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那团绿光!“难道是它的原因??”,林月滢心里有个猜测,她渐渐激动起来了,手抖在发抖。
为了测试自己的极限,林月滢一下子伸展神识,顷刻间,整个宗门都在她的脑海里!
“竟然!!竟然是真的!”,林月滢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了!刚才的失落和郁闷一扫而空。
“糟糕!我怎么一激动就神识乱扫乱看啊!会被别人察觉到的!”,她立马冷静下来,站直身体。
刚进入宗门的陈长老,首先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神识扫过,然后消失,他身形一震,以为是青灵宗的强者在查看,或者说是警告?然后他又若无其事的走进去。
不止是他,整个宗门的人都感受到一股视线扫过,弟子以为是掌门在查看,上职的人都立马认真起来。
其他长老也认为是掌门的神识,没有在意太多,只是觉得神识比上次更强大不少。
密室内,掌门正在看东西,他感觉到上面有什么东西扫过,立马就把手中的东西收起来,“是谁在宗门内如此明目张胆?”,他心里有个猜测,立马就离开密室。
出来马上查看,神识一寸寸的扫过宗门所有角落,看到有弟子在修炼,也有人在探讨功法,到最后的大门值守弟子,看过一遍却没任何发现。
而宗门内的其他人感受到了这股神识,就更加安静认真做事了。
掌门心里想到一些事,就没有在查看了。
而始作俑者林月滢,站在大门口值守,什么也没有做,不敢露出任何异样。
到了夜晚,依旧是她在值守,人数少了很多,修士的眼睛能够夜视,不过天黑了很多人都不出门,还在遵循着日行夜养,白天活动晚上养身对修为更有利。
林月滢在这里站着无聊,可是又不能走开,月光洒在大地上,整个世界好似被一层乳白色的气体笼罩。
树林印在地上的影子看起来有些恐怖,林月滢站在柱子的阴影里,一动不动。
她心里在默默的背涌丹方,练习结印,然后悄悄的伸出神识,观察自己的周围,这一次她可不会大范围的查看了。
看着远处草丛里的夜虫活动,她静静的侧耳倾听,无聊的观察着它们的活动轨迹。
“也不知道那个陈长老是哪个宗门的,来青灵宗到底是干嘛的?”,值守的第一个夜班,林月莹滢就这么无聊的胡思乱想度过了。
白天香淑宝来交接时,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林月滢看她都有种忍不住笑那种甜蜜的感觉。
“怎么了?淑宝看你这么开心,是跟哪个师兄交好了呀?”,林月滢有些好奇,她之前见到这位师妹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都不爱搭理人的,这一个月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嗯,是啊,我们有很多可以聊得来的东西,我喜欢的东西碰巧他也挺喜欢的,什么都聊的来”,香淑宝一听到林月滢的问话,脸上的笑容更甚了,一直甜蜜的笑着。
然后香淑宝的低头羞笑,不时的转头看大路的位置,林月滢跟着转头,看到了一个男修站在那里,笑满脸笑意的看着这边。
“看起来一表人才修为不错呀,和你挺配的嘛”,林月滢看到那个男修一副英俊的模样,自己看不清他的修为,最低有炼气九层了。
“嗯,还好啦,他挺照顾我的,这是他给的,你尝尝”,香淑宝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有几个小青色的团子,有淡淡的灵气。
“哇,灵药香草做成的糕点啊,不错呀!太贵了,他给你的你就留着吧,这特殊甜蜜的糕点我可不能随便碰了”,林月滢打趣她,并没有吃她的东西。
“吃嘛,干嘛这么客气,呐,接下来我们还要一起上职好久呢!你真的要这么生分么?”,香淑宝捻起一块糕点举到她嘴边。
林月滢听她这么说,笑了一下,就接下糕点了,真的很香!
“谢谢啦,真香”,林月滢闻了一下,确实很香,不愧是香草做的。
“哈哈,不用这么客气的了,值守一整天,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吧”,香淑宝自己吃了一块糕点,舌尖搅动糕点品尝,一会才咽下去。
“好,我回去,晚上见”,林月滢好心情的告辞,自己回木屋去。
林月滢一回去就进入空间,进入水坑里面修炼功法,她并不打算休息。
闭上眼运转功法,体内灵气引动,吸引着周围的灵气进入林月滢的身体里,在汇入经脉中,开始了奔涌向前的原始本能。
现在林月滢已经习惯了这个灵气挤入体内时的胀痛,并没有开始觉得那么疼痛了。
身体的血肉被灵气滋养强大了很多,每天都是在强化的过程中,只不过很细微而已,长年累月下来,身体比以前强了很多。
从早上一直修炼到了下午,林月滢才停下来。
她走出水坑,做了一顿美食吃饱,才换上自己的衣服。
“昨天自己伸展神识时,竟然看到了整个宗门,看来那团绿色的光芒很不一般嘛,也不知道我的极限在哪,正好,现在可以在空间里面试试看怎么样”,她坐在椅子上,想着昨天的冒失。
她原本只是想试试看到底能看多远的,并没有想过竟然会看到整个宗门,更是引来了宗门内高手的查看。
林月滢闭上眼,神识一寸寸展开,慢慢的向着四周扩散。
空间里的一草一木,细微之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全部呈现在林月滢的脑海中。
她的空间有五十公里数大小,现在的神识伸展出去的公里数已过了半数之多。
林月滢看了一下距离,竟然发现自己的神识,竟然变得这么强了,“竟然能够看到二十八公里数这么远!!”。
“按理说,现世所知道的是炼气期修士的神识是不能够外放的,只有到了筑基期神识才能够外放,而现在自己却在练气第八层,就能够外放二十八公里数”,林月滢迷茫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能去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