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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蒿为何要热心给嘉嘉拉皮条,不对,是做媒人,迎娶王虎丫?
还不是因为太子与他不对付?
如果换了之前的严蒿,被太子盯上,也只能徒呼奈何?
但现代人严蒿的心中,可没有半点这个时代的忠君思想!
太子要弄死我?
对不起,老子给你先找个厉害后妈,然后让你爹娘给你生个弟弟!
呵呵,最后一步,废了你这个太子,让你一边凉快去!
我辅佐你弟弟上台,拥立之功,本阁老两代重臣,荣华富贵!
严蒿眼珠一转,不咸不淡说了一句:“皇上,其实太子监国也很不容易啊。”
陆柄和黄锦以为他要损太子两句,谁想到严蒿话锋一转,微笑道:“臣听说,皇上南巡这么久,太子在帝城忙得很,为国事操碎了心。招揽了浙城提学张老为东宫洗马,还要廷推浙城华亭人徐老入阁,成为阁老呢。另外,浙党的几个首脑人物,包括刑部尚书沈一贯等,都与他过从甚密,甚至在东宫饮宴了几次。”
陆柄和黄锦,细细品味这话,心中吓出一身冷汗。
表面上,严蒿这是夸太子,实际上,这比狠狠告太子一状还厉害!
要知道,嘉嘉两次遇刺,现在对浙城官可谓深恶痛绝,听到浙党的名字,都要咬牙切齿。东宫太子身为监国,却与这些人在帝城过从甚密,皇帝心中怎么想?
果然,嘉嘉听了这话,眼中喷出道道怒火,恶狠狠看向陆柄和黄锦:“严爱卿说的可是真的?”
锦卫,负责渗透百官,东厂负责监视。太子宫中,当然也有锦卫和太监监视。
陆柄吓得冷汗直流,点头道:“严阁老说的没错。张老确实到了东宫任师傅,徐老日夜出入太子宫中。另外沈一贯也来过几次,太子留他吃饭。”
“吃个屁啊!”嘉嘉暴怒,爆出两句安陆土话骂人,一脚踢在龙案上:“朕这个老子在南方被人整的死去活来,差点连命都没了,他这个监国太子却在后面,与朕的敌人眉来眼去!”
陆柄和黄锦佩服地看向严蒿。
论告刁状,谁都不服,就服你!
严蒿连太子都敢告刁状,真是一个大写的服。
嘉嘉暴怒之余,恶狠狠道:“把太子的奏折拿进来!朕要看看!”
几箱子奏折被送了进来,嘉嘉打开一看,脸色更加阴沉。
果然都是弹劾严蒿、陆柄、黄锦酷吏兴大狱的奏折。
嘉嘉脸色越发阴沉难看:“这个太子,真是太不懂事了!朕都遇刺了,这些官员还在为东南叫苦,辩护!太子不说留中不发,还转给朕?!这是什么意思?”
严蒿给陆柄黄锦使了个眼色,跪下苦涩道:“臣等三人,为了查办此案,已经变成了天下官场的公敌。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怕是日后不得好死呢。但如今太子都替他们说话了,所谓墙倒众人推,还请皇上重重处罚臣等三人,以消去太子和百官的怨气吧。”
他深知嘉嘉是个倔强驴脾气!
赶着不走,打着倒退。
本来嘉嘉遇刺,就一肚子怒火,好不容易严蒿又抓又抄家,阵势极大,整的东南鸡飞狗跳,让嘉嘉出了一口恶气,又有三千万白银安抚受伤小心灵,才消了气,却有遇到了这种百官弹劾。
严蒿心中偷笑。
百官越是疯狂弹劾,嘉嘉就越是护着他严蒿!
因为严蒿是替皇上报复出气的,现在百官弹劾严蒿,就是打皇上的脸!
所谓越被骂,越安全。
陆柄、黄锦也心中大叫严阁老高明,纷纷跪下涕泪横流,请求皇上将他们交出去,重重处罚,来缓解与太子和百官的关系。
嘉嘉仰天冷笑了一会,淡淡道:“你们不用说了,谁是忠臣,谁是米虫,朕还分的清楚。太子要是敢替他们说话,目无君父,朕要这个太子有何用!”
陆柄黄锦低头不敢说话,但心中对严蒿的佩服,已经到了骨子里。
这才是牛人!
嘉嘉看了两本百官弹劾严蒿的奏折,脸色越来越阴沉。
严蒿却心中暗爽。
这些官员,越是猛烈攻讦自己凶狠抄家的行为,嘉嘉就越是欣赏自己。
就算有一些过火,招来了疯狂攻讦,嘉嘉反而这是自己太过忠君,复仇心切的表现。
嘉嘉,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被人两次谋刺,他也怒火万丈,需要发泄。
什么江南第一家,什么名门望族,对崇尚皇权至上的嘉嘉来说,都是浮云啊浮云,蝼蚁一般想灭就灭了!
嘉嘉面无表情,将奏折丢开,命人将这些奏折都拉去烧火做饭。
(百官泪奔,那可是俺们不睡觉连夜认真写的啊。)
嘉嘉拿起了太子的奏折。
严蒿心中一紧。
事情,到了关键时刻。
要是太子替百官和东南说话,请求嘉嘉不要兴大狱,放过那些名门望族狗大户们,这太子,就算做到头了。
严蒿可不管雨朝的历史,会否因为自己搞掉朱载窗,没有了日后的隆庆皇帝,发生什么变化,他只知道,朱载窗要对付自己,那你死我活就没说的!
嘉嘉面色凝重,冷笑一声,打开了太子的奏折。
陆柄和黄锦,也紧张地低下头。
这一刻便可决定太子的命运和大雨的国运。
谁知,嘉嘉看完了太子的奏折,却眉头舒展开来,仿佛六月天吃了酸梅汤,说不出的舒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