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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严蒿与太子数度交锋,结果都是太子大败亏输,现在太子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太子此刻有些犹豫:“要不,等王本固回来再说?”
此时,又有一飞马来报,据说是给太子传来王本固的口信。
“王钦差说,严贼今天早晨已经发现账簿被盗,正在忙着毁灭证据。请太子爷速速将账目交给皇上,给严蒿致命一击。”
太子豁然站起,一咬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孤王这就进宫面圣!”
他决意抓zhu严蒿这次失误,给严蒿好好告一状。
三个师傅,对视一眼,护送太子进宫面圣。
嘉嘉此时刚刚吃过午饭,王虎丫人虽然凶巴巴,但做饭手艺着实不错。
听说太子递牌子请见,他让太子进宫。
太子一见面,就一五一十,将王本固在津查到的账目,交给了嘉嘉。
嘉嘉看了,却沉吟起来。
太子以为皇帝是不舍得处置严蒿,在一旁添油加醋道:“皇上,这可是王本固钦差,甘冒奇险,从严蒿迫害的知情人处,取得的证据啊。请皇上以国法社稷为重,速速降旨,将严蒿抓回帝城,重重议罪惩处!”
嘉嘉又细细看了一遍那“账目”,嘴角翘qi,露出一丝嘲讽冷笑。
“太子,你觉得这是严爱卿贪贿的铁证?”
太子连忙点头:“是啊。”
“你认真看过这账目没有?”
“儿臣看过了,触目惊心啊。”
“他怎么贪贿的?”
“以次充好,克扣饷银。”
嘉嘉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太子半天,看得太子发毛了,才叹了口气:“把陆柄给朕叫来。对了,让他带上那件东西。”
陆柄带着一本账目,走了进来。
嘉嘉一指太子:“太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本账目,说是掌握了严爱卿贪墨的证据。你把手中的账簿给他看看!”
陆柄将账本交给太子,笑眯眯道:“太子爷,这是严蒿每天派人,从津送来的账目,上面各种开支,一应俱全,便于核对清查。”
太子头脑一片空白。
严蒿?每天从津送账簿过来?
便于核查?
嘉嘉冷冷道:“朝廷开海,数额亿万,事关重大,朕怎么敢掉以轻心?就算严爱卿是朕最信得过的大臣,朕依旧让陆柄派出锦卫线人,混入严爱卿的官员之中,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严蒿贪贿超过百两,绝对难逃朕的耳目!这账簿在这里,你自己看。”
太子将两本账目,放在一起,越看越是汗如雨下。
严蒿那本账簿,一看就是真的,各种开支记录事无巨细。
自己这本账目,乍一看很真实,但经不起推敲,几个事实一碰,就对不上了,貌似,也许,大概,是假的。
我可能是拿到了一本假账!
太子头脑一下子炸了起来。
妹的,王本固笨蛋,害我!
嘉嘉冷冷道:“太子,朕知道你与严爱卿素来不和,处心积虑要对付他。但此事乃是国家大事,朕断断不容你因私废公,因为党争耽误了开海!你说吧,这本证据,你是如何伪造出来的?”
太子叫起撞天屈:“父皇!儿臣真的没有伪造证据啊!这本证据是王本固交给儿臣的。”
嘉嘉面色一冷:“又是王本固!朕临行之前说的很清楚,只许看,不许插手!这家伙怎么就是不听?还寻找严蒿贪贿证据?朕看着账目,分明是他伪造栽赃的!”
太子一脸颓废。
尼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柄不失时机,微微一笑:“皇上,我的锦卫传来消息。王本固大人昨天夜里,避开接待官员,从茅房潜逃出驿站,去了醉春阁,夜不归宿。”
“醉春阁?”嘉嘉脸上更加铁青:“听起来不是正经地方?”
“妙音坊!”陆柄笑嘻嘻道:“我的人也一直跟着他,看到他在到处打听醉春阁的位置,还公然与两个坊姐调情,十分熟悉。这事情少说几千人看到了,铁证如山。”
太子风中凌luan,心中一万头草ni马狂奔而过。
王本固,你这猪队友啊。
你到底是去津坑严蒿,还是坑我?
嘉嘉脸色更加铁青:“说下去!让我们看看这王本固的真实面目!”
陆柄咳嗽一声道:“第二天一早,王本固因为不给嫖资,被几个坊姐追打,整个津卫都看见了。津卫都在骂王本固呢,说他毫无钦差风范,给皇上丢脸。”
太子捂住了脸,不忍再听。
嘉嘉都气笑了:“王本固,还真是个人才!朕让他做钦差大臣,去监督严蒿,他可好,又是尿遁,又是逛窑子,还不给钱与坊姐厮打,这成何体统?”
他愤怒地将账目扔在地上,以安陆土话大骂起来。
太子知道,王本固这差事,算是办砸了。
嘉嘉这么爱面子,平常要是王本固逛个窑子,他还不会发火,但作为钦差大臣,如此放dang不羁,公然狎妓,还毫无钦差体统,就很让嘉嘉恼火了。
“皇上息怒!”太子跪在地上,替王本固分辩:“虽然儿臣听着也很生气,这王本固简直不当人子。不过王本固平时官声卓著,为人似乎不这样。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呢?”
“够了!”嘉嘉气得发抖道:“朕管他有什么误会,总之这王本固把朕的脸面都丢光了,让他在津待下去,也是丢人现眼!给朕传旨,撤销王本固的钦差身份,叫他立即回来。念在他平素的功劳份上,这次不给惩罚,闭门思过!好好给朕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