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觉得自己暴力点无所谓,反正她扛得住。但是季无忧这小身板……
她有些糊涂了,季无忧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她现在可不是23岁的季无忧啊。
她之前交代过季无忧,和她保持陌生人关系。
然后现在季无忧光明正大地跟她说计划,是打算干什么来着?
季无忧无奈地看着莺莺,她的闺蜜好像有点傻,明明是她先凑过来的。
幸好她早已经习惯亲友们的莫名其妙,他们都有病,都是病人,她这个正常人还是让着他们比较好一点。
季无忧眨了眨眼:“听说你挺厉害的,一进来就收拾了你们东三楼的全部囚犯。在车上完全看不出你这么厉害啊。要不要和我合作,一起共同打遍天下无敌手?”
莺莺抿着唇,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不,我喜欢稳妥一点的。”
季无忧可惜地说:“行吧,我去找胆子大一点的人。”
老头一直在一旁,见状便说:“那不是胆子大一点,是脑子傻一点。”
季无忧眯着眼睛,目光危险地看着老头:“你当面泼我脏水,道歉!”
“?”老头一脸懵逼,现在还不准说实话了是吧。
但是他这个人吧,听到这种有证据有道理的话,还真会做。好比昨天号让他反省,他觉得挺有道理的,就去反省了。
所以,老头子虽然不赞同,但仍然道歉:“对不起,下次我不当着你面说了。”
“?”莺莺觉得自己的心理状况和精神状态都不太行,但是面对这一老一少,她挺正常的。
随便说几句话,他们得去趴地了。
“挺有趣的,有机会再聊。”莺莺留下约定。
“她的意思是下次别再见了吧?”老头问。
季无忧耸肩:“谁知道。就这小地方,天天能见。待会我们路过他们那里,不就再见了吗?然后我和她打个招呼,不就是再聊了吗?”
“还能这么理解?”老头摇摇头,果然岁数大了,和年轻人都有点代沟。
“你想去扒谁的皮?”披头散发女子也来加入这个问题,
季无忧抿着唇:“除非你们要加入,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毕竟我不想扣分,除非你们愿意被扣分。”
等早操结束之后,季无忧他们就能去吃早餐了。季无忧看到老头还在这里晃来晃去,忍不住地问:“你不是报名早餐帮厨吗?为什么你还来老神在在的,不用过去帮忙吗?”
老头满不在乎地说:“有人帮我打卡的。”
“?”季无忧上下打量着老头:“你不是自诩独行侠的吗?”
老头不断否认:“不,我没有说过,是你自己想象的。”
“所以我也可以找个人来帮忙打工咯?”季无忧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是啊!他们太崇拜我了,都想帮助我,真是尊老爱幼啊!”
季无忧也笑眯眯地说:“你说得对!应该尊老爱幼的,而且,还需要孝顺。”
平头哥刚趴在地上,背后一凉。他四处张望,感觉总有刁民想害他。
然后,他就和本该在阴影下爬行的阴暗爬行怪物四目相对。
平头哥整个人都麻了,狱警已经在愤怒地大喊不许动。但是,这种情况,他能不动?
平头哥被呓语入侵,那种侵袭大脑和耳膜的魔音,让他痛不欲生。随后,他隐隐约约听到几句断断续续的话。
“是……”
“……亲戚……”
“不能……不能动。”
“?”平头哥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疑问,什么?他听错了吧?什么亲戚?哪门子的亲戚?
他回忆着祖上所有血脉,很明确自己是个普通人。
严谨在他旁边,看到平头哥突然变得十分迷茫,还开始怀疑人生,以为他已经被那些爬行动物给污染了。他连忙帮助他清醒:“怎么回事?”
被猛地踹了一脚,差点在地上翻滚,身上动来动去,平头哥被狱警用眼神警告了一次。
他凶巴巴地看着严谨:“你找死!”
严谨无辜地说:“我以为你不行了。”
不会说话真的别说话,平头哥觉得自己血压飙升。见爬行怪物对他没兴趣,平头哥又恢复那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理的模样看着严谨:“找我什么事?”
严谨问:“你刚刚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平头哥又迷糊了。
“它们说我是它们亲戚。”
话音刚落,那些呓语又重新爬过来了。
“就是。”
“是亲戚!”
不知道为什么,平头哥还听出了它们的不甘心和委屈,还有咬牙切齿,忍气吞声的感情。
合着是被迫成为亲戚的。
严谨听完之后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笑吧,狱警看着。大笑吧,他被打。
最后,他强忍着笑意,但是双手的哆嗦出卖了他。
“你什么意思!”平头哥不满地质问。
而且,狱警也看过来了。
“废物就该多练,号,你平板支撑加10分钟。”
飞来横祸,严谨笑不出来了。
然后他惆怅地说:“你还记得,你的爸爸吗?”
平头哥错愕了一下,刚想嘟嚷着他怎么可能会忘记他爸,然后,就想起了他的好爸爸。
“艹!她真的不挑,什么东西都敢认亲戚啊。”
“所以现在便宜了你。”严谨羡慕地说。
都是一家人,入院邀请函还不是随手可得?
【滴!检测到四周有人强烈想要当玩家你的亲戚,请问玩家愿意让他加入咱们的大家庭吗?
】
季无忧刚在饭堂坐下,就听到系统莫名其妙地弹出这条信息。
季无忧还着急着去打饭,立刻拒绝。
“没空,别打扰我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