆长风懊恼道,
“我这不是寻思过把瘾吗,来个大变活人,本来还想着女装出现在你们面前,看你们惊掉下巴。”
“不会的。”
傅青洲除了一开始的惊讶后,就没有其他的情绪,是因为,
“你是男是女我们都是好朋友,只要是你,没什么区别。”
陆长风惊讶地睁大眼睛,唰地站起身,围着傅青洲左看看,右看看,拍拍肩膀,掰着他脑袋仔细打量,拷问道,
“我们的暗号是什么?”
傅青洲面露难色,抿唇不语。
陆长风催促道:“快说!”
人前深沉内敛的傅总,用低沉悦耳的嗓音念出儿歌,不自觉地带着熟悉的调子,
“叮、叮当咚咚当当。”
那是他们小时候的暗语。
最早的反诈意识,来自于做坏事后,防止各家家长们诈供,没有暗语,死都不招。
暗号是慕临川想的,来自于动画片《葫芦娃》。
“没错啊,是你。”陆长风放过他,故作老成,感叹道,
“没想到有一天你能说出这种肉麻的话,果然,长大了,懂事了。”
傅青洲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的改变。
以前他哪会表达这些,都是为了追回老婆最近恶补的成果。
他勤奋好学,下决心改变,有慕临川这样感性的情感导师,一点就通。
他不会说违心的甜言蜜语,但真情实感地表达自己的真心,往往更可贵。
他谦虚道,
“是阿川教得好,等我回去,就和我老婆复婚。”
陆长风忍不住嘴贱,
“老婆气跑了开窍了,啧,丢人。”
提起慕临川,她想起一个人,吐槽道,
“我这变装一点成就感都没有,一个两个的,也太淡定了。”
提起好友,傅青洲也在紧迫的环境中放松下来,
“行知就别指望了,阿川嘛,如果他察觉到你的意图,能演一下哄你高兴高兴,也就阿倦会给你想要的反应。”
他对几个好友的性格了如指掌。
“一个两个,还有谁知道?”
“云皎啊,聪明得跟妖怪似的,估计她早就告诉阿川了吧。”
陆长风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云皎忙得不可开交,早忘了和慕临川说这事。
二人插科打诨一会儿,陆长风说起正事,
“没第一时间和你互通消息,是因为不确定傅家的立场。毕竟,原先的严家就是被该隐实验室策反,这么多年,协助他们在内地为非作歹。”
她举起双手,为自己澄清,
“当然,我是绝对相信你的!但,仅代表我个人立场,我得服从组织安排,按照流程办事。”
“理解。”
傅青洲明白过来,前几批游说他通商的人里,或许真有该隐组织的成员,但不乏国际刑警在其中试探。
陆长风将可公开的部分资料递给他,
“你考虑清楚,给我答复。”
傅青洲一目十行,
“考虑清楚了,向你们主席回复,我会全力协助缉拿该隐成员,但必须在我家人的安全得以保证的前提下。”
资料显示,那是一伙医学实验疯子,将高科技与玄学相结合,危险系数极高。
如果不清除这个邪恶组织,以后他的亲人、朋友、爱人都要日夜活在恐慌中。
以现在傅家的地位,足以撼动全球经济,拥有领衔全球的科技水平,背地里还有玄学力量保驾护航。
饶是这样,连他这个继承人都是说被扣押就被扣押,说明该隐的势力已经腐蚀了一些官方势力。
要是任该隐壮大,他有能力阻止却袖手旁观,一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更是任其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