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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此人是江南几个大士族家主的代表人,让伊王不得不正视,伊王估计会分分钟将此人赶出王府。
“呵呵,不知先生此来,有何赐教?”伊王先发话了。
“代表江南几大士族,送予王爷一场天大的富贵!”那黑袍之人摘掉了头罩,露出了真面目。
陈别是。
毒蛇一般的男子。
管家侯宽与伊王对视一眼,强行压住心中的惊讶不安。
要知道,伊王可是大雨的藩王,命运已经注定,如果要再晋升一步,赐予富贵,那就只有一条路!
就是造反当皇帝!
这种事,怎么能乱说?
伊王立即豁然站起,冷冷道:“我只是看那封信,才破例与阁下见面,不过没想到阁下是个疯子,管家送客!”
侯宽一挥手,伊王府立即涌来数百个手持精锐火枪的王府侍卫,杀气腾腾对准陈别是。
陈别是哈哈大笑:“我听说伊王英武不凡,杀伐果决,具有帝王之相,才慕名而来,还有一场大富贵双手赠送,想不到伊王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失望啊失望。”
他站起来要走。
伊王却虎着脸,一摆手。
侯宽将王府卫队撤去。
不得不说,两人都是演戏高手,心中都知道对方所想,但就是要相互演一套戏,就跟皇帝登基时的三次推迟大臣一样。
伊王冷冷道:“阁下有话不妨直说,但再这么胡言乱语,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陈别是冷笑道:“王爷,我可代表了江南前十大士族与你谈判。如今南巡的那位,被大米虫严蒿蒙蔽,一路上与民争利,提高税收,江南之人民怨沸腾久已。都盼着云开日出,改天换日。需要王爷这样的明君,横空出世,拯救万民与水火。”
伊王皱起眉头,惊疑不定看着这陈别是。
他看了一眼那封信,信上确实说,持有信的人能代表他们家族,商谈一些商业上的事。后面有7个签名,都是江南前十大士族的家主。
“你撒谎!”伊王厉声道:“这上面前十中的7个家主只是委托你谈判商业,可没说委托你谋反。”
陈别是仰天大笑:“谋反这种抄家灭族的事,谁敢写在纸上?活腻歪了不成?我能代表这7大家族,另外三个家主胆子小,不敢联合署名。但我也能代表。”
这是陈别是乱吹牛。
其实,他能忽悠的大士族,铁了心跟他走的,并不多。大部分大士族都如同陆家的二把手老者那样,举棋不定,只是看看风头而已。
但陈别是知道,这种事只能拉大旗作虎皮,忽悠了上家忽悠下家。何况他背后之人掌握的力量能量,也确实庞大到不容轻视,陈别是也不全是吹牛皮。
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勾(忽)结(悠)伊王。
干弑君谋反这种大事,真是要将水彻底搅浑,才能浑水摸鱼。
陈别是看伊王依旧半信半疑,又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伊王。
这封信,是他背后真正之人写的,伊王看完了信,深深看了陈别是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想不到,想不到,失敬失敬!”
陈别是淡淡将这封信收回,当着伊王的面烧毁,道:“请王爷见谅,我家主人家大业大,只能阅后即焚。”
侯宽还有些疑惑,这奸诈之人,生性多疑:“就算你们家主的信任和能量,无可置疑,但你们那关键的一步,调动折畔人,怎么能做到?”
这其实也是伊王的疑惑。
按照计划,最关键的一步,还是要借助折畔人的手来做。
那陈别是淡淡冷笑,拿出了一把折畔刀。
这把折畔刀,本身并没有什么出奇的,伊王虽然足不出户,但也收集折畔刀的爱好。
他拔出了折畔刀,里面掉出了一张纸片。
纸片的背面,是一个在东南赫赫有名的旗帜。
五峰旗!
五峰旗,是大折畔人头目“老船主”王海的专属旗帜。这旗帜所指之处,无不望风披靡。这种旗帜有独特的防伪标识,没人敢于仿冒,纸片上的字,更是让伊王没话可说。
既然验明了正身,知道来人能量巨大,潜伏在海面之下的手腕更是恐怖,伊王来了精神,与奸人侯宽对视一眼:“你说,有什么好主意?”
陈别是笑笑:“想必伊王最近也在关注,苏州那边的动静。”
伊王点点头。
既然大家都是此道中人,就不用藏着掖着了,大家都推开天窗说亮话,反正是密谋,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也不知道陈别是与伊王、侯宽说了什么,足足两个时辰密会后,他才神不知鬼不觉,从伊王后门离开。
但陈别是还没有停手。
他马不停蹄,赶往苏州。
他还有去太湖的一条普通客船上,会见一个江湖人称“独钓叟”的钓鱼翁。
若非他背后之人,在江南能量大得惊人,堪称恐怖,才能让他如此轻松地收集到连朝廷的锦卫和东厂,都不知道的绝密情报,会见一个又一个的绝密之人。
“独钓叟”,绝密的身份,是莲教的总教主,掌握大雨百万信徒的绝世强者。
陈别是就如同一条毒蜘蛛,不停地在黑暗中奔波着,将伊王、莲教、折畔人和江南大士族们,一个个对嘉嘉不满之人,都使用毒丝,悄无声息串联起来,编制成一个表面上看不到却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要将嘉嘉和大雨帝国的命运,笼罩起来!
站在烟波微茫的太湖一条船上,看着太湖对面富庶无比、歌舞升平的苏州,一身黑袍的陈别是,露出了毒蛇般的丝丝微笑。
“嘉嘉,严蒿,你们等着吧。我会将你们给我的痛苦,千万倍还给你们。”
同一时间,在梨园的严蒿,打了个喷嚏:“一定有人在背后说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