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烟冰然恍惚的神色,林月滢仔细感受她的身体,体内的灵气在流转,灵药的作用正在发挥。
林月滢安心的等待,她目光看向了另外两个,一闪身就出现在他们身边。
演虚宗和承庆宗两个渡劫期修士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林月滢,神色更加惊惧了。
这个不被他们放在眼睛里的蝼蚁,竟然有如此的实力,难道自己两人被骗了?这人实际只是假装的修为,真实的实力已然超过自己两人?
林月滢看着两个人脑补后越来越惊恐的神色,她心中就突然很舒服了,故意不说话的看着他们。
“您…”,两个人还想说些什么?林月滢并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直接运用空间之力,拼命的碾压他们的身体。
“咔嚓!!!”
两声脆响在空中传出,这是两个男修身体骨头断裂的声音。
这还不够,林月滢继续加大力量,不停的折磨他们两个。
两人身体的骨头越断越多,神色越来越惊恐绝望,林月滢根本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就是在享受他们的狼狈,特别是承庆宗的那个男修,竟然无缘无故的欺负人要杀自己,她早就看这个宗门不顺眼了,现在落入自己的手里,那就好好享受自己的招待吧!
自己绝对会用尽所有手段给他们一个难忘的经历,把这些年的担心受怕和委屈发泄出来,她就不会停手。
“前辈…饶命…”,两人找到开口的机会,虚弱的喊着。
“哦,饶命??当初你们的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派人追杀我,现在想起来要饶命了?”,林月滢也不管他们是否知道当年的事情,不过他门宗之人确实是无缘无故的要灭自己仙门中宗这个事情却是事实,怎么也抵赖不掉的,门下之人做错事,他们这个老大就代为承受吧。
管理不好一个宗门,那也是他们过错。
如果他们平时加以约束弟子和以公正公平处事,那么何来弟子无缘无故要灭人之事发生呢?
说实在的,不过就是仗着自己修为高,随意肆意的欺负着修为低的人。
这在修仙界叫做弱肉强食,非常正常的。
所以现在在空间内,自己比他们强,那么就由自己欺负他们,这个说法也就成立了,林月滢对此心安理得。
“什么??怎么可能?”,两个渡劫期修士实在不明白自己何时敢派人去追杀这种厉害的角色了,难道是什么以往自己得罪过的敌人?现在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回来报仇了吗?
两人越想越绝望,同时在想着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方法,他们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去细想自己到底何时得罪了这个人了,只想着该如何才能够保下自己的性命。
“哼,如今你们又来偷袭刺杀我师傅,新仇旧恨一起算,乖乖接受我对你们的回报吧”,林月滢再次动手,这一次,可不止是打断他们的骨头了。
利用空间之力强行的抽出他们的血液,还有身体内的灵气。
两个男修肉眼可见的干瘪下来,他们想要说话,奈何松弛的皮肤,弱小的肌肉,想要说话却说不出,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最终两人只能用神识对话,想要求眼前这个神秘的女子放过自己。
“呼~”,一阵强劲的风吹过,两人身上的皮肉组织渐渐被吹走。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林月滢可不会放过眼前的机会,万一真的放过两个这敌人,那就是放虎归山,自己终日活在恐惧之中。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林月滢不可能会放过他们的。
两个渡劫期修士心中也明白自己落入敌人手中,他们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就像是他们原本不会放过烟冰然一样,可是内心那一点小小的希望在促使着他们开口求饶。
“我后悔呀,到底何时得罪了这么一个厉害的人?”,承庆宗的渡劫期修士,只剩下一副骨架的,脑海中还留有一点血肉,他的元婴和神魂就藏在那里,神识还在呐喊。
可惜他拼了命般的想,也没想起来眼前这人,自己到底是何时得罪的。
“是不是你得罪的人?”,演虚宗的修士突然对着旁边承庆宗的渡劫期修士说话,他突然怀疑这一切的灾难可能是被人连累来的,毕竟他把自己的记忆翻遍了,也没有找到关于这个人的丝毫印象。
那么就是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那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得罪过这个人,自己只是被连累的。
“我没见过她”,承庆宗的渡劫期男修不记得了,他一生得罪的人太多了,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得罪过这个人,不过他不会承认自己不记得的事,把这个事情往外推就是了。
“呵呵,怎么了,楚景天没有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你么?还是你对于宗门的大事都不过问啊?”,对于这人知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林月滢不关心,她只要发泄自己的怒火就行了。
“果然是因为你…”,演虚宗的男修散发着一股怨恨,如果不是被禁锢,现在应该恨不得要打人了。
“前辈,这跟我没关系啊…”,演虚宗的男修还想说什么为自己开脱。
“闭嘴!你们两个人仗着自己实力强大,就敢来杀我师傅,就凭这点,你们一个都跑不了!”,林月滢大喝一声,整个虚空中都在回荡她的声音。
在空间之力的加持下,两人被这声音给震伤了。
神识受伤,本来就断裂的骨架更是大多变成碎骨头,还有一点筋膜连着,不至于到处掉落。
身上的法衣早就不知所踪了,光秃秃的骨架连着,就这么被吊在空中,脑袋上倒是还连着一点血肉,元婴也出不来,想要逃跑都不行。
强大的修为,让他们此刻并没有死去,只要能够脱困,恢复成正常人是很容易的,现在这样子只是难受和痛苦。
“前辈饶命啊,只要能够饶恕小人一命,小人愿意给前辈当牛做马”,演虚宗的男修没有再多说,只是在求饶,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只能看眼下有没有机会能够让自己活命。
活着,就有无限可能,说不定将来还有脱困的机会。
“哈哈!我师傅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都能因为她是个女子而杀她,你们说说,你们这两个敌人,我会怎么做???”
“有句话叫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危墙倒下时,君子和小人都无法承受其重,虽然危墙不一定会倒下,但是一但倒下就肯定会受伤,同理,我放了你们,你们不一定会想着继续杀我,但是,万一呢?所以我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林月滢可不是圣母,人家要杀自己了,自己怎么可能还会仁慈的放过他们呢,留着他们的性命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