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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蒿博学多才,嘉嘉连连点头,这下心里终于舒坦了不少:“爱卿,要不是你提醒,朕就闹笑话了,还是速速离开曲城,去江苏扬州吧。”
提到扬州,嘉嘉又兴奋起来:“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这扬州可是朕向往已久的宝地,一定要好好玩玩。”
皇上说好好玩玩,那就是要狠狠糟蹋一下。
严蒿心领神会,心中却微微一笑。
于是,对曲城不再感兴趣的嘉嘉皇帝,一路加速南下,直接进入了江苏境内。
这让曲城地界的大运河两岸,那些跃跃欲试准备借助皇帝的名义,狠狠大捞一把的各种贪官污吏,一脸懵逼啊。
皇帝都走了,还捞个屁啊?
严蒿还派人传令下去,皇上为了不扰民,都不在曲城停留驻扎了,你们曲城的官员,如果敢巧立名目,以皇上南巡的名义,再刮地皮,各路言官给事中,据实可狠狠参奏!绝不轻饶!
所谓上行下效,皇上都不刮地皮了,地方官也只好作罢,一脸肉疼地放过了这千载难逢的发财好机会。各地的农夫只花费了5、6天的时间,就获得了自由,并不耽误农时,听说了严蒿严阁老为国为民的事情,都感激不已,称颂严蒿。
(包脸黑:娘希匹的!这是老子的功劳!)
船队进入了江苏,很快到了淮安。
他正在盘算怎么编排糊弄嘉嘉,替江苏老百姓避免糟蹋,节约民力,却听到了一人气急败坏冲进来。
“阁老!阁老不好了!”
“何事惊慌?”严蒿皱起眉头。
一个人狂奔进来,居然是太仆寺少卿王襞。
这太仆寺少卿王襞,是严党成员,这次随着严蒿在前面打前站。
什么是打前站?
就是替这次南巡的总指挥严蒿,查看前面各地准备迎驾的情况,教导迎驾的礼仪。
“我不是派你去淮安,查看淮安迎驾的情况么”
严蒿询问道:“怎么出事了?”
“我跟您汇报的,就是淮安!”王襞叫苦不迭道:“淮安出事了!”
原来,王襞在前面,也是一路狐假虎威,各路都很奉承,很有面子。但他听官员说,淮安府知府于成龙,是个正直国度的二杆子,他根本没有发动民工,准备迎驾!
一听到这消息,王襞顿时眼前一黑。
要知道,皇上圣驾到了,却没有人迎驾,这可是有天大责任的啊。
虽然主要责任在于成龙那个二杆子,但作为主持此事的礼部官员,他王襞也跑不了责任啊。
于是,慌了神的王襞,一路狂奔,换马不换人,当天下午就赶到了淮安城下,但眼前的景象令他惊呆了——沿途所到之处,从直隶到曲城,哪里不是店铺关门,彩棚沿街,花费无数,老百姓全都被关在家里,只有穿着老百姓的兵丁充数?
怎么到了这淮安府城,就两个样了呢?
淮安,街上店铺照常营业,百姓们各行其是,完全看不到一丝迎接圣驾的架势,这是他们从没见过、也不敢想象的、
妹的,你于成龙自己找死,别拉上我们啊!
“不好!”
王襞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马上意识到大事不好。
因为他是礼部的官员,皇帝出巡要求规格极高,地方上必须早作准备,全力应付,都不能避免有疏漏,而遭到严厉惩罚。
虽然嘉嘉装逼,煞有介事发了什么上谕,要求厉行节约,但潜规则大家都懂。上面越是说要节约,你各个地方的官员越是要体会上意,努力巴结啊。
与嘉嘉说法相反的是,出京嘉嘉皇帝出来以来,已经有七品以上71名官员被逮入狱,拟以‘不敬’之罪,罢官去职,甚至处以徒刑或被流放。
王襞都要哭了。
现在这淮安府,竟然丝毫没有准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
他直接去找了于成龙,却吃了闭门羹。
于成龙倒也很客气,拿出了邸报,一字一句地给面色铁青的王襞念诵下来,告诉他皇上的意思是严禁铺张浪费。我于成龙只是遵守皇上旨意,严格办事而已。
王襞被气地差点中风了:“这只是皇上的表面的话,你要善于体会上意。潜规则懂不懂?”
“我不懂什么潜规则。”于成龙一本正经:“你回去吧,有事我一人担着。”
“那于成龙,真是不知好歹啊!”王襞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十分伤心:“阁老,遇到这样的二杆子,我们怎么办?”
“于成龙?”
严蒿皱起眉头。
他想起了这在历史上,确有其人,不过确实个清朝人,难道是同一个?如果是清朝的那个,那可是与海清、包脸黑,差不多是一个级数的正直直臣。
于成龙,字振甲,号如山,清朝人,正直无比,多次为民生,顶撞皇帝,官至直隶巡抚、都察院左都御史、河道总督,卒谥“襄勤”。
在这个历史上,出了一个包黑子,一个海青天,又来了一个死心眼的于成龙?
严蒿颇为无奈。
不过,对于于成龙,他还是要保护的,这样的人挺难得的。
王襞哭道:“阁老,这可怎么办?皇上一路没下船玩,到了江苏肯定要玩一玩,要是看了淮安府,没有丝毫准备,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严蒿沉吟片刻,奸笑一声:“不怕不怕,把那于成龙给我找来,我带他去见皇上。”
王襞擦了一把冷汗,小心翼翼道:“阁老,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要是那于成龙来了,犯言直谏,岂不是惹得皇上生气?”
严蒿笑笑:“你只管去,我自有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