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立刻俯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一点儿都不乖,说点儿我爱听的,不然一直亲。”
无所谓表情疑惑不解到解不开裤腰带。
“我,爱听的?是这三个字儿吗?”
解雨臣气得狠狠啄了她的下唇。
“乖宝宝,你现在一点儿都不乖了,还是小时候好,每天乖乖在家等着我。放假的时候我就牵着你的手,带你去红府听戏。”
无所谓是一点不接茬儿,反而勇敢大声,无畏强权的提出质疑。
“你骗人,我一听戏就睡觉。”
解雨臣眸光暖了一瞬,拍拍她的背。
“可能因为小时候,我经常唱四平调哄你睡,但是你哪有一听戏就睡啊。那说明唱戏的人扮相不好看或是唱的不好。等你明儿起来,我扮上给你唱一段儿。”
无所谓被一拍,瞬间开始犯迷糊了。
“就前院儿那个小戏台,啊~(哈欠)”
“嗯,小时候我偶尔在上面唱戏,你和秀秀就在下面听。秀秀大你三岁,家就隔这里两条街,那时候她带你过家家,你非要当爸爸,要秀秀给你当儿子,把秀秀气的不行。后来,她就故意逗你,喊你小嫂嫂。”
见无所谓迷糊得又打了个哈欠,整个人都快蔫儿了。
解雨臣垂眸笑了笑,默默穿上衣服,把人裹进被子,打算换间房。
“她怎么不叫我老嫂子?杀伤力一点都不大。”
无所谓说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勾在解雨臣脖子上,把人拽的往下低了低头。
“怎么会,小为,秀秀挺喜欢你的,那时候也只有你能跟她一起玩,她对你没有恶意的。”
无所谓轻轻拧了拧他的耳朵,语气有些严肃。
“你要跟我玩,就要把自己完全放在我这边才行。在我面前帮别人说话,我可是会吃醋的,男女老少都一样。”
解雨臣轻笑一下,把人抱进屋。
“好,以后我会注意的。”
被裹在回廊路一吹风,无所谓感觉人都精神了,突然开始关心起了15.7。
“对了,潘子回了长沙盘口了,瞎子和他最要紧的霍玲禁婆,不得不说的三两事呢?后续发展如何?”
解雨臣轻笑一声,隔着被子拍了一下。
“又给人取外号,这事儿你别管了,瞎子收了霍家钱,人也给送回去了。”
被卷成春卷儿的无所谓,在迷糊和清醒之间来回切换,最后呆呆的撅起猪嘴儿,选择不说人话。
“我好像一只侍寝完,回自己宫殿睡觉的妃子,至于你。”
解雨臣一下脸就黑透了。
“你要敢说我是太监的话,明儿你就别想起了。”
无所谓贱笑一声。
“嘿嘿嘿!花花,你是不是太监,那我还不知道吗?那我肯定不敢说你是花公公呀,对吧?花爷爷。嗷~别颠我嘛!坏。”
解宅水晶屋
无所谓看着头顶上坠下来的水晶流苏链,只感觉瞌睡彻底醒了,摸不着头脑。
“解雨臣,这间屋是梦幻公主风吗?你还有个少女梦?9亿少女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