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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有话直说!”徐老道:“我大雨内阁,以入阁时间资历论,分为首辅、次辅和阁员三种。你虽然贵为礼部尚书,但入阁之后,也只能位列第四!在首辅严蒿、次辅张维碧、许是之后,名为阁老,实为严蒿的跑腿。”
申时行点点头:“那又如何?”
徐老恶狠狠道:“严蒿要是不倒,你这第四的阁老,猴年马月才能熬上首辅之位?这次还不跟着太子一起干,推倒严蒿?”
内阁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只要前面的人不走,位置空不出来,后面的人再出色,也只能熬资历。
徐老巧舌如簧道:“自古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严蒿这首辅要是不拍死在沙滩上,你就算入阁,也没法做首辅。”
他又劝诱道:“你如果肯站在太子一方,整倒了严蒿,许是张维碧都老了,太子迟早让你当首辅!”
申时行沉默了一会,一脸淡然道:“君子党而不群,小人群而不党,何也?”
徐老看他这礼部尚书,到了深夜无人时还要一本正经,拽文掉书袋,哑然失笑道:“你跟我还玩虚的?”
申时行摇摇头,严肃道:“你是大雨天官,我是礼部尚书,我们是大雨朝廷重臣,要慎独慎言啊。”
徐老也只好严肃起来,摇头晃脑道:“所谓君子党而不群,说的是君子志同道合,才聚一起,却不是因为利益,小人群而不党,说的是小人以利益结合,却没有心中一致的志向。”
他谆谆善诱道:“可我们现在是为了辅佐大雨太子,勇斗米虫严蒿,这不正是君子党而不群么?我们不是要拉你结党营私,而是为了绊倒米虫、重整大雨而已!”
申时行盯着徐老看了半晌,终于徐徐点了点头:“只此一次!”
徐老大喜过望。
想不到,申时行居然被自己打动,答应与太子联手。
他这礼部尚书,影响可不是一票而已。
礼部尚书,还管着下九卿中的翰林院、国子监祭酒,以及鸿胪寺卿等,加在一起,其实是三票。
徐老深情道:“你帮了太子这个忙,日后入阁,绊倒了严蒿,张维碧许是昏聩,日后你必然成为首辅。”
反正也是太子的事,徐老索性开空头支票,大肆封官许愿。
望着徐老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申时行负手而立,表情晦明晦暗,让人看不清楚。
他心中怎么想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或许,他是在笑徐老瞎了眼,他申时行可是严蒿老爷的人。
……
徐老说服了申时行,又马不停蹄,直奔张维碧家。
张维碧果然是老狐狸,一开始让管家推脱说不在家,又说身体不舒服,已经睡下了。
但徐老可深知这张维碧的弱点。
他大大咧咧,直奔后堂,喝道:“张维碧,你不想当首辅么?”
张维碧只能苦笑起来,指着徐老笑骂道:“你这张臭嘴,我迟早让你害死!”
徐老拉着张维碧坐下,嘿嘿一笑:“我说的是事实。你这个次辅,位置该动一动了!”
徐老深知人心,知道对于张维碧、申时行这种老狐狸,说什么道义虚的都没用,唯有来真的!
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权力动人心!
首辅不倒,次辅就永远是副手。
果然,徐老的攻击很见效,张维碧的脸色一变,陷入了沉默。
徐老更是谆谆善诱:“那严蒿在内阁中,从来都是作威作福,从不将你和许是放在眼中。现在皇上摆明要打破严蒿对内阁的垄断,破除一言堂,你何不此时转投太子?”
张维碧心中一动,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怎么说?”
徐老道:“只要你明天支持太子,帮我们整倒严蒿,严蒿必然逐步失势,我们便可支持你这次辅,当上首辅!”
张维碧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却没有马上答应徐老,徐徐道:“严蒿把持国政多年,根基深厚,岂是那么容易能斗倒的?”
徐老以为他心动了,哈哈一笑道:“严蒿再强大,手中的权力也是皇上给的。如今皇上要扶持太子制衡他,他怎么会有丝毫机会”
张维碧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那老夫也就不客气了。”
他眯缝起眼睛,冷冷道:“想那严蒿把持内阁朝政,多次坑我害我,我对他当真是苦大仇深。有了这么好的报复机会,不下手才是笨蛋!”
徐老大喜过望,心说有了内阁张维碧、礼部尚书申时行的支持,这次严蒿绝对没有可能逃过一劫!
一想到,明日自己趾高气昂,傲然站在严蒿的面前,极尽嘲讽之能事,狠狠挖苦严蒿,报了之前的一箭之仇,就爽到飞。
恩师夏言的血仇、自己的私人仇怨,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让徐老这冷静的老狐狸都难以按捺心中的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朝议廷推,狠狠抽严蒿的脸。
不过,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张维碧其实也跟申时行一样,也是严蒿的人!
……
就在太子党倾巢出动,到处活动摆票的时候,严蒿却没有去任何人的家中拉票,而是回到了严府。
严府后堂,一个绝色美女走了出来,不是圆圆又是谁?
圆圆素面皓手,轻轻挽住了严蒿的胳膊,将严蒿迎接进去。
圆圆端着一杯香茗,放在严蒿的手中,美眸中满满都是忧虑:“圆圆请求,不再上舞台演出。”
严蒿吃了一惊。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