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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蒿板着脸,表示不屑。
陈圆圆看到严蒿这样子,轻轻咬了咬嘴唇,含羞带怯道:“那要不然,人家让你那个?”
严蒿一阵心动啊。
但被陈圆圆骗得多了,严阁老也多了几个心眼,拉长嗓子:“那个到底是哪个啊?不要故意模糊,事后耍赖。”
陈圆圆带着哭腔,娇嗔道:“严阁老,你真是坏透了,到底答应不答应么?”
严蒿哪里抵挡得住陈圆圆的撒娇大法?几番来回之后,阁老与大雨星陈圆圆,达成了绝密协议。严蒿拿出赈灾义演本子+支持义演,陈圆圆提供某些“那个”,让严阁老尝尝甜头,当然也别指望能有什么实质的突破。
陈圆圆虽然名为扬淮八艳,但一向洁身自好,虽然对严阁老芳心暗许,但严阁老毕竟还没有明媒正娶,休想近她的身子。
其实,严蒿也不会对陈圆圆真的孟浪,只是这种看着吃不着的滋味,实在很让男人心中痒痒啊。
对于有汤显祖这种金牌枪手的严蒿,剧本不成问题。
严蒿刚交代下去,汤显祖就说有了思路。
原来他也全程目睹了灾民的惨状,听说严蒿有意要搞赈灾义演,汤大才子十分振奋,立即就回房去闭关,奋笔疾书起来。
此时,严蒿拯救灾民、扶危济困、免去灾民暴乱罪行的事迹,已经在杭城城中流传开来。
“喂,听说了没有?宁波灾民十万,差点被王本胜判了叛乱,都要打板子流放三千里,多亏严蒿严大人!”
“那严大人,明辨是非,体察民情,才是真正的青天啊。”
“王本胜那种所谓清官,只会认死理,差点激起民变,还觉得自己振振有理,真是糊涂蛋!”
“严蒿,爱民如子啊,过去真是看错了他。”
杭城百姓对严蒿赞不绝口,各种夸赞不已。
更有说书的唱曲的,将严蒿巧妙平息灾民变乱,安抚乱民,为民请命的事迹,编成了说书词、唱曲,在茶楼、戏馆中广为说唱传播,将严蒿的事迹传遍地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那死里逃生的十万灾民,更是家家对严蒿赞不绝口,有的还立神拜。
一夜之间,在杭城城中,严蒿与“大米虫”这个词汇绝缘了,倒是被冠以“严青天”、“爱民如子”的称号,美名流传开来。
汤显祖不愧是戏剧之王,金牌枪手,只用了三天时间,便写出了一幕描述萧山县十万灾民、被迫变乱、嘉嘉严蒿平息民愤、拨乱反正的昆曲【萧山乱】。
拿到了【萧山乱】的剧本,严蒿过了一遍,对汤大才子称赞不已。
让汤显祖退下后,他稍微修改了两处,便丢给了整天急的团团转,一日三催的陈圆圆。
陈圆圆美眸放光,接过【萧山乱】的剧本,仔仔细细看了一遍,闭上美眸,细细品味一番剧情、唱词和意境,再睁开眼睛,已然是美眸异彩连连,对严蒿的崇敬再上一层楼,娇靥羞红,拉着严蒿各种问,两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
严蒿被圆圆这名震江南的昆曲大雨星缠着问长问短,心中那个汗啊,也生怕说多漏了嘴,高深莫测板起脸来:“本阁老事务繁忙,词曲不过小道,你自己体悟去吧。”
他挥挥袖子,将圆圆赶走。
严蒿越是这样,圆圆越是欲罢不能,拿回【萧山乱】的本子,回去加紧排练。
圆圆心地善良,深知灾民现在还在饥寒交迫,嗷嗷待哺,赈灾公演能提前一天,灾民们就能早一日得到赈济,便可少饿死一些人。
其实她不知道,她一走,严蒿就坐下写奏折,奏请嘉嘉,打开杭城的义仓,开仓放粮,赈济灾民。
严蒿将奏折送到了嘉嘉那里,嘉嘉这次效率很高,大笔一挥,让新任杭城知府打开义仓,赈济灾民。
灾民们排着队,得到了足够的粮食,对皇上和严蒿的感谢之声不绝于耳。
只不过,灾民依旧衣不遮体,没有返乡安置的费用,依旧急需进一步赈济。好在这是杭城,现在又是夏天之交,晚上不太冷,暂时不会冻死人。
严蒿用【萧山乱】打发走了陈圆圆,自己坐下来,安心写着【海权论】第三部。
海权论第三部,被严蒿命名为《崛起》。这是承接第一部开眼看世界、第二部长生之谜的又一部巨作。这部巨作,严蒿着重描述了喜瓣、紫萄牙殖民地模式,讲述了西葡的殖民之路,以及通过殖民获取的重大利益。这第三部他已经写到了结尾,准备发表。
……
且不说严蒿如何安心码字,著书立说,在江南一处酒楼的顶层,一个极其秘密的阁楼中。
这堆满杂物、布满蜘蛛网的阁楼,只有一个狭小的天窗通风透气,一缕阳光从狭小窗户投进来,照在一个黑袍之人的脸上。
那黑袍人,似乎对阳光十分抗拒,咒骂了一声,拉上了窗帘。
屋子,陷入了彻底黑暗。
一如那黑袍人此时灰暗的心情,还有正在做的不能见光的事情。
“事情进展如何?”他压着嗓子,声音低沉道。
他的对面,是一个身穿斗笠蓑衣的老头。
如果有人看到这老者,一定会错认为是一个老渔夫。他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了,走到杭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或者坐在江南水乡任何一条船上,根本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但黑袍人下一句称呼,揭开了此人的身份。
“独钓叟莲教大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