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娜没有去学校看姜姜演出的，不是临时有事耽搁了，而是特意等姜姜忙完的时候，她们能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艺术节演出已经结束了。

    梁娜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姜姜的公寓楼下。

    这辆机车可是梁娜的心头好，它通体漆黑，造型酷炫，发动机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就像一头狂野的猛兽。

    梁娜戴着头盔，穿着黑色皮夹克，身形矫健地跨坐在车上，简直帅到没朋友。

    当她把车停下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梁娜并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她的心思全在姜姜身上。

    对于那两只宝贝，她的心里每天都像有小猫挠一样。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姜姜是如何驱使芰黛的。

    门口停了一个骑着机车的超级大美女，不断的有路人从门前经过，乔肆注意到梁娜已经停在门口好一会儿了。

    心头一紧，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之色。

    他轻轻伸手，握住门把手，缓缓将门推开一半。

    透过门缝，他上下仔细地打量着站在门外的梁娜，沉默片刻后，才开口缓缓问道：“这位小姐，请问你找谁？”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戒备。

    “我等文珊珊，我是她老师。”

    梁娜有一股身上太平间里带出来的冷气，哪怕平静的语气也让人感到心里发毛。

    乔肆哦了一声，表示不信。

    大拇指和食指上留有厚厚的茧子，皮肤过分白皙，如同医院的消毒水里泡过一般。

    乔肆留了个心眼。

    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在撒谎，也猜到对方是个常年握着手术刀的医生。

    姜姜回来了。

    姜姜没有进公寓，就在门口与梁娜交流着。

    “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梁老师？”姜姜问。

    “你什么时候告诉我怎么用它们，我就什么时候把它们还给你。”梁娜回答。

    “你不还给我，等我需要的时候，它们还是会回到我手里的，梁老师不要白费力气了，不是你的东西你握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自信，万一有例外呢？比如我就是那个例外呢？”梁娜被姜姜说的不自信了。

    她开始怀疑自己拿到的宝贝是否根本不能为她所用。

    姜姜站在影子后面，与路灯下的梁娜形成反差。

    她像黑暗里的一束光，而梁娜更像阳光下阴暗的影子。

    姜姜用余光瞥了一眼公寓楼上，角落里有一团影子，那是偷看她们的乔肆，收回目光，姜姜专注的看着梁娜，“与其和老师争辩这种无聊的问题，不如梁老师告诉我，你解剖了多少活人做实验？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

    姜姜一脸真诚的讨教，这一幕落在乔肆眼里，以为梁娜和姜姜真的是师生关系。

    悻悻地回去。

    “你知道多少？”梁娜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她僵了一下，听着像是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着问道。

    “一点点。”姜姜笑弯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合在一起，扑闪扑闪的光在姜姜的眼珠子上打转。

    让梁娜猜不透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