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吕丝娘是没有想到,祝星河能如此直白地说出这些话来。
显然,凌倾寒也没想到。
但吕丝娘却还是想要再挣扎一番一般,哭成了个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向了凌倾寒“王爷!丝娘求王爷,给丝娘一个机会吧!”
其实祝星河也想知道,凌倾寒要怎么做。
祝星河甚至要承认的是,此时此刻的她是生气的。
她气凌倾寒方才的一言不发,竟是将这吕丝娘的事情全部都让自己来处理?
难道在这男人的心里,真的是想让吕丝娘近身伺候的不成?!
如今吕丝娘这般是非要凌倾寒给她一个说法,凌倾寒也是略微挑眉,指了指祝星河“王妃说得对。”
什么叫说得对?
祝星河是有些不满他这个回答的,吕丝娘的眼神里,也越发着急了其阿里“王爷,求王爷给丝娘一个机会!丝娘必定会好生伺候王爷的!”
她总是如此纠缠,似乎也让凌倾寒变得不耐烦了起来“不必了。”
这三个字,冰冷的是没有半点儿温度,叫祝星河听得都打了个冷战,更不要说那吕丝娘了。
瞧着吕丝娘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是叫人心疼。
但显然,凌倾寒没有心疼吕丝娘的意思,站起身却是看向了祝星河“我累了,你让她退下吧。”
他本可以自己说的,却没有自己说,让祝星河都忍不住勾了嘴角,明白了这男人的意思,心里头竟是也不那么生气了。
凌倾寒出门去了,祝星河也低头看着那跪在地上有些失神落魄的吕丝娘“行了,站起来吧!王爷都走了,你何必还做出这一副可怜的模样来呢?”
被祝星河看穿,吕丝娘也摇了摇下船,这才有些不忿地站起身来,直视着祝星河“我不会放弃的!”
祝星河微微一笑,而后颔首,算是默认“那你加油吧!”
吕丝娘看着祝星河的眼中,也生出几分不解“我比你,也不差在哪儿!你是宫女出身,我不怕你!”
怕?这个词,倒是让祝星河有些失笑“你笨就不该怕我。只是还是要想清楚,你这么做,能为吕家带来什么呢?你的祖父祖母,为了你而受伤都在所不惜的父亲和兄长们,他们若是知道你竟然是这般做法这般想法,又会如何呢?”
吕丝娘别过头去,似是仍然不福“我不想听你讲这些大道理!我会让王爷爱上我的,也会让你刮目相看的!咱们走着瞧吧!”
其实连祝星河都不知道在,和吕丝娘为何要这般执迷不悟!
她们之间,好似也本就没有什么过节才对啊?
但祝星河也想不了这么多了,她实在是有些累了,挥手示意吕丝娘下去。
在吕丝娘离开前,她还不忘了对着那桌子上的食盒子努了努嘴“将你的东西也带走。王爷晚上要练功,会多喝水,但不喜吃太多的东西。否则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不得安生。”
吕丝娘走上前,抓住了那食盒,却是咬牙切齿“无需你教训我这么多,我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你等着吧,总有一日,我会让你对我刮目相看!”
若每个人都只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着,该有多累?
祝星河只是轻轻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瞧着吕丝娘出门的时候,还“砰”地一下将这房门关上。
祝星河没有多说什么,倒是一旁的风铃儿,一边给祝星河准备洗漱的水,一边都十分气不过一般“王妃何必这样对她好言好语?!就这样上赶着贴上来的女子,便是她长得再好看又如何?咱们王爷是瞧不上她的,王妃只管大棒子将她轰出去就是了!”
枫林而是为了自己好,祝星河自然知道,也是忍不住笑道“你也觉得……她长得好看?”
风铃儿愣了愣,忙道“奴婢可不是那个意思,和王妃比起来,她自然是差远了!”
祝星河复又“扑哧”一声“你说的倒是也不错,她长得本就好看,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那你又怎知,王爷是不喜她的呢?”
其实祝星河说这些话,也只是说来有趣。
谁成想,风铃儿还真是认认真真地开始思考了起来“若是王爷喜欢她,方才就留下她就是了。可王妃说什么,王爷便听什么。别看王爷平日里冷冰冰的,奴婢能感觉到,王妃是在王爷心尖上的人呢!”
这小丫头,倒是哄得祝星河忍不住轻笑出声。
拿了热帕子轻轻擦拭着脸颊,祝星河才长叹一口气“你且就瞧着吧,这个吕姑娘啊,还有得闹腾的时候呢!不管咱们王爷如何,她只怕是不会放弃。只是我就奇了怪了,王爷那般冷冰冰的男人,竟然也会被女子这般喜欢不成?”
祝星河的话,是让风铃儿笑了“那王妃为何喜欢王爷啊?”
她对凌倾寒的喜欢,就这么容易被看出来吗?
祝星河嗔怪地瞪了风铃儿一眼,也才笑道“臭丫头,快些给我洗漱吧,今儿实在是累了。”
祝星河确实是累了,但在这城守府之中,都是也睡不安稳。
只觉得没过一会儿,凌倾寒就回来了。
他带着一身的热气躺在了祝星河的身边,叫睡意朦胧之中的祝星河惹的转了个身嘀咕道“你怎么和火炉子一样啊?”
凌倾寒又下床,要风铃儿给她准备了热水,洗漱一番再躺在了祝星河的身边,才总算是没有那么热气腾腾的感觉了。
祝星河翻了个身,本能地就将自己的身体埋进了凌倾寒的怀中,搂住了凌倾寒的腰。
谁知这动作,却是让凌倾寒苦笑一声“阿星,别闹!”
他的声音里带着的沙哑,让祝星河倏然就清醒了几分,想起这男人的某种能力,她就脸色一红,而后放开了凌倾寒“看来是不能碰你的!”
“嗤——”
凌倾寒似是轻笑一声“阿星,你知道就好。这里是城守府,若在王府,你必定逃不掉的!”
这话说的格外暧昧,祝星河觉得自己连脖子好似都滚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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