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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严嵩看到了很多歪果仁,也混在人群中,一脸期待,还有面带猪哥相的到处打听,这四位名妓大家接客怎么算。
一个头上盘着绿头巾,如同戴绿帽般,大腹便便的莫卧商人,财大气粗土豪样,拍着肚子问一个大明士子:
“喂!这些妞再怎么漂亮,有气质,也不过是窑姐!她们多少钱一晚上?我巴拉德付得起!”
那大明士子极其鄙夷,冷笑看了他一眼:“你有钱?你知道,跟这秦淮八艳吃个茶,多少钱?”
巴拉德摇摇头,毫不在意道:“在我莫卧,最贵的妓女,也不过一晚十枚金币。大明的妓女,能贵到哪里?”
那士子一听更加生气,大声道:“你这土鳖,纯属牛嚼牡丹,煮鹤焚琴,大煞风景!你可知道,前日江南八大家的公子们,想办个诗社,请董小宛大家吃个茶,聊聊诗词,半天花费了缠头润笔银子一万两?”
“什么?”巴拉德下懵逼了,羞愧得一脸血红。
旁边另一个大明商人冷笑道:“莫卧来的土鳖,你以为大明的花魁,是你们印度卑贱的妓女?这里随便一个花魁,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能让你花几万银子,与你见一面,喝个茶,都是你祖坟冒烟!等闲看不上的,就像你这样的,就算扔10万银子,大家们也不见!嫌你丑!”
巴拉德被二次打脸,羞愧无比。
其他士人们也觉得这莫卧人太不上道,羞辱他们心中偶像,纷纷大骂道。
“有钱?你能比我们大明土豪有钱?大家们心情不好,一年半载不见人,也是经常事。”
“我大明堂堂南京工部尚书夏大海,想要迎娶董小宛续弦,都被拒绝。董小宛大家还画了一幅画【一树梨花压海棠】,公然羞辱他!那夏大海一个屁都不敢放,还去找董小宛大家认错来着。”
巴拉德这才明白,这些他所谓的“妓女”,在大明人眼中是多么高贵的存在,羞愧掩面而逃。
严嵩淡淡一笑,跟着刘永走到了第一个游舫旁。
这游舫高达五层楼,最高处才是大家表演才艺之处。就算距离几百米,都可看的清清楚楚。
那大家,是顾横波。
顾横波工诗善画,善音律,尤擅画兰,能出己意,所画丛兰笔墨飘洒秀逸。作有《海月楼夜坐》、《花深深·闺坐》、《虞美人·答远山夫人寄梦》、《千秋岁·送远山夫人南归》等诗词,收入所著《柳花阁集》。
此时,顾横波正在与众多士子们对诗,话题当然是此时热闹不堪的元宵秦淮灯节。
顾横波一袭粉衣,模样端庄之中透露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妖媚之感,青丝披落,仅仅用一条粉色的发带系着,粉色的色彩衬的女子肌肤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凤眸潋滟,可夺魂摄魄,荡人心神,唇若点樱,引人无限遐想。
此时,她悠然吟唱着:“云遥指钟山树色开,六朝芳草向琼台,一园灯火从天降,万片珊瑚驾海来!”
“好!”士子们状若疯狂,一个个拼命地叫好。
严嵩瞟了一眼顾横波,恰好此时顾横波也有心电感应一般,一眼看向严嵩。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撞击,迸射出火花。
严嵩心中一动。
我去,这顾横波不施烟粉不著环佩美丽出天然:脸似桃花放蕊,身如弱柳迎风,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眉蹙目转,满室生辉。
她的眼眸,会放电!好厉害!
不愧是黄金圣斗士,啊呸,是秦淮八艳,这放电技能满电!就算跟自己家中的陈圆圆比,也不遑多让啊。
严嵩心中骚动了。
他又看向顾横波。
顾横波却脸色冷淡下来,似乎是冰雪聪明,猜到了在元宵上灯节上,能驶入十里秦淮河的非富即贵。且看到了刘永在一旁作陪,更是知道此人乃大贵之人,不屑一顾。
严嵩只好将目光又对准了另一侧,正在与顾横波打对垒的坊船。
那是董小宛!
董小宛,身着一袭玫瑰紫色留仙裙的她,朱唇皓齿,流光溢彩,荣光焕发,即便是淡淡的妆容,却显的她更加眉清目秀,卓尔不凡,出尘脱俗,就宛如一朵不可亵玩的白莲般,美丽妖娆的同时,一股清冷的傲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此时,董小宛正在低头顺眉,专心致志刺绣。
她的拥护者们,都在屏息凝气,静待她完成大作,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严嵩盯着董小宛看着。
我去,这个也不差,不比家里那一桌4个花魁差。
严嵩可是大开眼界。
都说江南出美女,这秦淮河上怎么这么多?
哈哈,本阁老艳福无边,猎艳之旅,啊呸,我说是,本阁老的文化战略,选拔明星天后之旅,收获很大啊。
就在严嵩忍不住想入非非的时候,突然有个士子眼尖,一眼看到了严嵩的画舫,)光明正大(鬼鬼祟祟)地接近了心爱花魁们的游舫。
“快看!那边有个大官的画舫!正在靠近各位大家!”
这一下,如同巨石落入粪坑里,激起民愤(粪)了!
秦淮河两岸,多达数万的游客民众,群情激奋,大叫起来。
“就是!秦淮河不是封锁了吗?这肯定是某个狗官!”
“咦?我认识这家伙,他是严嵩!”
“我去!严嵩不是被皇上任命为西南五省总督,平定叛乱去了吗?”
“你们不知道吧?严嵩,啊呸,严贼一直怯懦畏战,根本没去贵州,一直流连在我南京花花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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