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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又见到李莲花(2)
    台下不免有人憋不住笑了笑,李双暮侧眼看去,见是方多病,倒是很熟稔的朝着他眨了眨眼睛。

    纪汉佛清了清嗓子,问道:“这位...老先生,请问是哪门哪派,我四顾门自当以上宾之礼待之。”

    李双暮挥了挥手,爽朗一笑:“无门无派,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李双暮是也,四顾门现在是你做主了?”

    他这话问得众人一时愣住,分不清他是嘲讽还是真心实意发问,纪汉佛面上笑容僵了一下,道:“并非如此,只是门主下落不明,现下说不定已经...四顾门便由我们极为院主代为管理。”

    李双暮似了然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话音一转又道:“下落不明你们怎么不去找呢,还在此办如此盛宴,少师不是李相夷的佩剑吗,你们为什么能够替他做决定将少师如同展览一般任人观赏?”

    这话很是犀利,几人一时无法说出了所以然,众人确定了这老者是来找茬的,只是不知这老者武功深浅如何,不敢贸然行事。

    “老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已经找了门主许多年,却丝毫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只寻到了这把少师剑,少师能寻回也算是一个安慰了,我们这才昭之于众宣告武林众人的,并非有其它冒犯的意思。”

    “哦,所以只是为了自己心里好受些,至于有没有用心找你们心里是知道的,眼下寻到了少师其实你们心里也是默认了李相夷已经死了对吧,就算他没死,你们又愿意他回来吗?”李双暮很是认真的问道。

    一时无人回答,肖紫衿捂着额头,很是愤慨:“李相夷已死乃是大家心里都知道的事儿了,否则他为什么不回来,你又凭什么来四顾门闹事。”

    李双暮面上依旧是那一抹笑意的模样,眼里却闪过一丝寒光,他转头向着一边站着的李莲花道:“兄台,你先下去吧,抱歉了,今日少师必定是我的了。”

    说完这句话,他便几步上前将那少师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随即转身握紧那剑柄将剑远远刺向肖紫衿。

    李莲花神色复杂得看了李双暮一眼,随即走向台下。

    肖紫衿瞳孔骤然缩紧,急急避让,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刺中了左肩,那剑身穿透了他的肩膀留下一个可怖的血洞,随即掉落在地面零落成了几块碎片。

    肖紫衿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了,下一瞬便昏倒在了地上。

    周遭之人都惊恐的望着李双暮,其余几位院主一时不知该斥责这老者伤了肖紫衿还是损坏了少师。

    “你...你可知四顾门是什么地方,哪容得你撒野?”

    李双暮懒散的摸了摸耳朵,抬眼漫不经心的看他们,“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纪汉佛几人闭口不言,他们见识到了眼前这人的武功,竟是不费吹灰之力将紫衿重伤,一时也不敢招惹他。

    石水抬起剑指向他,怒目而视“你竟然敢将少师给毁了?”

    李双暮站直了身子,收敛了神色,“你再看看这少师是真是假?”

    几人一时不敢置信,乔婉娩唤人将肖紫衿送回房内诊治,她听闻此话紧走几步查看,断定道:“这不是少师,真正的少师被调包了。”

    人群之中一片哗然,李莲花却是怔住了,这老者怎会对少师如此熟悉,只那短短的时间就知道少师是假的了。

    其余人当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颇为疑惑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会对门主的佩剑如此熟悉?”

    李双暮浅浅一笑,抬手将脸上的胡子及其它的掩饰所用的东西一把撕了开。

    沐浴在阳光之下的脸庞竟然与当初的李相夷有八分相似,一双桃花眼闪烁着明媚的笑意,一样的少年意气,高高的马尾垂在脑后,身姿挺拔,手上还拿着一把软剑。

    台上几人惊骇不已,这少年...竟与门主如此相似,莫非?

    就在下一刻,打破了他们的想法,却是更令所有人震惊。

    少年不再压着嗓子,轻快的开口:“李相夷自然是我老爹啦,我呢就是他的宝贝儿子喽。”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呆滞在原地,乔婉娩有些不敢置信,“你...这不可能。”

    方多病在台下的动作都僵住了,他附耳对李莲花几人道:“我的天,我师父年轻时难道还有什么别的风流债不成?”

    李莲花瞪了瞪他,当然不会有人比他本人更清楚了,他知道自己从未与哪位女子那么亲近过,自然也就不会凭空冒出这么一个儿子,可这少年与他从前确实很是相似。

    笛飞声拍了拍李莲花的肩,嘴角带着抹调笑意味,像是在打趣他一般,李莲花懒得理他,轻轻一抖肩将他的手甩落。

    台上之人也反应了过来,“你确实与门主很是相似,可又有什么证据证明?”

    李双暮不耐的挑了挑眉,“我需要对你们证明?”

    他抬手剑尖对准了对面几人,声音带着威胁,“说,是谁害了我爹的?”

    他心里自然有数,若按照那时的轨迹,自然就是这个云彼丘干的好事儿了,只是他今日必定要逼着他们自己承认。

    一时无人答话,云彼丘唇色发白,预感到了不妙。

    李双暮点点头,“不说是吧。”

    他运起婆娑步,身形飘忽不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来到了云彼丘身前,往他肩上也捅了个窟窿,只是没肖紫衿那般重,他可还等着他承认呢,可不能让他昏过去逃脱了。

    方多病在未免疑惑,“他这话是何意思,难道有人害了我师父不成?”

    没有人替他解答,李莲花垂下了眼帘心内思索着这少年的来历,这位名为李双暮的少年若是他眼神没花的话,确实用的是他的婆娑步,并且还极为熟练,没有练个十几年是达不到这速度的。

    李双暮笑得极为肆意,手下动作却很是狠辣。

    “再不说,我就再戳一个窟窿,还有你们也逃不掉的。”他指了指身边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