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徐景澄为了给她报仇,不顾自己的安危跑去黑子的地盘找慕楠算账的时候,她就确定了自己对他的感情。
其实她一直都觉得他们两个人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徐景澄给予她的所有安全感让她渐渐地相信,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至少在他的心里,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重要。
如果说现在她还不足以可以站在和他一样高度的话,那她愿意再努力十倍,终有朝一日,能和他并肩前行。
在徐景澄盛满爱意和希望的眸中,聂佳乐终是点下了头,哽咽的声音说道:“我愿意。”
……
等到他们两人再进去的时候,祁子霄就发现聂佳乐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他微微勾唇,看来徐熬夜总算是得手了。
他又把目光落到了不远处朱婷蓉的身上。
前几天,朱婷蓉去送许嘉睿上学的时候,车子轮胎突然出现了问题,导致被人追尾,眼看着许嘉睿上学要迟到了,她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可以打电话帮忙的人。
毕竟时间太早了,才刚到七点,打给乔知语吧,她估计还没醒,等她过来许嘉睿还是会迟到。
就在这时,宋辞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直接把自己的车子借给了她,然后他留下来处理追尾事故,朱婷蓉顿时感激不已。
就连许嘉睿也没忍住多看了宋辞几眼。
之后的几天里,宋辞也不知道怎么说服朱婷蓉的,每天早上亲自去接她们母子俩,先送许嘉睿去上学,然后带朱婷蓉去公司。
短短几日,朱婷蓉便跟宋辞迅速地拉进了关系。
但朱婷蓉到底是离过婚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儿子,她并不认为自己可以心无旁骛地跟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宋辞在一起。
但宋辞不死心啊,他事事做得周全,就连许嘉睿的生日,他也是花了很大的心思,整个生日会的布置都是他安排好的。
朱婷蓉原本自己也挑选过,但怎么都不满意,所以最后就用了宋辞给的方案。
而且他送给许嘉睿的礼物也很独特,他亲手织了两条围巾,一条送给了许嘉睿,一条是朱婷蓉的,他就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在这个难熬的寒冬里温暖了他们母子。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许嘉睿已经在慢慢地接纳宋辞,在适应他的存在了。
现在就只等着朱婷蓉答应。
生日宴会的气氛很是热闹,很快就到了吃蛋糕的时候,宋辞给许嘉睿订了一个超大的蛋糕,是请很有名的甜品师定制的。
许嘉睿默默地牵着祁子渝的手,“鱼鱼,你站我旁边吧,等下第一块蛋糕我想给你。”
祁子渝弯了弯眉眼,笑容甜美,“好呀!小睿哥哥真好!”
今晚来之前,她还担心要是宴会上来了很多许嘉睿的同学,会不会许嘉睿就不跟她一起玩了,可她真的是多虑了。
宋辞订蛋糕之前就问过许嘉睿,喜欢什么颜色的生日蛋糕。
许嘉睿就把祁子渝喜欢的颜色给说了出来,所以他的生日蛋糕是粉色系为主的,特别的梦幻漂亮,当时制作蛋糕的甜品师还以为是个女孩子过生日呢。
宋辞早已看穿了许嘉睿的心思,也不戳破,默默地满足他这些小心愿。
祁子霄虽然认可许嘉睿这个‘表哥’,但并不代表他会仍由妹妹被人拐跑!
他紧跟其后,站在了祁子渝的身旁。
蛋糕被点上蜡烛,众人围绕着蛋糕唱着生日歌,祁子渝边拍手边唱,软糯的声音一点点传入许嘉睿的耳畔中,他心满意足地笑了,这是他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了。
一曲祝福歌之后,大家都催促道:“快许愿啊!”
“对!许愿许愿!”
许嘉睿看了一眼身旁的小丫头,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以及她旁边的宋辞,像是有些难以抉择的心愿。
祁子渝用手戳了戳他的腰,“小睿哥哥快许愿呀!”
听到她的催促声,许嘉睿这才双手交叉合拢,缓缓闭上眼睛,他希望……今年可以有一个完整的家,希望妈妈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
希望他爱的人,都能陪在自己身边。
……
晚上,朱婷蓉喝了点酒,乔知语不放心她自己回去,“时间也不早了,不如你今晚就住在这里?”
“不了,本来今天给小睿过生日就很打扰了……”
“瞧你说的什么话,这里也是小睿的家啊!我知道你的顾虑……那我让司机送你吧?”
在朱婷蓉的心里,她之所以妥协能让许嘉睿平日放学由许老爷子他们来接人,也是将心比心因为知道许老爷子是真的心跳他们母子,可许家终究是她曾经的婆家,既然跟许绍川离了婚,那她就想断得干干净净的,在这里过夜是不可能的。
再晚也要回去。
乔知语能理解她的心情,所以也没有强留。
“不用这么麻烦,我叫个代驾就行了,省得李叔又跑一趟。”朱婷蓉婉拒了,可乔知语还是放心不过,就在这时,宋辞走了过来,主动请缨道:“我送她们回去吧。”
乔知语眼前一亮,甚至有意撮合他们,笑道:“我看行,那就让宋辞送你们吧,这样我也能放心些。”
“可……”
朱婷蓉是想拒绝的,毕竟她觉得这段时间已经够麻烦宋辞了,而且她也明白宋辞对自己的心意,可是她过不了自己心里的这道坎儿。
所以还是早早地划清界限比较好。
乔知语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抓起她的手就放在宋辞的手里,叮嘱道:“你就别可是了,宋辞,那我就把婷蓉交给你了,你可要安全地把她们母子送回家啊!”
宋辞趁机抓紧了朱婷蓉的手,在碰到她的时候,心跳都加速跳动起来,他强装镇定地回道:“你放心,我会安全送她们到家。”
临走之际,乔知语在朱婷蓉的耳畔说道:“其实小宋是个不错的人,你可以考虑考虑。”
朱婷蓉怔了怔,她何尝不知道乔知语的意思,可是被上一段婚姻折磨了数十年,她哪里还有信心去接受新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