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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傲气的陈圆圆,居然如此心悦诚服,拜倒在严阁老的剧本之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陈圆圆。
陈圆圆兴奋地娇靥通红,一把拉住严蒿的袖子,不避嫌疑,急不可耐问道:“这【海波平】,实在是太妙了!无论是念白、唱词、还是作曲,都达到了绝顶的艺术高度。圆圆平生从未见过如此高妙的本子。实在是佩服,佩服,佩服地五体投地。”
她忍不住唱起来主题曲《韬铃深处》:“小筑渐高枕,忧时旧有盟。呼樽来揖客,挥尘坐谈兵。去护牙签满,星含宝剑横。封候非我意,但愿海波平。”
陈圆圆的唱功,可谓玉润珠圆,未成曲调先有情,大珠小珠落玉盘,技惊四座。
戏院老板人老成精,看陈圆圆被严蒿深深折服,如此崇敬,恨不得以身相许,立即心领神会,带着各位角儿们不声不响,退了下去,临走时还关上了门。亲自站在门口,不许任何人靠近。
(严蒿:有眼力!)
严蒿被陈圆圆各种崇敬,弄的有点飘飘然起来。要知道,眼下可是号称红颜祸水,影响了大雨国运的陈圆圆啊。
陈圆圆身着唱戏的暗花柔云百褶缎裙,银色的丝线在裙摆处点缀数枝略带露水的百合,微风吹起带动着宽大的裙摆,飘扬,飞舞。娇躯散发着清幽的香气,笼罩着全身。外罩细纹罗沙,颇有朦胧之感,淡雅而不失稳重。
三千青丝挽作一个涵烟芙蓉髻,斜插一支流苏扶月白玉簪与其耳坠搭配的相得益彰。粉唇如蜜,美目传神。只是如此绝美的容颜却有的是一双冷凝的眸子,一眼望不穿的深邃,此时她绝美的娇靥上,却只剩下了崇敬。
“果然,才子才能打动佳人啊。”严蒿心中感慨,嘿嘿一笑。
陈圆圆,果然被汤显祖改过的本子深深打动,对严蒿大有高山流水,阳春白雪,伯牙遇子期之感,拉着严蒿各种询问,美眸兴奋地要飞扬起来。
严蒿心中嘿嘿。
他可没打算回复陈圆圆的询问,因为太专业,答不上来。
趁着陈圆圆对自己如此崇拜,干脆把生米煮成熟饭,嘿嘿。
事后,即使陈圆圆知道这本子是严蒿初稿,汤显祖改编的,真正的大神是汤显祖,自己以身相许搞错了人,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严蒿的脸皮比城墙也差不了多少。
他知道,这种以才气折服傲气美女、红颜祸水的机会,稍纵即逝啊。
所以,严蒿也果断下手了。
他一把搂着了陈圆圆,双目含情,按了下去。
陈圆圆正在兴奋地叽叽喳喳,崇敬地仰慕着严蒿,却不成想严阁老突然从才子变成了狼人,将自己推倒。
陈圆圆猝不及防,被严阁老推倒了。
严阁老心中爽歪歪啊。
这种大神做枪手,自己冒名顶替,征服傲气美女的感觉,真是太好了。嘿嘿。
他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便张出狼口,吻向了陈圆圆。
陈圆圆嗡一声,脑袋一片空白。
一股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么陌生,又让她心慌,跳得好厉害。
就在我们的严阁老准备一鼓作气拿下陈圆圆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声陆柄的声音:“啊呀,我来的不是时候了,打扰严阁老雅兴了。”
严蒿:“……”
差点吐血!
这陆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节骨眼上来,这下煮熟的鸭子也飞了。
果然,听到陆柄的声音,陈圆圆羞涩起来,不顾一切将严蒿推开,捂着脸逃走了。
严蒿那叫一个幽怨啊。
都怪这个陆柄。
我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貌似只要一动歪脑筋,就会有飞来横祸,打断我做爱做的事啊。
陆柄却毫无打断人家好事的愧疚之意,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嘴上毫无诚意地说着告罪告罪,但憋不住的笑容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严蒿没好气:“你有什么事?”
陆柄笑嘻嘻道:“皇上有请。十万火急。”
“再急你不能等我一刻钟么?”严蒿一脚踢了过去。
他跟陆柄熟不拘礼,骂了一顿,也知道嘉嘉是个急脾气,只能哀嚎一声,跟着陆柄走了。
远处,刚刚镇定下来的陈圆圆,俏脸羞红,怀中抱着海波平的剧本,痴痴凝望着严蒿的背影,半晌才恨恨道:“坏蛋!”
不得不说,这次陈圆圆险些就被严蒿攻破了心防,但作为一个清倌人,严蒿虽然没上三垒,也达到了二垒,对陈圆圆形成了一波冲击,芳心松动。下次再上垒,难度就低得多了。
严蒿一脸欲求不满,回到了嘉嘉身边。
嘉嘉一副“你又背着朕偷吃”的表情,笑吟吟看着严蒿:“陆柄说你又去梨香园了。你这首辅,越来越不务正业了啊。就算那丑的可以的陈圆圆你看上了,也不该耽误朕的南巡。”
严蒿一脸悲痛,冤屈叫道:“皇上,你误会臣了!”
“啊?”嘉嘉一脸迷惘:“莫非你不是去泡女人?”
严蒿一副悲愤欲绝的模样:“皇上,您还记得我给您说过,请您看戏么?”
嘉嘉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去忙活给朕歌功颂德,排练节目?”
“对”严蒿两眼都是泪。
嘉嘉感动坏了,一把抓住严蒿的手:“还是严爱卿忠心耿耿,是朕错怪你了。”
陆柄撇撇嘴。
嘉嘉大手一挥:“你回去忙吧。”
严蒿仰天落泪:“鸡飞蛋打了,没法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