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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嘉嘉皇帝倒是没加封他的官职,因为他已经是内阁首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封无可封,只能从爵位、特权和祖荫上赏赐,彰显皇帝对他的宠信了。
赐穿蟒袍,就是给严蒿的特权。
蟒袍是古代官员的礼服。上绣蟒,非龙,只因爪上四趾,而皇家之龙五趾,所以四爪(趾)龙为蟒﹐故称。又名花衣﹑蟒服。雨朝蟒袍加身,是大夫们的最高理想,即意味着位极人臣,荣华富贵。
而太子太师,太子太傅,太子太保,都是东宫官职,均负责教习太子。太子太师教文,太子太傅教武,太子太保保护其安全。太子少师,太子少傅,太子少保均是他们的副职。
目前嘉嘉朝没有太子,只有两个皇子裕王和景王,但并不妨碍加封太子太保。目前,能加封这个职位的,只有锦卫指挥使、嘉嘉皇帝的奶哥哥陆柄!
这一步封赏,意味着在嘉嘉皇帝心中,严蒿的地位,已经逼近了他最信任的陆柄。
对于严蒿来说,这份皇帝的信任,才是最珍贵的权利资本。
嘉嘉一番慷慨激昂,便将雄心壮志都用完了,咳嗽一声:“朕要回龙舟去,了解民间疾苦了,爱卿你辛苦吧。”
嘉嘉老毛病又犯了,开始当甩手掌柜,还记挂着那两个瘦马,要回去“了解民情”呢。
不过严蒿本来就想这样,还是嘉嘉走了才好办事。
他恭送心满意足的嘉嘉离开,转头对锦卫陆权笑笑:“你们都听到了?”
陆权摩拳擦掌:“不就是抄大盐商的家么?兄弟们早就等不及了。”
严蒿微微一笑。抄家,我也喜欢。
扬州城,鸡飞狗跳。
陆权带着锦卫,开始逐个找大盐商抄家。
同时,严蒿颁布的新的盐税律令,开始实行。
“五税一?”没有卷入抄家案的大盐商们,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谁干的?”
“严蒿!”
“叶大机、张富强他们,还被大米虫严蒿,挑唆皇帝,抄家问罪了。”
“严蒿,与我扬州盐商,仇恨不共戴天!”
这一夜,动了盐税奶酪的严蒿,成为了扬州大盐商们的公敌。
十税一,都会被盐商们恨之入骨,何况严蒿又进了一步,提升为五税一?
这简直是断人财路。
严蒿将盐商成本利润调查地非常清楚。虽然五税一依旧可以有一些利润,但比起过去的暴利,已经大大逊色,并接近了市场公允利润水平。
这让贪婪成性、尝足了甜头的大盐商,如何能忍?
他们立即如同被捅了马蜂窝的马蜂,开始漫天嗡嗡乱飞,动用遍布扬州、甚至江南、朝廷的庞大的能量,开始了反击。
由于这盐税五税一的命令,是嘉嘉皇帝亲自下令的,这些人无法也不敢直接攻击嘉嘉,便开始疯狂诋毁严蒿。
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众人之口幽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严蒿你的名声被彻底搞臭了,遗臭万年,就问你怕不怕?
在众多有心人和幕后黑手的操纵下,对严蒿不利的谣言,开始在扬州的坊间、酒肆、茶坊中流传。
“喂喂,你们听说了么?那个大米虫严蒿,又害人了!”
“怎么害人?”
“扬州知府叶大机,为了我扬州百姓,不被皇帝荼毒,硬顶着压力,说扬州破落,请皇上速速离去。”
“叶大人,为民请愿,大清官啊。”
“是啊。堪比于成龙、海青天的好官啊”
“但那严蒿为了捞钱,却暗恨叶大人,居然戕害叶大人,让皇上将他以欺君之罪下狱。”
“啊?”
“那严蒿更可恶的,是挑唆嘉嘉皇帝,大大提高了我扬州的盐税,比雨祖爷制定的三十税一,提升了六倍!”
“以后,我等吃盐,要交纳六倍的税收。”
盐税的提升,被盐商们别有用心,转嫁给买盐之人,食盐要大幅涨价的传闻,瞬间传遍了东南。
民众各种不明真相,听说传说中大米虫严蒿一番话,嘉嘉皇帝就下令提高盐税、打击为民请愿的叶大机,群情激奋起来。
扬州城,开始酝酿一场令人不安的大风暴。
但这一切,早已在严蒿的计算之中。
严蒿站在巨船他办公舱室的窗口,凝望着窗外铁青色的天空,微微一叹:“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盖将在他身后,不解道:“大人,您的一切布置,我都看到了,您可是为了大雨的天下和百姓,打击暴利而不仁的盐商,这是为国为民啊。”
严蒿微微笑道:“子曰:民可由之,不可知之。民众头脑简单,哪里知道那么多阴谋诡计?大盐商都是地头蛇,只要稍微发动一下谣言,便足以让民众失去理智,干出大事来。”
此时,兴冲冲的陆权走了进来,向严蒿递过来一本账目:“大人,抄家完毕。这十几个区区的大盐商,您猜他们家中有多少钱?简直让人不敢置信。”
严蒿微微一笑:“千万两!”
陆权没想到严蒿如此清楚,一猜就中,点头赞叹道:“大人,您真是未卜先知。知道地这么清楚。这些大盐商家中,居然有足足1500万家产。”
严蒿知道陆柄肯定会约束部下,一分钱都没贪,想也不想道:“分成三部分,六成上缴给陛下,你们办事的分50万,剩下的……”
他笑了笑。
陆柄心情好:“我替锦卫,多谢大人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