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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百个箱子,都是炸药。
龙船下面,还有更多的炸药。
一场场大爆炸,把足足5万折畔人炸得翻天。
折畔人们被假金银晃得眼花,光顾着自相残杀,都忘了去侦查一下。
结果,这只假的龙船队大爆炸,将几万折畔人炸的魂飞魄散。
其实,此时炸药的爆炸威力有限,不少折畔人只是被炸昏过去,或者飞起来,还没有死。
但闹出这么大动静,如同大地震,就算苏州城都是聋子,也该醒了。
毛海峰哪里敢停留,更不敢想趁机攻击苏州,只能苦笑一声,收拢败兵,向江边逃去。
“陈别是,别落在我手中,宰了你!”毛海峰心中恶狠狠想到。
但严蒿的布置,可是老母猪戴胸zhao,一套又一套。
戚老带着戚家军,如下山猛虎般冲了过来,开始横扫折畔人。
戚家军训练时间不够,但义乌人可都是最猛的打架狠人,折畔人们此时被炸的七昏八菜,哪里是对手?
于是,名将戚老第一次辉煌大胜,在苏州码头诞生。
戚家军几千人,赶着几万髡头折畔人,漫山遍野,没命追杀。
折畔人们从来都是以一当十,没有这么窝囊过啊。
这下,明军与折畔人的强弱之势,彻底反过来了。
戚老不愧是绝世名将,看到机会难得,豪气万丈,气吞万里如虎,带着戚家军猛然冲杀,猛打猛冲,杀得折畔人叫苦连天,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江边上,大士族族长、莲教教主、伊王、汪直,都在眼中喷火,一起狠狠瞪着陈别是。
陈别是腿都软了。
听着不断的轰隆爆炸,看着远处冲天而起的火光,还有空中落下折畔人们残肢断臂,加上苏州方向的厮杀声,他再笨也知道,这次屠龙行动,貌似,也许,大概,中间出了一点点小问题。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大势力,活活吃了陈别是的心都有。
“也许,大概是有点问题。”陈别是想要脚下抹油,溜之大吉。
“混蛋!”
汪直个性谨慎,再也不敢停留下去,眼中喷射着怒火,指着陈别是骂道:“你这狗贼,坑苦了我徽王!咱们没完!你说你是不是大雨的卧底?”
陈别是欲哭无泪:“徽王,我怎么会是大雨的卧底呢?又怎么敢坑你呢?”
汪直气急败坏,跳着脚大骂道:“我不管,肯定是你搞的鬼!回去告诉你背后之人,我与他义断恩绝!下次再见,就是敌人!”
陈别是急的满头是汗,他背后之人与汪直的关系,是绝对的一张王牌。本来是准备彻底搞乱大雨的绝杀,屠龙的利器,却没想到这次搞成这样,屠龙非但没有成功,嘉嘉貌似也没有死,反而让汪直损兵折将,损失惨重,甚至与背后之人翻脸了。
他跳着脚:“徽王,请听我一言。”
“听你妈!”
汪直头也不回,狂怒而去。
他作为折畔人大头领,警惕心极高,知道屠龙失败绝非偶然,肯定是大雨早有准备。要么是嘉嘉,要么是严蒿,更不会在回程放过他们。
想到这里,汪直心中一阵阵发寒。
他早就觉得,貌似之前伪装成运盐船,骗过大雨的水师太过容易,就算是大雨海防懈怠也不该如此顺利。
莫非?
莫非是人家有意放进来的?
一想到这里,汪直对陈别是更加愤怒,疑心更重。
这次绝密行动,只有陈别是最清楚细节,其他人都只知道一部分。
肯定是陈别是,向大雨出卖了自己,才让自己损兵折将,损失惨重。
想到这里,汪直连残兵败将都不敢等了,径直命令换了一艘极其低调的小船,连五峰旗都收起来,灰溜溜如同丧家之犬,向出海口加速逃走。
果然,汪直的预感没错。
他迎面看到了一只大雨的水师,浩浩荡荡,从长江出海口方向,堵住了回程。
关门打狗。
这分明是绝对高手、针对自己布置的一个局。
一个狠辣无比的绝杀之局。
汪直气得眼前发黑,自己谨慎一生,好不容易攒下了点家业,都被这次陈别是给坑光了。
他看了旗帜。
“大雨崇明水师提督俞。”
“完了。”
汪直气得要昏过去。
这次统帅大雨水师的,是大名鼎鼎的俞大猷。
俞大猷,字志辅,又字逊尧,号虚江,明代抗折畔名将。他所率领的“俞家军”甚至能将敌人吓退,与戚老并称为“俞龙戚虎”,此时俞大猷是大雨崇明水师提督。
在龙船上,严蒿凝望着东方的战火,微微一笑。
“关门打狗应该发动了吧?”
他为了狠狠收拾一下折畔人,可谓用心良苦,除了制造假龙舟队伍,派出戚老的戚家军,还调动了驻扎在崇明岛上的大雨水师,关门打狗,热情欢送折畔人。
汪直悲愤欲绝,看着苏州方向:“这下,亏本亏到姥姥家去了。”
不愧是生意人,就连战争胜负都说赚亏。
江边,陈别是好不容易稳住了各位野心家,迎面看到毛海峰不管不顾,冲了过来,吓了陈别是一大跳!
去得时候,毛海峰意气风发,现在却被炸的面目全非,成了昆仑奴黑人。
不光是他昆仑奴黑人,他身后的折畔人,无论是东方人折畔人,都统统变了肤色,全变成了黑人啊。
被土炸药炸得。
陈别是失声叫道:“海峰兄,你们怎么变成了昆仑奴?”
毛海峰破口大骂:“你才是昆仑奴!你全家都是昆仑奴!”
他一边说着,一边拔刀砍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