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会流血吗？”
缓缓转过头，布鲁斯眼神坚定地看向了李浩然。
“你觉得呢？”
“你会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浩然，布鲁斯身形一闪，整个人化作黑夜中的蝙蝠，消失在了阿卡姆。
直到蝙蝠侠离去，最后留下的哥谭警方这会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直到李浩然的身影轻飘飘地重新回到地面，看着面前的李浩然，戈登局长筹措良久，只感觉自己来了个寂寞。
就连蝙蝠侠也只是留下一句话就闪人了，他们怎么办？
“God Emperor，你说你会守护哥谭，是真的吗？”
李浩然的脸上露出笑意，当着现场直播，向全世界宣告：“从今天起，谁要是敢在哥谭市为非作歹，你们可以试试！看看到底是你的身体硬，还是我的热射线更强！”
猩红的双眸闪过炙热的温度，通过新闻看到这一幕的哥谭所有地下势力，都不由闻风丧胆。
一个没有不杀原则的超人到底有多恐怖，谁都可以预料到。
那个门口还躺着的尸体，更是让李浩然的形象越发阴森和恐怖。
至于法律？
不好意思，面对李浩然的强势，谁敢上去和李浩然说道说道。
就连警察都没有办法，更何况其他人。
最终，这场混乱不了了之。
除了最大的管理者，变成了李浩然之外，阿卡姆疯人院的工作人员依旧照旧。
而这，也是李浩然给予阿卡姆疯人院里的犯人最后的一点仁慈。
第二天，李浩然的照片再次登上了新闻的头版头条！
继氪星人大事件之后，李浩然连续两天，成为全民热议的焦点。
不过，相比起第一次拯救世界得到的拥护，这一次，却有四分之一的人，在指责李浩然的暴力行为。
更有甚者，把李浩然和希特勒的纳粹联系在了一起。
李浩然的行为，无疑与美利坚的自由世界，背道而驰。
只不过，当全世界不少人都在纷纷指责李浩然的时候，哥谭的百姓却在欢呼。
毕竟，只有身处哥谭，才能明白哥谭的黑夜，到底有多么的混乱。
而李浩然的出现，无疑是彻底改变了整个哥谭的氛围。
别的不说，连续一周时间，哥谭原本60%的犯罪率，甚至降低到了令人发指的3%。
就光是这个改变，就足以哥谭百姓拥戴李浩然成为哥谭之王！
而原本的哥谭守护者蝙蝠侠，更是早已被所有人抛弃，沦为了历史的尘埃。
深夜，韦恩豪宅。
看着整个人仿佛嵌入沙发里，浑身没有了斗志的布鲁斯·韦恩，管家阿尔弗雷德递上今日的报纸。
“韦恩少爷，其实换一个角度来想，God Emperor的出现，对于哥谭市来说，也不算是坏事。”
说到这里，阿尔弗雷德又把报纸往前推了推：“最起码的，他的出现，让如今的哥谭犯罪率降低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报纸上那大大的3%，就仿佛是在无情嘲讽布鲁斯。
布鲁斯带着迷茫的眼神看向阿尔弗雷德：“如果这个代价，是以纵容罪犯来执行，这样的正义，又算什么正义呢？”
布鲁斯的声音，沙哑中带着磁性。
“韦恩少爷，或许，是因为您的嫉妒心在作祟。”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对自己这么说，布鲁斯绝对不会听进去，但是，说这句话的人是阿尔弗雷德的时候，布鲁斯韦恩陷入沉思。
“或许，我确实嫉妒他。”
当布鲁斯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目光重新变得坚定。
“但是，即便他再强，依旧不能掩饰他是一个罪犯！你难道忘了吗？他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用他那该死的热射线杀死了一个人类！”
阿尔弗雷德其实很想说，对方本就该死。
不过想了想，又把话收了回去。
哥谭的法律，并没有死刑。
“而且，这还仅仅只是开始！未来，将有更多无辜的人，死在他的手中！阿弗，当有一天，真的发生的时候，这个世界，谁能阻止他？”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逐渐严肃：“少爷，即便是这样，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谁都有弱点，哪怕他是神！虽然我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是，这并不表示，他不存在！”
“那少爷，你又该去哪里寻找呢？”
沉思了片刻，布鲁斯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
“那个被他杀死的同族，佐德！”
阿尔弗雷德似乎想到了什么：“韦恩少爷，你说得对，既然氪星人能被杀死，那God Emperor同样也不例外！”
“我想说的是，我并不是在针对他。”
缓缓从沙发上起身，布鲁斯的表情带着神圣：“我只是在为人类，提前准备可能会发生的灾难！”
“韦恩少爷，我觉得，有一个消息或许可以帮助你。”
拿出手机递给布鲁斯。
看着手机上的视频，布鲁斯的眼神凌厉了起来：“这是什么？”
“目前还不清楚，但是，已知的是，这是和佐德的飞船一起降临到地球的物体。”
“务必想办法得到他！”
“布鲁斯，或许，我们不必那么麻烦。”
“什么意思？”
“莱克斯·卢瑟。”
“卢瑟？他想做什么？”
……
正当布鲁斯开始调查莱克斯卢瑟的时候，另一边，阿卡姆疯人院。
如今的李浩然已经完成了所有的改造。
没有任何优待，单人间全部被取消。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冰冷的监狱，手脚全部戴上的镣铐。
而且，在李浩然的磁力掌控下，这些镣铐甚至都没有任何钥匙，百分百杜绝了被打开的可能。
至于人权，对于李浩然来说，那就是个笑话。
哪怕是这座监狱的王者，小丑。
在面对这种待遇的时候，也有点笑不出来了。
只因为李浩然的做法，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
而这，也让小丑不止一次想要撕碎李浩然的喉咙，可惜，小丑没有任何可能伤害到李浩然一根毫毛。
如今的阿卡姆疯人院，有着同样想法的，又何止是他一个。
能被关押在这里的人，又有哪一个是神经正常的，至于死亡？
这个监狱里，除了某些个别之外，疯子占据多数。
连续一个星期下来，几乎每一天，阿卡姆都会有反抗，有暴乱。
但是，暴乱之后，如今的阿卡姆，安静到了极点。
只因为，所有造反的，反抗的，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阿卡姆虽然不害怕死亡，但是，他们害怕如同垃圾一样的死亡。
这，不是他们的归宿！
所有人都不希望，自己会死得那么不值得。
哪怕，是死在蝙蝠侠的手中，也好过被李浩然当成垃圾一样，轻飘飘地捏死。
然后，就像是破布一样，被人丢弃到焚尸炉内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