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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清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对严蒿这种行为义正辞严,批判地狗血淋头,还作歪诗一首:“一骑绝尘日千里,无人知是辣椒来。”
辛辣讽刺严阁老这种不务正业,浪费银子的做法。
但严阁老只是笑眯眯,也并不在着急反驳,却坐下来,亲自演示如何吃火锅,还有一搭没一搭地怼海清道:
“不然不然,非也非也!所谓民以食为天。如果我津开海不能让这几十万民工吃好喝好,让他们幸福感提高,怎么能再短时间内,完成开海工程重任?”
这是实话。
在过去,百姓之所以一听工程就色变,畏之如虎,主要还是因为官府和朝廷太过抠门。民工修建工程,只是糙米饭一碗,根本吃不饱,更别提什么口感,至于牛羊肉?你想多了吧?做梦去吃吧。
这其实对民工造成的影响极大。
因为过去的工程都是重体力劳动,全靠人的体力,肩扛背挑。如果肚里没有肉食,吃不饱肚子,根本没有力气,往往会发生严重事故,造成死亡或终生残疾,朝廷往往还不给赔偿。
故而,过去多少个王朝的兴亡,都是源自民工修建大工程,比如秦朝、隋朝、源朝等,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等等,不胜枚举。
严蒿却不然。
他知道,津开海这么大工程,必须让莲教徒吃好喝好,从胃口上俘虏这些民众。
这些民众吃得好,喝的好,拿得多,傻子才造反!
于是,他亲自演示,吃火锅。
听说严阁老要亲自上阵,给民工们演示如何吃好吃的,莲教徒们嘻嘻哈哈,迅速围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
严蒿邀请几人入席,但这些人要么认为有毒,要么不敢为天下先,都表示您自己来吧,我们看着就行。
严蒿耸耸肩:“你们不吃,我自己吃!待会别找我啊。”
火锅开锅了,红彤彤的红油,翻滚的辣椒,透出诱人的红色。
严蒿笑嘻嘻将一盘切得薄薄的牛羊肉,统统倒进去,片刻,肉香味混合着辣椒红油的香气,便飘散在半空中。
周围围观的莲教徒,一个个闻到了这股香气,都目瞪口呆。
“好香啊!”
“这是什么香气?之前怎么从没闻过?”
“好像真的很好吃。我受不了!好饿啊!”
“这种奇怪的辣椒,真的这么好吃?口水!”
莲教们一个个口水直流。
严蒿笑眯眯将一片红油油的牛肉,放入口中,享受着舌尖上的美食,虽然辣的直吐舌头,但又尝到了久违的味道,让严蒿感动得要落泪了。
“5555,好几年没吃到火锅了。这大雨的饭,我是吃够了,好爽!”
严蒿是爽了,围观的莲教们,一个个都忍不住了。
“严阁老,俺们也想吃!”
“就是!”
严蒿翻了个白眼:“你们不是怕毒死么?怎么又想吃了?”
这些官员和莲教徒,一个个脸皮厚着。
“哎呀,刚刚我说了什么来着?”
“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吃吃吃”
立马逗、尼玛德、陆权、盖将、隐娘这些熟人,都腆着脸嘻嘻哈哈坐了下来,严蒿轰都轰不走。
几人一起吃,吃得香喷喷的。
最后连板着脸的海清,也忍不住坐下来,大吃大喝一番。
海清一边被辣的眼泪直流,一边竖起大拇指狂赞,大着舌头向严蒿道:“严蒿,我虽然平常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吃了你这火锅,颇有知己之感啊。你我堪称酒肉朋友。”
严蒿狂翻白眼:“去!谁要跟你酒肉朋友!”
这就是严蒿发明火锅的故事。
日后几百年中,津成为了火锅的发源地,成为了津的名片。津人走到哪里,都自豪宣称:“严阁老对津最大的贡献,不是建设了津港,而是发明了火锅啊。”
眼下,严蒿就一脸无语地看着米开朗罗被损友笛卡尔,一上来就带入重口味火锅界,吃得大汗淋漓,光着膀子大吃辣火锅,狂喝酸梅汤。
可怜一代美学大师,搞基奇人米开朗罗啊,从满口黄金分割线、明暗交界线等美学理论,变成了路边光膀子大叔抠脚大汉。真是一吃火锅误终身,从此美学是路人。
严蒿走到桌子前,咳嗽一声:“别光顾着吃!话说米开朗罗,你的设计图还没给我呢。”
米开朗罗蒙头狂吃海塞,醉醺醺地哪里听得见严蒿的话?
严蒿怒了,还有几天,就要与王家屏和太子党比赛了。
他冷冷道:“没拿出设计图,吃什么火锅?以后不准吃了!”
可怜的米开朗罗,一片肥羊肉塞在嘴里,脸上却一脸愕然,那眼神充满了无辜,简直比得知要上火刑架还悲惨。
“不!”米开朗罗发出一声悲怆的嚎叫,不顾火锅很烫,护住了眼前的火锅,涕泪横流道:“严蒿首相!你不能这么残忍!我没有火锅,会活不下去的!”
严蒿一阵无语:“你才第一次吃这东西啊?”
米开朗罗理直气壮道:“一见钟情懂么?我们美学家,要的就是一见钟情!我已经决定了,从明天,不,从今天起,我的早饭、午饭、晚饭和夜宵,都只吃火锅!还必须是这种口味的。”
严蒿一阵翻白眼。
连早饭和夜宵都是火锅?
好吧,你赢了。
“你不给我设计图,就别想吃火锅!”严蒿露出恶魔的微笑:“更何况,这食堂中,比火锅好吃的东西有的是!”
他一指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