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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海面上没有任何船只踪影……
太子一脸的‘悲色’:“父皇,我们的开海仪式,定的是午时。可现在已经是辰时了。还有区区两个时辰,还没有一艘外国商船前来。这开海仪式,当真是父皇您唱独角戏了。”
嘉嘉脸色阴沉,一言不发。
这对大雨的国威,实在打击太大了。
陆柄和黄锦,也暗暗为严蒿捏把汗。
但严蒿没事人一般,依旧自顾自看海,仿佛什么都跟自己没关系。
倒是他手下的海清、王家屏、郭一景、王锡爵等,着急地团团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这津开海仪式,他们花费了一年的心血,如今要千捶锣鼓,一锤定音的时候,外国人却尼玛集体放鸽子!
还有比这更坑爹的么?
时间一分一毫过去。
太阳越升越高。
午时,眼看就要到了。
嘉嘉脸色也越来越黑。
终于。
嘉嘉冷冷一挥手,铁青着脸喝道:“起驾!回帝城!”
他实在忍受不了了,宁可缺席这开海仪式,也不愿被人嘲讽,当成笑柄。
大雨皇帝在寒风中主持开海,却没有外国人来?这不是开玩笑么?
太子等人眼中阴险之色一闪。
此时,就在夸父神像之上,突然光芒一闪!
那是发现外国商船,向对方进行引导,并岸上传递的信号!
严蒿老神在在,如同入定,他的副手海清却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大叫道:“皇上!有外国的船队来了!有船队来了!”
正要走下城楼的嘉嘉,身体一僵硬,徐徐转头去看。
从海平线上,出现了一只庞大的舰队!
那旗帜上,挂着新罗国的旗帜!
这旗帜还不是一般的旗帜,而是新罗国王室的旗帜!
津港口和新城,上下无数人同时松了口气。
能挂新罗国王室旗帜的船只,只有新罗国王的使者,甚至是新罗国王族本人,才能悬挂。
王家屏擦了一把冷汗道:“侥幸!来了一个新罗国使者,也算是对皇帝有所交代了。”
嘉嘉眼中的冷意减少了一丝,但也只有一丝而已。
区区一个新罗国使者,还不至于让他这个大雨皇帝满意。
但当船队越来越近,靠近了码头,站在船头的一个人下船,向嘉嘉激动地跪下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这个胖子穿的是明黄1色的袍子!
龙袍!
新罗国,与大雨相似,能穿龙袍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新罗国君主,李成桂!
我去,只来了一个外国船队,但赫然是新罗国君主本人!
一国之君,亲自来参加津开海仪式,这面子不能说给的不大了!
李成桂的身边,还有一个长相俊美的青年,也扶着李成桂一起走下来,向嘉嘉施礼。
嘉嘉看到了新罗国国主,亲自前来,冷冰冰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
所谓对等原则,他这个大雨皇帝,也只有皇帝、国主、大汗等一级,才有平等对话的资格。
李成桂在那青年的搀扶下,一脸激动走了上来。
大家看清楚,果然是李成桂。
李成桂穿着比大雨皇帝五爪龙袍低一级的“四爪龙袍”(地位相当于大雨的王爷),以王爷参拜皇帝的礼仪,噗通给嘉嘉跪下,以十分熟练的大雨汉语,山呼道:“新罗国国主李成桂,恭祝我大雨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家伙汉语之流利,连严蒿都诧异。
看到严蒿吃惊,陆柄撇撇嘴,解释道:“新罗国贵族,都说汉语。他们没有自己的语言文字,国内的官话,使用的也是我汉语!”
严蒿一脸懵逼。
尼玛,南国棒子不是整天叫嚷着自己是文明古国么?不是说融子是他们的么?不是屈原是他们的么?
怎么到了大雨朝16世纪,还没有自己的韩文棒子字?
他后来才弄清楚。
原来这个所谓的文明古国,尼玛文字才有300年的历史!
棒子文,是17世纪才出现的。之前只有一个文字,那就是汉语。
汉语在北国语中,占据20%以上的词汇,这还是后来棒子们觉得很耻辱,拼命消除汉语影响力的结果。
咳咳,扯远了。
总之,新罗国国主李成桂满脸堆笑,跟儿子似的,站在嘉嘉面前,各种恭敬各种夸赞。
严蒿感到,他身边那个青年,怎么只是看了嘉嘉两眼,就一直盯着自己呢?
严蒿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尼玛!貌似是个死太监!
我被死太监盯着看呢!
严蒿都有些恶寒了,狠狠瞪了那死太监一眼。
那青年看着严蒿瞪他,却不以为忤,反而抿嘴一笑。
严蒿瞬间迷离。
我去。
这新罗国,这么早就出不男不女的韩流了啊?
这小子,长得还真好看,一副小受的模样?
我呸!我堂堂严阁老,怎么会喜欢男人?
严蒿对自己深度鄙视了一番,恢复了往日的正色。
那对严蒿含情脉脉的青年,当然是女扮男装的李孝利,扶着父王,还在偷眼看着严蒿。
这就是严蒿?海权论的作者?
好帅啊!
好有型啊!
那权臣崔莹自以为风1流倜傥,跟他一比,简直渣得不要不要的。
可惜,李孝利的含情脉脉,却被严蒿误以为是死太监对他放电,只是恶狠狠怼回去,浑然没看出这是个漂亮姑娘,还是新罗国公主。
李成桂这次出来,是被权臣崔莹逼出来的,故而看到了嘉嘉,如同看到了亲爹,各种点头哈腰,就差跪下抱大腿叫爸爸了。
他能否在大雨活下去,还要看嘉嘉的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