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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严蒿故意设下的套路。
这些折畔使者,在这种紧张、竞争、紧迫的情况下要是还能保持冷静,那才有鬼!
这不平等条约,城下之盟,就这么签下了。一签至少影响几十年!
严蒿只是不动声色,以一个“拖”字决,一个挑拨离间,加一个“匿名竞标”报价手段,轻轻松松,就能让大雨狠狠宰折畔几十年!
海清都吓得脑后冷汗直流,看到严蒿对折畔人凶狠的手段,想起自己之前怼严蒿的情形,海青天都有些后怕啊。
“这严蒿,跟折畔到底有多大仇?这么凶残”海清心中苦笑:“我之前处处怼他,却没被他报复,看起来真是让着我呢。”
海清心中这份五味杂陈啊。
原来,他总是骂人家严蒿米虫,其实严蒿一直给他面子,包容没有整他呢。
以严蒿整人的手段,想弄海清,此时他还能站在这?
严蒿的话,让羽柴秀吉、毛利辉源、上杉景胜、立花道雪等使者,面面相觑。
“喂,咱们之前可说好了,价格不能太高!不然回去会被骂卖国贼啊。”羽柴秀吉干笑着对上杉景胜说。
“那是!”上杉景胜将胸脯拍得山响:“我上杉家岂是轻易屈服卖国之人?你织田家只管放心!”
羽柴秀吉心想:“我信你才有鬼!上杉家是织田包围网的骨干,时时刻刻想灭了我主公,怎么能放松警惕?”
上杉景胜心中冷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想蒙蔽我,暗中抬高价,从大雨弄到那种威力巨大的火枪和大筒?我上杉家还不被你织田家第一个灭了?”
同样愉快的聊天,发生在毛利辉源和立花道雪之间。
“哈哈,实话说我毛利家对大雨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家什么没有。”
“就是就是,我立花道雪,堂堂一代剑道王者,最看不起的就是卑躬屈膝之人!”
在愉快的聊天之下,两人都在暗自打着小算盘。
“拿到了大雨大筒,我毛利家,就立即度过濑户内海,兵锋直指大友家的居城萨摩城!”
“哼!毛利家对我九州的野心,路人皆知,还想蒙我?我待会一定出更好的条件,没黄金,就从敌寇身上打主意!”
差不多同样的情形,也对对碰,在各位折畔使者之间发生。
折畔战国实在太混乱了,大名之间,很少有没仇的,就算没正面对干过,暗地里彼此暗算也数不胜数。
严蒿拿着威力强大的大雨火器,当胡萝卜引诱这些折畔驴,谁敢不来吃?
挑拨别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根本无需言语挑拨,只要将有仇之人放在一起,弄个胡萝卜吊着,他们自己就会死磕啊。
严蒿看火候差不多了,咳嗽一声,轻描淡写对王家屏、海清等官员说:“那就找几十个单独的隔间,大家背对背,一对一,谈判吧。”
王家屏皱起眉头:“我津市舶司衙门还没修起来,没有这种地方啊。”
津县令郭一景眼睛一亮:“我津县,还有县学童子试的考试院,里面有上百个号房隔间,是给童生们考秀才准备的。让他们去哪里,分开谈判就是。”
于是,一副让人瞠目结舌的场面出现了。
在津县考试院,几十排、数百个单独隔间,相距很远的隔间后面坐着一个大雨官吏,几十个折畔使者,忐忑不安地拿着号码,一一对号入座,开始谈判。
“这哪里像是国与国的谈判,分明像是考生考试啊!”海清看着折畔使者们面对气定神闲的大雨官员,一个个汗如雨下,汗流浃背,如坐针毡,刺芒在背的样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郭一景也笑道:“是啊,我主持了好几年的童生秀才试,那些还在青年少年的童生们,面对我这个考官,都比这些折畔人镇定。折畔人已经慌了神。”
“虽然不是考试,但比考试更残酷啊。”王家屏钦佩仰慕地看着严蒿,崇敬道:“还是严阁老挑拨之计高明。这次对折畔大名来说,就是一次生死存亡的考试啊。谁通不过考试,回去不过两年就会被人吃掉!”
严蒿淡淡道:“对于折畔大名,来我大雨谈判,就是一次考试!看他们能否交出合格的答卷,考不过去的,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听着严阁老这霸气侧漏的宣言,大雨官员们一个个笑得比偷鸡的黄鼠狼还开心。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坑害外国更让人开心的?
什么?严蒿以邻为壑?不睦邻友好?
唉,只能说太年轻。世界上哪有公理和正义?睦邻友好,那是拿别人没办法的下策。能坑别国,才是本事啊。
这些大雨的官员,显然都得到了严蒿的真传,不时有人故意大声叫。
天字甲号房惊呼:“什么?你织田家打算以三倍金价买我大雨货物?”
其他折畔使者,同时菊花一紧,同时暗骂织田家卖国无耻,但也给他们极大压力。既然大家是背靠背出价,严蒿有言在先,只要条件最优惠的,其他还在拼命负隅顽抗的使者,也只好大幅让步,毫无底线后退。
地字丙号房:“哦?你大友家说可以帮助平定敌寇?这有点意思!”
玄字丁号房:“嗯?你要将折畔国宝菊一文字,送给我大雨?不要不要!什么破玩意?我们要实际的!”
黄字乙号房:“上杉家要我大雨大筒?价格随便我们开?嗯,这个倒是可以考虑。”
最后一句话,让其他诸侯使者菊花一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