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姐下回来记得先告诉我啊。”小楠面带微笑，亲切地说道，那声音仿佛带着丝丝暖意，让人听了感到十分舒心。

    “知道了，都说好几回了。对了，我有个朋友是老姑娘，她能不能做这个呢？”宫姐微微蹙眉，疑惑地问道。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似乎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老姑娘？没结过婚？”小楠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解的神情，那表情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呢”。

    “嗨，不是啦，处过对象，男方认为她不是处女了，就黄了。特么的，现在哪有女人结婚时候还是处女啊。”宫姐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与愤慨，她的声音也变得高亢起来，“现在的男人啊，真是……”她边说边摇着头，似乎对某些男人的行为感到非常不满。

    “这样啊，那可以的，没事。过来玩吧，体验体验没有男人的感受。”小楠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阳光一般灿烂，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跟着一起笑。她的声音轻快而又充满活力，仿佛在邀请宫姐一起去探索一个全新的世界。

    “我起来了，走了，身体都觉得轻松了许多，好像都要飞了。哈哈哈哈哈……”宫姐边起身边笑着说，她的笑声爽朗而又充满活力，仿佛把所有的烦恼都抛在了脑后。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那神情仿佛在说“我终于解脱了”。

    小楠撇了撇嘴说：“宫姐，我不陪你了，有客人来了。”说着便回到办公室。她的步伐轻盈而又迅速，仿佛一阵风似的。

    而小楠和宫姐的一切举动，小水都通过透视看得清清楚楚。小楠看着这个飘在虚空的人，不知为何，此时的他已经不再感到害怕了，反而还有一种自己才是主角的奇妙感觉。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小水，眼神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说吧，什么情况？”小楠往沙发上一坐，身体微微向后仰，姿势显得十分悠闲自在。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随意，仿佛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小水看着这个人类，心中开始生出厌倦，她不耐烦地说：“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她的声音冰冷而又生硬，仿佛在指责小楠的无知。

    “不知道，别吓唬我。我胆小。”小楠不以为意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故意挑衅小水。

    “呵呵，我提前让你看看你的后果。”说着，小水一指点在小楠的眉心。小楠瞬间石化，他的身体僵硬地站在那里，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

    在小楠的视觉里，宫姐的脸开始变黑，皮肤变得粗糙而又松弛，仿佛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她的身体也由于经常透支而变得不堪，每走一步都显得十分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这就是你让客户得到快乐的同时，所出现的副作用。”小水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凝重。

    “不可能，你这是幻象，玄幻小说我看多了。”小楠再次不以为意地说道，他的声音依然充满了不屑。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疑虑，似乎开始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一丝怀疑。

    “你认为钱重要吗？”小水一看准备用另一种方式和小楠交流，她的语气变得温和了一些。

    “重要，非常重要。我就爱赚钱。”小楠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金钱的渴望，那神情仿佛在说“没有钱我可活不下去”。

    “别人两个小时花一万多，你说值不值？”小水问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对于我来说，不值。可对于客户来说非常值。宫姐经常把‘真值’挂在嘴上。”小楠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只要我能赚钱就行”。

    “这样吧，你不相信我，我领你到未来看看。”小水说道，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

    “不去，都是幻象，没有意思。”小楠说道，他的语气依然很坚决。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犹豫，似乎在内心深处还是对未来充满了一丝好奇。

    “好，你真的不错，我让你看看，你死后别人什么样。”小水说着伸手一抓，小楠的灵魂从身体里出来，小楠看着自己的身体，惊恐地喊道：“你干什么，我不能死。快把我送回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你不要喊，一会看看他们都什么表情，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小水说道，她的声音平静而又冷漠。

    就这样，五点下班时间到了。陆续有美容院的工作人员走出艺美生活会馆。他们有的说说笑笑，有的低头沉思，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表情。但没有一个人，来办公室对小楠告诉一声。

    “这帮白眼狼，没有一个好人。”小楠的灵魂飘着说道，他的声音中满是愤怒和失望。那声音仿佛在控诉着这些人的无情和冷漠。

    “何为白眼狼，你认为他们不告诉你，就是白眼狼。那你知不知道，狼天生就吃肉，你供不起肉了，它还跟着你干什么。吃你的肉吗？”小水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那声音仿佛在嘲笑小楠的天真和无知。

    小楠愣愣地看着小水说：“我错了，送我回去。”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哀求，那神情仿佛在说“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