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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执戏望着晓阎的眼神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得到肯定的回复显得疲软的语气又有了精神,连忙追问晓阎。

    “教室里面不止你还记得陆辛,其他人他们之中在小声讨论。”晓阎说出了执戏因和班主任争执时他所忽略的情况。

    “你们部分人的记忆没有被清洗掉。”晓阎说着说着开始思考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低到后面执戏都没有听真切。

    “寝室楼里面清洗你们记忆的东西被陆辛端掉了?又或者被陆辛牵制住了?”

    晓阎此时此刻觉得陆辛大概率还活着,只不过被困在了寝室楼的某个地方而已。

    毕竟如果是猜测的前者,寝室楼能够活下来这么多人就已然证明了里面并不存在弑杀的生物。

    没能清洗掉他们的记忆但是他们并没有对昨晚寝室楼的存在某种异样进行讨论,侧面反应了并未如果发生争斗陆辛在正面交锋并未落得下风。

    那么陆辛致死的可能就是被偷袭的,但偷袭的目标又有两种,一是随机,二是毁掉清洗记忆的东西的人。

    但如果是第二种,为什么校长安排这种战斗型的存在却不再安排一个清洗掉记忆的存在?要不然现在这种情况对于校长而言可不妙。

    毕竟虽然等到校长回来,他们翻不起来什么风浪,可是在不在时安排后手杀掉毁坏清洗记忆的东西的人不安排后手再清洗掉他们的记忆?

    虽然这是个半封闭式的学校,学生并不允许在长假外出,但信息并非会完完全全锁死在学校。

    如果是清洗记忆的存在很特别,哪怕是校长也仅仅只有一个存货,那为什么不护着它呢而是要等它毁坏之后再做行动呢?

    很奇怪,如果是随机的?那就和猜测寝室楼并无弑杀的生物原因一般,学生数在他和陆辛就读的几日并无什么减少。

    所以综上诉述,晓阎认为陆辛应当只是被困住了,当然也不能保证例外。

    执戏望着眼前的这个人思考的表情,也闭上了嘴。

    嗯,晚上去寝室楼看看。

    晓阎得到陆辛大概率还活着的猜测之后便做出了如上的想法。

    想完回到现实,晓阎对执戏交代了几句,然后就去玩了黄轩的教室外静静的等待。

    下课铃敲响了,早自习暂时告一段落,执戏怀着忐忑的内心走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按照晓阎说的做,可能是因为晓阎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是那么的诱惑,亦或者自己对于未知的向往。

    晓阎站在教室外和教室内的黄轩目光交汇,后者仅需一眼就已然会意,走到外面的那堵矮墙和晓阎肩并肩。

    “又发生什么事了?”黄轩率先打破了沉默,虽然黄轩教室里面的人还未察觉异样,但这人来找自己便是不正常。

    “他们有的人的记忆已经开始保留了。”晓阎轻描淡写的说出了这句话,但里面含有的信息却是不由得令黄轩一愣。

    但黄轩的面色很快就恢复如初了。

    只是感叹了一句:“你们真的很能闹腾的,如果当时的如今你们在的话,那未来又是如何?”

    他知道未来实验中学的落寞,他也清楚如果没有那一晚在教学楼的停留,凭自己吊车尾的成绩极有可能会被校长在高三所清理掉。

    他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需要我帮你什么吗?”黄轩又主动询问道,既然蝴蝶扇动翅膀那不如再将那风暴搅动的更为猛烈吧,若没有未来,那就珍惜现在的疯狂吧。

    晓阎闻言只是笑了笑,但拒绝了黄轩的好意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做什么,只是觉得山雨欲来风满楼,给你提个醒。”

    “别在风浪中翻了船,谈谈你的恋爱。”

    “你也是,我能谈多久全凭你了。”黄轩闻言低头摸索着手指,笑颜道,虽然在和晓阎聊天但心里却充满了另一个存在。

    晓阎没有再和黄轩交谈,而是上楼回到自己的教室,站在门口之际,上课铃声随即敲响。

    晓阎只见围在执戏的那一个小团体快速的散去,执戏则是摩挲着笔,低着头望着课桌的白纸思索着。

    课堂上,执戏再也无心去听讲,只是低着头想着刚刚的情况。

    人围住了他,他们询问他,交谈之中他也通过那几个显得和之前自己一样急迫的人推测出那记忆清除的分界线。

    执戏脑海里构造出分界线附近的寝室分布,记忆的错乱明显是这着附近导致的,是那个叫陆辛的人吗?

    而开学之前和陆辛一个白脸一个黑脸的晓阎表现的关系也并不像表面僵,晓阎又是何方神圣?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

    问题实在是太多了,但他不打算思考,因为这些问题他现有的线索,他推不出来。

    他不清楚为什么一晚上会发生这么多,他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而知道这个的人不会是晓阎,因为他也在思考他仅仅是熟悉陆辛,有可能知道的人。

    执戏抬起头望向后方某个位置,某个耷拉着脑袋显得昏昏欲睡的少年,他或许会知道。

    执戏是比晓阎知道的少,但执戏比晓阎呆在这里的时间更久,他知道那个少年晚上的睡眠很浅。

    那个少年根据分界线来判断应当也是保留着记忆的一员,再加以曾经他抱怨过晚上听见过什么窸窸窣窣的声音。

    只是别人让他具体描述的时候他总是含糊其辞,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也就没当回事他后面也再未提及也就淡忘了。

    可是现在一想,他这情况和清除记忆何其相似?!过往的夜晚他说不出一个所以然,那昨晚的他是否能够说出他的所见所闻?

    等到下课,老师抱着教案离开教室时,晓阎感想走到执戏身旁问问他的发现,却只见执戏盯着某个同学向后方走来。

    看来是个很有价值的情况,晓阎也向执戏靠近的那个少年靠拢。

    而那个少年则是在听到老师停止了讲课,听到了教室开始的喧嚣,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眸,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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