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逃离这个地方,我想抑制着股身体里的莫名的力量,我想找到我的灵魂,我想搞清楚为什么会这样。
    突然间,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来了,爷爷不紧不慢的抽着旱烟的画面。紧接着,爷爷他的影子就像是被投影了的一样,在我的面前的不远处投射了出来。眼前的一切又是那样的真是啊。
    我挣扎着想要靠近爷爷,但是,我被身后的这两个家伙紧紧地拷着,任凭我怎么挣扎着,我都没有办法移动半步。
    “爷爷,真的是您吗,真的是您吗。”我哭着嘶声力竭的向我的前方,也就是爷爷的方向唤着。爷爷的影子的画面,竟然是那样的清晰啊。
    “我警告你啊。你给我安静点,不要大吼大叫的。”站在我身后的,抓着我的其中一个林曼丽的兄弟冷酷的说着。
    此时,我向前方不远处望去,爷爷依旧是手执一条旱烟,不紧不慢的一口口的抽着,面容是那样的端静。
    爷爷还和蔼的对我说着‘鸣娃子啊,不要幻想着生活总是那么圆圆满满,也不要总是幻想在生活里的四季中,享受所有的春天。所有人的一生都注定要跋涉坎坎,品尝苦涩与无奈的。只要你自己现在心中的信念没有萎缩,只要你自己所处的的季节没有严冬,即使风凄苦雨又奈你如何呢。’
    此时,我无法再控制我的情绪了。我疯狂的点着头。我想告诉他我此时的经历的,我想问问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他我到底下一步改怎么办。
    “爷爷,那我现在下一步到底应该怎么办啊。”我十分的恐惧。此时,就像是抓住了黑暗中的唯一微弱的光,不舍得放下,还来不及好好叙叙旧,就朝着爷爷的方向喊去了。
    但是,在忽然间中,眼前那个真真切切的影子就这样的消失了,还没等着我们爷孙俩好好叙旧,他就消失了。
    “爷爷,爷爷,我是鸣娃子啊。我真的是,好想念您啊。您不要丢下我在这里,我害怕,我好害怕。我们爷俩之间还没有好好的叙叙旧呢。”我试图用这最后的声音唤着爷爷再回来,哀痛的向影子消失的方向大吼着。
    “哪有什么爷爷。一鸣,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发疯了。别以为我们之间有一点儿交情,你就可以一次次的挑战我林曼丽的底线。不是正如你说的,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黑影狂魔嘛。所以啊,那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哦,我这个女狂魔什么时候会不眨眼把你杀掉呢。你还是要听话一点儿的。”林曼丽轻蔑的对着我说着。
    我没有理会她尖酸刻薄的话语。此时,只有悲痛和难过的感觉在我的身体里快速的蔓延了开来。爷爷这个突然出现又消失的事实,席卷了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好像任凭我怎么挣扎都像是徒劳的,好像都没有什么用。好像没有老霍,谭金,楚思离还有刁爷爷他们的帮助下,我什么都不是。
    好像没有爷爷和凤先生的指引下,我比普通人还要普通,我那所谓的超能力,也像个废物一样。
    或许吧,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喜剧,都是由我们个人演绎出来的。但是,又纵观那些不断制造悲剧的人们,最令人可悲的就是,他们根本不了解自己啊。
    我的灵魂他究竟去哪里了,我看不到,我也找不到。我现在,真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吗。
    突然间,一阵阵的剧痛又从我的头部袭来,我狂暴的抖动着头部,想脱离着剧痛的摆布。但是,任凭我怎么挣扎着,我好像都没有办法控制着这股力量。
    此时,洞庭湖畔的上空游荡这些许柔和似絮,轻均如绢的浮云。他们簇拥着盈盈的皓月慢慢的冉冉上升,模模糊糊的清辉把周围的一切映成一轮彩色的光圈,有深而浅,若有若无。
    这些浮云,他们不像晚霞那样浓艳,因而更显得素雅,或许是没有夕照那样灿烂,有些羞涩吧。只给我们一点儿淡淡的喜悦,一点儿淡淡的哀愁。
    青烟一般的新月的光辉,到处倾泻起来,倾泻到似玉盘一般的洞庭湖畔上,倾泻到像手臂一样伸展着的树枝上,一切都分明清晰,一切都成了活生生的了。
    丝丝缕缕的月光透过阳台映射在房间里是那样的微弱。房间里是开着灯,把房间里照的非常的明亮,竟然有些刺眼。
    房间里除了楚思离嘴里的絮絮念念的佛经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阵的沉寂,所有人还是早上的原班人马陪伴着我。
    此时,妮子儿小心翼翼的帮我翻动着额头上的冰毛巾,和帮我擦着汗。也不知道我床前的人换了,这是第几波了。
    夜幕渐渐地降临了,天也渐渐地黑了,那带着一圈金环得月儿,终于没有再躲躲藏藏的了。她,先是金黄金黄得,然后徐徐地穿过轻烟似得白云,向上升起,升起。
    突然在那一瞬间,月儿得颜色变得浅了,浅了,变白了。她傲然地高高地升起来。她圆得又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纯静,就像一个银色的玉盘反射出一道道银光!
    “怎么天色都这么黑了的。一鸣这小子有没有什么情况啊,怎么还不醒来啊。我这是睡了多久了的。”突然,老霍的声音响了起来,打破了这沉寂的环境。紧接着,他也从沙发上腾的一下子坐起了。
    “没有多久吧,也就仨儿个多小时。你和一鸣这小子有的一拼呢。”谭金嬉皮笑脸的打趣道。
    “咱们俩拼一下吧,我看你这个小子就是皮痒痒了,欠收拾了吧。”老霍带着一点儿起床气,怼着谭金。
    “我才懒得和你比呢,你这小子刚刚睡醒,我这忙前忙后了一天呢。”谭金假装委屈的说着。这就是我们兄弟之间的默契。
    此时啊,天色也逐渐的暗了下来,大地笼罩着一片朦胧的夜色。月亮姑娘,好像很羞涩,悄悄地露出了那圆圆的笑脸,俯视着辽阔的大地。
    城市,街道,村庄,山川,田野,都好像是一座座逼真的鬼斧神工的玉雕,庄严而又那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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