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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蒿微微一笑:“莎亚丝先生,你先回去休息沐浴放松一下,换一下衣服,我还要处理一下公务,咱们一会再谈。”
莎亚丝感激点头要下去,宗教裁判们不干了。
“严蒿首相,说好是贩奴,我们的赎金呢?如果不给钱,你还是撕毁协议,我们要带走莎亚丝。”
莎亚丝吓得菊花一紧,看向严蒿。
严蒿哦了一声:“这个莎亚丝,你们要多少?”
宗教裁判想起教皇的吩咐,咬了咬牙,一把手伸出来:“这个数!”
“五千金路易?”莎亚丝都惊呆了,他失声叫道:“我这么值钱?干脆我把自己卖了吧。”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卖这么多钱
“错!”宗教裁判洋洋得意道:“除了五千你的赎身金币,我们还要求借此机会,在大雨采购等值的货物,运回欧洲。”
“那你们又能赚取十倍的利润!”莎亚丝愤怒道:“那就是五万金路易!你们教廷真是贪婪的吸血鬼!贩卖无罪之人,赚取巨额利润。”
“嘛。”严蒿一脸无所谓,心中却在偷笑。
五万金币,卖莎亚丝?
到底是谁傻?
“给他!”严蒿如同打发叫花子,对宗教裁判一努嘴。
严年从兜里随手掏了掏,掏出五万两美联储银票,丢给宗教裁判。
宗教裁判们惊呆了!
他们只是试探性大开口,还想着如果卖不动,就降价到三千金币的。
谁想到,严蒿根本不还价,直接给钱,让他们走人!
什么是土豪?这就是壕啊!
用银子砸死你!
宗教裁判们立即又换了一副嘴脸,赔笑着看向严蒿。
“严蒿首相,是我们错了!刚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千万不要生气,或者跟我们一般见识啊。我们教廷非常重视与大雨的关系,在我们出发之前,教皇陛下亲自接见我们,让我们千万对您恭敬一些。是我们错了!”
莎亚丝鄙夷地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宗教裁判,在严蒿的银弹攻势之下,变成可怜的哈巴狗。
什么上帝代言人宗教裁判,到了大雨,被人家的权势威慑,被人家的银弹收买,还不是服服帖帖,跟狗有什么区别?
也难怪宗教裁判们如此怂包。
这五万两银子,在津就地换成丝绸,可以购买大约一千匹上等丝绸!
这些丝绸卖回欧洲,至少十倍利益!
那就是相当于五十万两白银啊!
这海量的财富,这些宗教裁判们一辈子都没见过啊。
连五班牙船长,都被严蒿的大手笔惊呆了。
严蒿却仿佛只是买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东西,淡淡一挥手:“好了,既然没事了,那就别耽误你们发财了,快去津城采购吧。”
他微微一笑。
这五万两银子,还不是要花在津?
津市舶司虽然还未正式运作,但津港建设完毕后,商户已经入住,市场已经开始运作,海关也开始收税。
别看教廷的人赚走5万两,但都要在津换成货物,银子依旧留下!这一笔,还能给朝廷带来几千两的税收,所以严蒿其实根本不亏。
那些宗教裁判和五班牙人,欢天喜地地奔向津新城。
他们一边走还一边商量。
“喂,这次来大雨,可不容易。一来一回一年时间,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是,我早就将全部身家兑换成了金子,还找亲戚东拼西凑,凑了一千金路易!哈哈,都买成大雨的货物,运回欧洲!”
“你这混蛋,有这么好的主意居然背着我?多亏我也不傻,也带着从高利贷商人那里弄来的两千金路易,准备大捞一把!”
“你们也算是宗教裁判?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贪财?嗯,还是我们国王有远见,给我这船长一万金路易,让我统统换成丝绸,带回五班牙。”
“我们这些水手,没有那么多钱,但夹带一点私货还是可以吧?”
这艘船上,从船长、宗教裁判到普通水手,人人都两眼冒金光,冲向了大雨的集市。
那里可是什么都有。
丝绸、茶叶、瓷器、香料、布匹、手艺品。这些东西卖到欧洲,都至少十倍利润!
故而,在这个时代的西方人眼中,大雨遍地都是黄金!
人人都恨不得“身不能至,心向往之。”
听说有人能捞到去大雨的机会,还能光明正大,往欧洲带货,这些水手的清八大姨,还有嗅觉灵敏的商人们,纷纷找到他们,主动塞给大袋满满的金币,让他们带货回去。
严蒿和莎亚丝站在高处,看着这些五班牙人和教廷的人,疯狂冲入大雨集市中,疯狂开始买买买!
他们什么都买啊。
丝绸、瓷器、茶叶,这些不懂行的歪果仁们固然不能放过,让那些精明的大雨商人们赚得盆满钵满,笑的合不拢嘴,连说带比划,简单的外语交流都不是问题。
大把金币,就这样流入了大雨的市场。
结果,不光是那严蒿给的5万两银子,一分不拉,都花光了,这些人甚至从兜里还掏出至少6万金路易,相当于大雨60万两白银,统统换成了货物!
他们为了尽可能多得带货,不光将身上的最后一个铜板都花光了,甚至连珍贵的航海装备,都争先恐后塞到商人手中,只为了能多带走一匹生丝。
严蒿笑眯眯的,看着这些五班牙人和教廷人,疯狂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