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开学已有月余,顾蓁和三个舍友都不在一个宿舍。
新舍友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酷girl,顾蓁也想和和男朋友有更多相处时间,干脆搬到了詹书臣在附近购置的房子。
不过这事得瞒着家里,乖乖女人设不能倒。
詹书臣被她人前内敛自持,人后娇媚磨人的样子,勾得几次把持不住,但都在最后关头紧急刹车。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得疯掉。
詹书臣合上笔记本,将只穿着一件纯白棉麻睡裙的顾蓁捞进怀里,吻落在她发顶:“想吃什么,我去做。”
顾蓁柔软的胳膊缠上他肩膀,这人总是恪守最后一道防线死不松口,今天必须拿下。
这该死的男色惑人!难道非要等到她毕业结婚?
她早早就买下的小雨伞,再不用怕是要过期!
“想吃你。”顾蓁攀上去,轻咬他下巴。
詹书臣不是第一次被她调戏,更不介意在吃饭前来一场深吻,就着这个姿势去吻她的鼻尖。
两人由浅及深,不消片刻便是火热升温。
詹书臣一只手掌就能托住她的后背,裙子里面,精致又不失肉感。
他见过这风景,只需一触碰便知风情如何香艳。
是谁都矜持不了的诱惑。
詹书臣越吻越深,呼吸也灼热逼人,浑身肌肉都绷紧,像只蓄力已久的野兽,只等着将猎物蚕食殆尽。
只是这场狩猎游戏里,早已不知谁是谁的猎物。
顾蓁折磨他不放,若即若离躲开几次深吻,詹书臣不满,追过去与她缠斗。
顷刻后两人倒在宽大的沙发上,顾蓁翘着脚抵住他胸口,詹书臣顺着攥住她脚踝,唇贴在小腿处,含糊不清:“躲什么,嗯?”
顾蓁仰面倒在那,浓密的头发披散开,衬得她小脸白皙小巧,微张的红唇轻喘,像只妖精,无时无刻不在勾魂摄魄。
“去卧室。”
詹书臣动作停下,对上顾蓁纯净又魅惑的双眸,里面有着不容他拒绝的邀请。
顾蓁用脚趾点了点他:“你是不是个男......啊......”
她小小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詹书臣单手拦腰抱起,夹在胳膊下面朝着卧室走去。
顾蓁突然有些后悔,玩大了,待会儿会不会受不住?
只是卧室的门已经被詹书臣踢上,深灰色的窗帘缓缓关上,卧室瞬间一片漆黑。
詹书臣将人丢在床上,再开灯时,顾蓁只来得及看到一片精壮的胸膛。
“妖精......”
酣战了整整两个小时,顾蓁揉着腰,后悔自己招惹了这个家伙。
詹书臣面上挂着餍足的笑,在厨房做饭时都忍不住哼起小调儿。
他已经在期待等顾蓁毕业,要办一个什么样的婚礼。
......
亲密过后的二人感情迅速升温,詹书臣新公司刚成立,再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去接顾蓁放学。
詹父年底的时候也如愿调回了京市,虽然是平调,但手中权力大了,一时也是京市炙手可热的人物。
顾蓁明显感觉到,詹书臣最近低调了许多。
车都换成了一辆不起眼的普通大众。
詹父回京一个礼拜,便主动提出和顾蓁一家吃顿便饭,顺便也叫上了詹英杰和阮虹。
詹书臣母亲是生意场上的女强人,私下里却非常和蔼,她对顾蓁很喜欢。
平时总听妯娌阮虹夸这个干女儿乖巧,见到后才知道她不仅乖巧,还大方知礼,哪哪都让人满意。
两家口头定了下婚期,等到顾蓁工作稳定,先订婚,再结婚。
毕竟詹书臣还大了三岁。
他们感情顺利,工作和学业都正常进展,远在m国的詹清怀却有些头痛。
他和许珺焰复合后,却没有意想之中的浓情蜜意。
反而充满了争吵。
国内外生活方式还是有些不一样,詹清怀是个偏保守传统的男生,他不喜欢国外自由奔放的个性,对于许珺焰身边那几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友人,也多少有些看不惯。
譬如忙完一天还要去酒吧穿着暴露衣衫大跳热舞。
譬如那个同时和八个男生搞暧昧的女海王。
詹清怀更喜欢自己这个留学生圈子,纯学术交流,干净简单。
他为此和许珺焰吵过,希望她能多留出时间陪陪自己,少跟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许珺焰很生气,她交的朋友都是真性情,是詹清怀带着有色眼镜看人,接受不了更开放更自由的文化,将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套奉若圭臬。
简直是敝帚自珍!
她精力充沛,学业仍旧保持着第一无人超越,真不知道詹清怀说她放纵是为了什么。
今天更是爆发了复合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源于许珺焰身边那个又有钱又帅的富二代追求者。
听说还是Y国皇室的贵族。
他从许珺焰到m国后就开始追求,花花公子收了心,势必要拿下许珺焰这朵最娇艳的东方玫瑰。
他的财力詹清怀比不上,论个人条件,人家能靠真才实学考进来,自然也是不差的。
最令人生气的,还是这位叫carel的Y国男生,他太帅了。
像大海一般湛蓝深邃的眼眸,配上那金色头发,完美五官脸型和身材,用许珺焰她们小圈子常说的一句话概括就是,请立即原地出道!
詹清怀不把其他追求者放在眼里,对这个carel却非常介意。
因为许珺焰明显和他很聊得来。
Y国男人太会说情话,可恶!
詹清怀拉住想出门的女友,耐着性子说道:“你就不能少和他们见面吗?我难得有空来找你,我们好好说话行吗?”
他每天早上四点就起床收拾东西,看书背单词,上完课还要去图书馆帮教授整理资料,晚上也要勤工俭学减轻生活负担。
毕竟他的家庭条件不如许珺焰,除了生活费,恋爱花销也很大。
每周只有周六一天的休息时间,詹清怀真的有些累。
他只想抱着女朋友好好说说话。
许珺焰也是情绪上头,她不喜欢被人管教,尤其是爱人,那会让她失去自我。
“你回学校吧,我们都冷静一下,”许珺焰挣出自己手腕,轻声道,“清怀,你忘了,早在大一,我就告诉过你,我想要充分理解和尊重的爱情,你无权管教我的穿衣,我的交友,以及我的生活方式,那是我的自由。”
许珺焰推开门,背对着詹清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国内两人相处得好好的,到了国外,却反而合不来。
难道地域带来的影响就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