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知好歹,爬得越高,摔得越痛,唐凯啊唐凯,我就看看你怎么丢脸!”张柔在心里暗道。
在心里想着,她连忙跟随在唐凯身后,想要看看唐凯如何丢脸。
“都随我来吧,我会让你们所有人都见识见识一些与众不同的医术!”唐凯拿起病历本,率先走出医生办公室。
佟丽雅连忙跟在唐凯身后,在唐凯耳边低语,说出显患者所在的病房所在,带着唐凯向患者病房走过去。
“不过是我们苏总请来的医生而已,还真以为自己是神医啊,今天就看他怎么样摔跟头,怎么样被人嘲笑。”
“连我们苏主任、张主任都治不好的患者,他算得了什么?”
“没错,看他年纪最多不过是二十五岁左右,就算医术再厉害也有限度。”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看看这小子是怎么样装逼失败。”
“最好是他失败,这样苏总也就会失去威信,我们张主任也就更加有话语权。”
很多医生全都露出冷笑,内心嘲讽,相当看不起唐凯,全都等待着看唐凯的笑话。
对很多人来说,唐凯就是站在苏灵秀这边的人,如果唐凯失败的话,那就意味着苏灵秀会丢脸,很多人都巴不得看这个新来的主任丢脸。
“唐先生,你果然来了。”
就在他们走路时,忽然间,一个温柔动听的声音传来,苏灵秀出现在众人面前。
“小秀,开完会了?”唐凯道。
“还好,只是一些形式上的会议而已,结束得比较快。”
苏灵秀走了过来,在唐凯的耳边道“姐夫,我觉得这患者还是送走比较稳妥,这个人不好惹,一旦出事了,我们所有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你知道这是什么人?”唐凯低声道。
“我刚刚开会之后就悄悄打听过了,这患者名叫秦飞驰,是光州市医疗管理处的大领导秦光的儿子,如果秦飞驰在我们这个医院里面死去,我们的罪过更大。”
苏灵秀声音十分低,小声道“虽然我不知道姐夫你能不能救人,但是,这是我们院长的主意,我也左右不了。小声问一下,姐夫,你真有把握吗?”
“这位院长的决策也是对的,毕竟这种人物真要死在医院里,就连院长也会受到牵连,不过,你既然求助于你姐夫,那你姐夫自然会帮你解决这个难题。”唐凯自信道。
“姐夫,你还真有方法解决这个疾病?”
“当然,我要是没有本事,我怎么可能会娶到你姐那样的绝世美女?”
“哇塞,那我今天可就要好好地看看姐夫你的本领了,希望姐夫你真的能让我大开眼界!”
“等着看吧。”
唐凯一边走路,一边问道“这个叫秦飞驰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他得到这么重的疾病,为什么不去找最有权威的儿科教授观看,为什么会找到你头上?”
“还不是被名声所累呀。”
苏灵秀苦笑,道“秦飞驰在这之前已经看过很多医生、江湖郎中,就连道观之中的道士也都请了一遍,后来我这不是刚从国外回来吗?院长拿这件事吹嘘,结果被秦光知道了,然后儿子就来了。”
唐凯苦笑。
如果真是的话,那苏灵秀还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一下子就背锅了。
“姐夫,我感觉这件事很不简单,秦光那么爱他的儿子,他们夫妇却并没有带着他儿子来过,而是他们家保姆带孩子过来的,他们昨晚请假回家,今天又来了,我总觉得透着一股蹊跷。”
苏灵秀面色凝重,道“医疗圈里掌握重权的大人物的儿子,怎么可能会没有父母会陪伴吗?”
唐凯眼神一沉,道“你觉得这是阴谋?”
苏灵秀摇摇头,“女人的直觉,我觉得有人要可以针对我!”
她可是古灵精怪的魔女级别的人物,长大之后洞察力更加敏锐,只是凭借着一点直觉,她就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会不会是那个张柔?”唐凯低声道。
苏灵秀空降成为主任,抢走了原本属于张柔的主任职位,苏灵秀回国没多久,和谁都没有结怨太多,如果有人要刻意针对苏灵秀的话,也就只有这个人了。
“不是,张柔虽然记恨于我,但她没有这些手段,也无法调动秦光的儿子,这其中必定是有其他人。”苏灵秀道。
“那会是谁?”唐凯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想要把人赶走。”苏灵秀道。
“不用了,交给我吧,你姐夫一定会搞定一切。”唐凯道。
“这~”苏灵秀几乎要哭了。
她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想让唐凯取消对秦飞驰的诊治,把秦飞驰这一尊瘟神送走,免得迎来灭顶之灾,结果唐凯却要迎难而上。
这该说唐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还是该说唐凯是一个不怕死的人吗?
“今天你们就给我拭目以待吧,接下来你们一定会遭遇到前所未有的事情,保证会让你们终生难忘的。”
“这个唐凯果然还是太年轻,虽然说将来是他背锅,但是,我们终究是要跟着遭殃的,不过,借此狠狠地打压打压苏灵秀的威信。”张柔一脸的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地跟在唐凯身后。
虽然她感觉自己很有可能也会被跟着牵连,但是,损失最大的还是苏灵秀,而不是她,只要让苏灵秀背锅就好,只要苏灵秀受到牵连,这主任的位置必定会站不稳。
到那时候,主任这个位置就会落到她身上。
“上天保佑,一定要让唐凯失败!”张柔在心里祈祷,可以说是求奶奶、拜佛祖,祈求唐凯一定要失败。
只有这样,她才有可能成为主任。
一旦成为主任,她的工作将会变得很轻松,每天工作七小时,还不用上夜班,位高权重,甚至还会有很多红包收取,会得到更多的利益。
在张柔的祈祷之中,他们一群人来到了患者秦飞驰所在的病房里面。
患者秦飞驰是一个年约十岁的小男孩,五官清秀而帅气,面色有一种病态的苍白,百里还透着一丝不寻常的红润。
他躺在病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沉默不语,呼吸急促,眼神惶恐,时不时还会发出惊慌失措的惨叫声,看上去格外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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