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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笛卡尔,虽然被掠到大雨但却桀骜不驯,觉得大雨就是野蛮之地。
严蒿看似乎不太好对付,不过却故作冷笑一声:“尼玛德,跟你一样,我也觉得这人像个疯子!”
笛卡尔一听,顿时急了。
他可听说,自己之所以能活着抵达大雨,是因为大雨首相,也就是眼前这个严蒿,肯花钱赎回那些被宗教裁判所判处极刑的异端,流放大雨。
他有些倨傲,也是因为看不起大雨。
但凡有才之人,恃才傲物很正常,何况是笛卡尔?
但看起来,严蒿觉得自己没用,不打算付账啊。
那些押送他而来的教廷的人,眼神立即变得凶狠啦。
没用一万银子,他笛卡尔就是一个死刑犯。
笛卡尔激动跳起来,冲到严蒿面前,哇啦哇啦,说了一堆法语。
立马逗无语道:“他说的意思,是他的数学、物理科学都很厉害,你们大雨根本找不到与他匹配的科学家。你是个不识货的首相。咳咳,去死吧。”
不用说,这位笛卡尔再次爆粗口了。
严蒿嘿嘿一笑,狐疑地看着笛卡尔:“那你是说,你在数学上的造诣,我大雨无人能及?”
笛卡尔冷笑一声,负手而立,态度十分倨傲。
就连那些西方传教士,对严蒿的话,也有些不以为然。
他们虽然痛恨这笛卡尔“我思故我在”的异端邪说,但在数学上,他们都多多少少懂一些基础数学。在数学上笛卡尔就是法兰西,乃至整个西方,独树一帜的一尊大神啊!
也就是这笛卡尔性格太狂了,才被宗教裁判所抓了,要是他低调一点,这种国宝级人才就连高卢国王也要尊重的。
如今,严蒿居然敢在数学上,挑衅笛卡尔?
这不光是笛卡尔接受不了,连同样身为西方人的传教士,也不服啊。
尼玛德耸耸肩:“严蒿首相,我可以同意你质疑他的精神,但此人在数学上的能力,大雨确实难以找出匹敌之人。”
这些西方传教士,在东方待了很久,深知大雨重文轻理的尿性,数学并不是显学,只有圣人之学才能出将入相。故而民间的数学人才很少。
但可惜,严蒿却不服。
不狠狠打压一下这笛卡尔的锐气,不好好教训一下西方人的轻视,他们还真以为大雨无人啊。
这一次,海清和大雨商人们,却不服了。
他们旗帜鲜明站严蒿这一边。
海清冷笑道:“真是蛮夷之国,坐井观天!就算这笛卡尔数学上造诣不浅,与我大雨的顶尖数学家一比,也绝对比不上!”
大雨商人们此时也大国心态,国大民骄,纷纷冷嘲热讽,表示大雨无论在任何方面,都全面优于西方。别看我们不重视数学,照样碾压你们。
眼看这份论战不断升级,变成了大雨与西方,谁的数学家厉害的意气之争,严蒿微微一笑,对狂傲不已的笛卡尔说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刚刚被血坑的海清,狠狠翻了个白眼,用幸灾乐祸的目光看向这些歪果仁。
我已经被血坑很多次,终于轮到我坐看别人受害啦。
笛卡尔狂傲之人,恃才傲物,当然受不了严蒿的挑衅,哇哇叫着,猛然点头:“数学是世界语言!这个挑战我接受了!”
海清叹口气,用同情的目光看着笛卡尔。
年轻,太年轻!
严蒿这奸诈之人,何时吃过亏?
连我这个大雨明察秋毫的海青天,都屡屡被坑,数次血虐,惨痛沦为他的监工做牛做马,你这歪果仁居然敢迎战?不要把灵魂都输给他啊。
立马逗、尼玛德看到笛卡尔迎战,也十分振奋,觉得这是坑严蒿的好机会,也加入进来,大大下注道:“严阁老,如果笛卡尔在数学上赢了你们,我们要求在津开教堂,允许传教!”
严蒿眼中闪过一丝老辣狡猾的光芒,慢悠悠道:“传教还是要回皇上点头。不过我可以答应帮你们代为转奏。但如果你们输了呢?”
海清叹口气。
严蒿的眼中分明闪动的满满都是“坑你们没商量”啊。
也就是这些歪果仁,还不知道严蒿的坑人属性,反正他海清是不会再上当了。
果然,立马逗尼玛德又上当了,想也不想,满口答应:“我们如果输了,就想办法给你再弄来几个科学家。”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于是,老奸巨猾的大雨首辅严蒿,就这样与笛卡尔和几个传教士,定下了一个让后者悔恨终生的契约。后来笛卡尔称为“恶魔的契约”,严蒿的微笑被称为“恶魔迷之微笑”。
不过,此时的笛卡尔当然没有被坑的自觉,大喇喇道:“只要是数学上的,你们大雨只管来人!我一定能赢!”
笛卡尔的自信,可不是无缘无故。在数学上,他差不多已经上独孤求败了,同时代很少有人能超越他。
大雨更是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严蒿哦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笑道:“极好!那我们就比速算吧!”
“速算?”笛卡尔有点吐血,实话说,他速算还真不怎么拿手。毕竟他的主业是解析几何,图形计算是他最强的。
但作为一个数学家,大话已经说出口了,还说的那么满,凡是数学上的都可以任由严蒿开口。严蒿此时说速算,也符合数学的范畴,笛卡尔也只能郁闷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