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望天阁,杨涵暂时也就闲了下来,每日里不是陪着玉漱、白若云二女在游玩,就是在房中梳理血脉。
二女的家室不是天皇贵胄,就是大富之家,这样无聊又平淡的日子,两女却心中觉得殷实无比,在杨涵梳理身体期间,在山中四处游玩,倒也过得很是舒坦。
就这样,几人悠闲的过了十多日。
“哇,玉漱姐姐,你快看,它好有灵性呐。”白若云手中带着一长条事物,从大门外一阵虚晃,带出一连串的幻影跑进了院子,对着正在坐在大院中央凉亭内,观看一些古籍的玉漱叫到。
听到话音的玉漱,抬头看到白若云那风风火火的样子,放下手中书籍,哭笑不得的说道:“若云,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毛毛躁躁的像上面话?你又发现什么了?”
听玉漱这话音,显然,这不是白若云第一次这样了。
“喏,刚才在院子外面的小池塘里发现的,之前这里一览无遗,什么都没有,那片池塘都是公子弄出来的,这条小蛇也是公子弄出来的吧?不过,好有人性哦,刚才碰到它,竟然在给我作揖?”
白若云来到玉漱面前,把手中的捏着的长条事物往她眼前一摆,赫然是一条一尺多长的小蛇。
“啊!”
见到眼前那条来回蠕动的小蛇,玉漱口中一声惊呼,娇俏的身躯立时往后一撤。
等发现若云手中的小蛇并无什么危险时,玉漱站在后方拍了拍受惊的心房,虽然那颗心脏是死的,埋怨的对着若云说道:“真是,若云,我该说你什么好,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你都往院子里放,你看看这院子里都成什么样了,你现在还来吓我!”
“啊?”转头看着院子中东一只,西一只,占据了小半个院子的各类动物,云豹、狮子、老虎、狼、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鸟类,白若云嘟着嘴说道:“可是这些又不都是我带回来的,还有玉漱姐你啊,再说,谁知道你胆子那么小,我们都这么厉害了,你还怕蛇。”
一边上闻言的玉漱,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我就带了一只大猫和豹子,其余都是你带的吧,再说,有哪个小女孩会喜欢蛇这种东西?
“干嘛呢?一大清早就吵吵呼呼的?若云又干什么了?”这座庄园按照正常情况建造,虽说院子够大,十多间房屋都在院子深处,但以僵尸那敏锐的五感来说,白若云刚才那一番话音也不算小,被惊动的杨涵,打开了房门来到院子中问道。
杨涵话中的又字已经表明了,这些天这种情况没少发生,隔段时间就来上几次,显然,杨涵都已经习惯了。
“公子,还不是若云,你看若云都带了些什么回来?”
一见到杨涵现身,亭内的玉漱立刻朝着自家公子大诉苦水。
杨涵朝着白若云手中看去,立时眉头大皱:“若云呐,你一细皮嫩肉,举止优雅的小姑娘怎么什么东西都稀罕?这东西你也玩的进去?不膈应吗?”
说实话,他对蛇也没什么研究,看白若云手上那条蛇的情形,应该算是竹叶青一类。
杨涵对蛇这种东西一直不感冒,放在前世时,都有点怕怕的,就现在来说,怕倒不至于,但那种软骨动物一直都是杨涵比较反感的东西,一身滑滑腻腻的,身子来回扭曲的,都能摆成十八般模样了,就算看着不渗人,它也膈应人呐。
听着杨涵的话,白若云这回彻底是不高兴了,整张小脸顿时一垮,嘴中嘟囔道:“啊,公子,你也这么说若云,不就一条小蛇嘛,若云还说它有灵性,在外面池塘边给我作揖来着,心想带回来给你们看热闹呢,有这么怕嘛?”
白若云这一番话说完,杨涵也是无语了,整理下心情,杨涵接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这是膈应,有些人先天就对这些东西无感,还有,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整天玩这些东西算是什么事?公子说道你两句,你还不乐意了?”
“再说,望天峰上的所有东西,包括望天阁都是公子我用神力塑性、捏造出来的,一只畜生经过神力气息幻化而成的水源,有了灵性不正常吗?丫头,以前都没发现,你现在怎么越来越皮了?”
“咿?怎么会有一股什么气息在外面飘荡?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正待杨涵准备继续说教的时候,白若云耸了耸那娇俏的小鼻子,惊讶的说道。
“还真是呢,还有着一股强烈的血腥味,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一旁的玉漱感应了一番,也是惊奇的朝着杨涵问道。
“叩叩叩”
一阵叩门声响起。
听到敲门声,两女一阵惊讶,这么个荒山野岭也能有人过来?
反倒是杨涵脸色如常,没有丝毫意外,之前他出来的时候就感应到人气了,只不过以为是山中求生的一些人,没有理会,直到刚才白若云出声,杨涵才感觉到这生人是冲着他来的。
现在杨涵倒是好奇了,他穿越来这里并没有多久,但是接触过的人还真不多,加上现在所处的地方,能找过来的没有几个,现在来找他,有什么事?
“叩叩叩”
感觉到没人开门,那敲门的人继续敲到。
“啊,公子,我去,我去开门。”
白若云反应过来,把手中的小蛇往地上一丢,赶忙跑去开门。
看着白若云那落荒而逃的样子,杨涵无奈的笑了笑,一旁的玉漱也是看的直摇头。
“公子,之前和若云闲聊,听说公子也并未出世多久,接触的人也不多,现在能找到我们望天峰的人,放眼天下也就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几个,会不会是秦始皇心有不甘?所以..”
虽然剩下的话玉漱没说出来,但也让杨涵微微侧目了,他倒是没想到,这心地善良的玉漱脑子会转的这么快,虽然猜的不对,但在来人敲门到现在这极短的时间内,可以肯定来的是什么样的人,聪敏灵慧可见一斑。
“无妨,嬴政不是那种没脑子的莽夫,即使就算他不甘心,他又能如何?”
杨涵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听到杨涵的话,玉漱又想起了之前在咸阳的一幕,微微提起的心房,又稳稳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