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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屏大声道:“这城墙有猫腻!根本是豆腐渣工程!”
太子勃然大怒,梗着脖子说:“胡说!孤王看了一圈,这易学习,不,是王家屏你的城墙工程质量没问题!比严蒿的工程质量好!”
徐老身为易学习的老师,也站出来力挺自己的学生道:“太子英明!此事分明是严蒿一方失败已成定局,却无理搅三分,胡搅蛮缠而已。易学习以祖宗之法建造的工程质量,明显好于严蒿。”
徐老的话,那是慷慨激昂,不过他和太子两人,此时都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易学习底下的猫腻。
太子、徐老并不知道易学习一方,为了获胜,弄出多少丧尽天良的龌蹉事。因为建设期间,易学习也不敢实话实说,告诉太子地面沉降、空心砖等倒霉事。
然后,被严蒿这么一拧巴,太子和易学习就错失了补救的机会。
易学习心中暗暗叫苦。
面对太子和徐老的夸奖,易学习此时也有点慌了,连忙甩锅:“哪里,这工程时间紧,任务重,我也只是恪守职责,在王家屏的领导下,勉为其难完成而已。工程质量或许还有瑕疵,但肯定比严蒿的好!”
他如今撕破脸,也直呼严蒿其名了。
海清气得站出来大骂道:“放屁!你们的豆腐渣工程,我们都看在眼里!易学习你敢说,你修的城墙,能立在这里3年么?这种货色要是三年不倒,我情愿一头撞死在上面!要是倒了,你在城墙面前自裁,以谢那些因赶工被你们累死的将士!”
海清在大雨,早已天下闻名,跟包脸黑并称天下两大青天,严蒿这个青天不算。
海清大名鼎鼎,他这种玩命的话,吓得易学习一阵哆嗦,心说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要不要这么玩命啊?
不过,太子党一方带了不少御史,也输人不输阵,纷纷出来骂街。
严蒿和太子党一方,都有不少人公然对骂,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吵什么?”太子怒了,一拍桌子吼道:“验证一下,不就得啦?”
严蒿整好以暇道:“对,太子这句话说对了,本阁老有一个法子。”
太子被噎得直翻白眼,什么叫“这句话说对了”?感情之前孤王说的都不对?
他正要答应,却看到易学习如同杀鸡一般,直抹自己脖子,知道易学习肯定有事情瞒着他,多了一个心眼:“严阁老有何妙计,不妨说来听听?”
严蒿淡淡道:“既然是城墙,当然首要是防御敌人入侵。故而质量都要严格按照战时标准来。我们面临的敌人,是蒙古人和未来海上之敌的炮舰。城墙必须禁得住一定的炮轰。不如我们用左宣武卫的神威大将军炮,轰一下?轰十炮城墙不倒,就算质量过关。”
海清心中偷笑。
他可是见识过严蒿钢筋混凝土的强度,在修筑这段城墙时,严蒿特意让笛卡尔等人改进了力学结构,设计出更适合超大型工程的混凝土结构,什么神威大将军炮,统统不够看!
而易学习那些人的空心砖么?呵呵了。
十炮?
一炮都能炸飞了这段摇摇欲坠的豆腐渣城墙啊。
严蒿这是把易学习往火坑里推啊。
易学习和后军指挥使对视一眼,脸色都绿了。
大炮?
这怎么行?
两人拼命给太子使眼色。
太子也是聪明人,一看情况就不对。
易学习肯定瞒着自己,偷工减料了。
太子心中这个气啊。他虽然指示不择手段,要赢得胜利,但也没想到底下人这么猪队友,搞得纸飞机工程啊。
不过眼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太子也清楚,只能虎死不倒架,硬挺到最后了。
“不!”太子断然拒绝。
严蒿问:“为何不?”
太子语塞半晌,支支吾吾道:“徐师傅,你告诉严阁老,为何不能用大炮轰?”
徐老不愧是老狐狸,眼珠一转道:“此事,不合规矩,违反祖宗之法!”
这些人只要想反对什么,就往祖宗之法上乱扯。
太子一拍桌子:“对啊!违反祖宗之法!哪里有这种先例?”
他不耐烦了,一指工程道:“孤王看了两边的城墙,认定是易学习一方更好!既然是皇上派来的总裁判,这就裁决……额,到底算是王家屏修建的,还是易学习你修建的?”
眼看太子就要一手遮天,将此事敲定结论,严蒿一方人人悲愤莫名。
唯有严蒿还比较淡定,但依旧忍不住翻白眼:“又违背祖宗之法?你咋不上天?”
这豆腐渣工程就这么堂而皇之获胜了?
这还有天理么?
王家屏一脸愤懑。
此事如果盖棺定论,他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易学习一听,太子就要宣布自己获胜了,也得意忘形,不再一味推辞,站出来道:“此事乃是王家屏与严蒿赌斗,我易学习监工负责修建的。”
眼看功劳要下来了,易学习也不客气了,将这份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承认是自己干的。
只有严蒿看着易学习,微微一笑。
太子狠狠点点头,他也厌烦了反水的王家屏,宣布道:“孤王宣布,这次获胜者为……”
“不着急吧?”一个不大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太子行辕中的众人,纷纷侧目。
谁敢打断太子的话?不想活了么?
太子一听,却头皮都炸了起来。我去!这声音,怎么这么像那个人?
他怎么可能来到津?
易学习正要被太子宣布胜利,正在期待中,却被人硬生生掐断,心中这个不爽啊,站出来大骂道:“谁啊?如此无礼?打断太子?不想活了?”
严蒿断喝一声:“住口!君前失仪,该当何罪!”
易学习回头一看,整个人傻了。
从门口徐徐走入一列威武雄壮、盔明甲亮的大汉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