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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嫁人了?
    古林市,市中心图书馆。

    现在是凌晨一点。

    许温言正站在饮水机面前给泡面桶里接水,嘴里不停嘀咕着。

    “小爷真是无语了,神特么图书馆还有夜班,这大晚上谁来看书啊?阿飘界都这么卷了?”

    泡面桶里的水接好后,许温言抄起了旁边的一本古言小说盖在旁边桶上往柜台前走。

    屋内的光线昏暗,月光这时候顺着玻璃门照射进来,留下一道道亮白的光束。

    许温言看此情景便忍不住作诗一首:“咳咳。”

    “太阳出来我晒太阳,月亮出来我晒月亮喽~”

    本正乐呵的许温言只是突然感觉脚底一滑:“哎,卧槽!”

    只见他刚才踩过的地方留有一滩水渍,就连洗洁精的沫子都还没散。

    天杀的保洁阿姨!咱下班不用这么积极的啊!

    许温言心里正嘀咕着,可手中的泡面因没拿稳,连带着那本古言小说一同从高空下落。

    眼见就要砸到了那许温言。

    “我去!”

    只听“啪嗒”一声,那本古言小说正中面门。

    许温言也因此昏迷了过去。

    只感觉眼前一黑许温言便沉沉睡了过去。

    ......

    吉祥村里。

    陈家。

    一个只有六十平米的茅草屋前,拢共就摆了四张桌子,那斑驳的木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

    在那八平屋子里面唯二的一间房子内,一位身穿红衣的男子正缓缓坐起。

    许温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那本书落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了自己的额头。

    发现额头上并没有大包便睁开眼睛查看起四周。

    一张单人床,红色的床单,赤色鸳鸯被子,还有的就是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一袭红衣。

    看见这些当即跟许温言下了一激灵。

    他弹跳站起身来,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触感非常一般衣服贴在身上有些发痒。

    无意间瞟到了窗户上的喜字,许温言似乎明白了什么。

    当即他解开裤子往下定睛一看。

    瞬间那许温言长舒一口气。

    小弟弟还在很健全!

    “我嫁人了?”

    “可我他妈是个男的啊!”

    很快许温言便冷静了下来,重新坐回床上:“我,这是穿越了?”

    “系统?”许温言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片刻后并没有任何类似别人的声音出现。

    “空间?”

    “异能?”

    ......沉默是今晚的奈何桥。

    “我丢!凭什么我穿越什么都没有?说好的系统呢?说好的空间呢?这不坑爹呢吗?”正在许温言想大力吐槽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情急之下,他急忙扯过床上散落的那块红布,盖在头上。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发现我是个男的,会不会给我浸猪笼啊?”许温言心里不断脑补着。

    随着进屋的那人缓缓朝着许温言靠近,他的心跳没有一点在节奏上,胡乱跳动着。

    “要死了,要死了。”

    一双粗糙的手牵起许温言瘦弱的左手,原本的许温言虽然说不上强壮,但是什么胸肌腹肌肱二头肌都是有的。

    开玩笑没点力气怎么在图书馆工作。

    只是他魂穿的小子实在太瘦弱了一些,就拿眼前这个汉子来说,他的手腕有许温言的两个那么粗!

    渐渐的,盖头也被那汉子揭开,还没等许温言有什么反应,汉子一把将他抱起,随后轻轻丢在床上。

    许温言深深咽了口口水,他也尝试过挣脱那汉子的怀抱。

    可是那汉子比如今的许温言,强壮的不是一星半点,自己在他手里跟个小鸡一样,果然死定了许温言心想。

    许温言安静躺下流下贞洁的泪水。

    终究还是要来了吗?

    可惜。

    并没有如许温言脑补的那样的那样。

    没等许温言思考着什么,那大汉便开始脱衣服。

    许温言上手扯住那大汉的衣服:“嘿(一声)大哥,大哥!使不得,使不得啊。”

    只是没想到那大汉被许温言这么一拽还真老实了不少。

    汉子只是侧着身子抱住许温言,将许温言的头埋在他那厚实的胸肌上,就这样便睡着了。

    感受着汉子吐出的酒气,许温言不禁翻了个白眼。

    “本以为你要来个大的,就这?就这?”

    不对,你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这还是他第一次躺一个男人的怀里,就是味实在太大了,也不知道这人多久没有洗过澡。

    一夜过后。

    原身的记忆缓缓出现在许温言脑海里,让他有些难以接受,原身本是许家村许富的儿子。

    许温言出生便身体羸弱,许富找算命的算过了,说是许温言此生夭折的早,似有邪祟会上身,让这许家早做打算。

    原本这许温言的母亲,张氏,打算直接将他丢掉的,可家里两个老人不愿意,说这丧尽天良,是要下地狱的。

    许温言的身子也就越来越虚弱,恰好在他十六岁这年,遇见了这陈三林丧母。

    陈三林的母亲是前两日走的,她把家里的宅子卖了,硬是给这唯一一个儿子娶了一个媳妇。

    令他母亲在地下怎么都没想到,那张氏能做出替嫁这种勾当,不就是欺负村里人都不会认字嘛,那张氏在写婚书的时候,名字写的可不是他们家二女儿,而是许温言。

    这林国因为早些年重男轻女,生下来的女儿大多都扔去山上喂狼了,如今男女的比例都能达到2.5:1了。

    所以到近代所行这龙阳之事,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只是拿不出台面,依旧被大部分都人唾弃。

    也正是男子与男子结婚算是合法,这张氏才有些肆无忌惮,反正白纸黑字就那么写着的,爱要不要吧。

    要说这许温言实在也够可怜了一些,在许家即使身子不好也要下地里干活,一干就是好几个时辰,回了家还得看全家人的脸色吃不饱饭。

    虽然他干的慢,但是时间久了也能分担一些,可神奇的是,他日日在那太阳地下晒着却没见黑。

    全村的汉子肤色都是带点黝黑的,唯独他依旧白净。

    回忆到这里,许温言微微睁开眼睛,却没想到,跟那陈三林直接来了个四目相对。

    昨日天黑只知道这汉子是个五官硬朗、轮廓分明、身材顶好的,却没想到还挺年轻,好看说不上但绝对是耐看型的。

    陈三林皱眉,眼里满是疑惑。

    许温言从陈三林的怀里挣脱开来:“那个,大哥你听我狡辩......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