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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五章 走丢了
    但是这才几年的时间?如果李岩真的是把袁成释当做徒弟,照常理来说,袁成释不应该是这样的。比如这个林茜茜,同样是李岩的徒弟。以前是袁成释的女朋友,现在却一直跟在李岩身后。

    如果说李岩做了什么事情,让林茜茜跟着李岩,但是这里面一定是很特殊的事情,因为从各种迹象上来看。袁家对这个李岩都是非常器重的,尤其是袁东升、袁老。

    有很多事情祁文成是不能和盖世平讲的,但是李岩是祁文成一定要深交的,和李岩接触这么长时间以来,祁文成越发觉得李岩这个人值得一辈子的交往。

    祁文成时常感叹自己为什么没有更早的认识李岩,如果自己在袁成释之前认识李岩,也许就没有袁成释什么事了。

    而且祁文成凭直觉隐约感觉到,李岩对像自己这样背景的人有些防备,这些或许就是因为袁成释的原因。

    。。。。。。

    袁成释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合继续待在岗位上了,只得住进了高干疗养院。

    鹰钩鼻陶渠的一个亲戚,凭借着自己的权力,利用着国家的资源,长期住在这个疗养院里,享受着各种特殊的待遇。

    这天陶渠在窗口居然看到,袁成释一个人像一只呆鸡一样坐在楼下的花园里,看着对面墙上的几个大字。陶渠慢悠悠地下楼来到袁成释旁坐下,袁成释很敏感地往旁躲一躲,看到是陶渠时,袁成释有些厌恶地别过头去。

    陶渠看到袁成释这样也不介意,搂着袁成释的肩膀笑道:“大公子,在这里看谁呢?”

    袁成释没理他,而且还晃了一下肩膀,把陶渠的手晃了下去;陶渠不解的说道:“大公子,这么一段时间不见,变得生疏了,我看你的身体有些透支过度了。”

    袁成释不说话,不耐烦地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陶渠有些挂不住脸了,拉住袁成释道:“袁成释,你这是给谁甩脸呢?我好心好意过来陪你说说话,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别忘了我可替你办过事!”

    陶渠这句话,直接把袁成释兜火了,袁成释这几天来一直闷着,听到这话转身对陶渠吼道:“你给我办事?!你办个鬼!拿些假的照片来骗我,就你这种货还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也不撒泼尿看看你自己是什么玩意!你做不了!可以不做!但你却拿个假的东西来骗我!现在还好意思拿出来说!我不和你计较也就算了,你也该自己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扯淡,你该待在那里,就待到那里去,少出来碍我的眼。”

    陶渠脸上更加挂不住,心里更是觉得自己手里有何袁成释的把柄,自己没必要怕这个袁成释,而且又听到袁成释居然说的如此直接。

    于是冷笑道:“大公子,别这么大火气,我给人办事从来都是尽心尽力的。也没有那个人说过我的不是,你也一样。别自己心情不好,就在我面前

    甩脸色。你和我都是一样的,现在你就在我的船上,你是下不了船的。”

    袁成释眼神里露出比陶渠更加阴森的寒冷,用更冷的语气说道:“你?狗屁都做不好,还想要挟我?论单打,两个你也不够我打的。论实力,我分分钟就可以让你和你父亲进局子。你以为我会给你选择?交给你的事情,你必须给我做好了!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说过的事,你已经接下,就必须给我接着。”

    陶渠第一次从袁成释眼中看到煞气,眼前此时的这个袁成释和刚才那个呆鸡一样的袁成释判若两人。陶渠心中升起惧怕,从来就不信邪的陶渠嘴里还是想着要硬一下,于是说道:“别忘了我和你现在在一条船上的,我出事,你也跑不掉。”

    袁成释轻蔑地冷冷说道:“在我离开前,你收回你的话。否则,我离开后,你就没有路了。”

    陶渠心中的害怕终于占了上风,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陶渠做到了‘能伸能屈’的楷模。只犹豫了不到三秒,陶渠立即满脸堆笑道:“大公子我刚才就是在说笑呢,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一定替你做到。我就是你屁股后面的小跟班。”

    袁成释鄙视地说道:“你没资格做我的跟班,就你还敢在我这里说笑,你有这个资格吗?!你那条破船不够我一脚指头的。”

    袁成释大声的吼完,也不再看陶渠一眼就走进了大楼,这时的袁成释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很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只觉得自己个子都高了许多,心情愉悦地直接穿过大楼,走出院子大门;闻到远处飘来的烤玉米的香味,立即闻着味,疾步走了过去。

    袁成释要了根烤玉米啃了起来,很快啃完一根又要了一根,拿着第二根烤玉米啃了一口转身准备离开时,老板喊道:“你还没给钱呢?”

    袁成释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没带一分钱,就连手机都没带;袁成释把烤玉米暂时放在摊子上,双手在身上翻着,结果身上所有的口袋里就连一点垃圾都没有翻出来;袁成释尴尬地对老板赔礼道:“不好意思,出来走走,闻着香味了,没想到身上啥也没带,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回去拿,你看可以不?”

    老板上下看了看袁成释,最后挥了挥手说道:“算了,看你也不像是故意的,你走吧。”

    袁成释看着啃了一口的烤玉米,对老板说道:“老板,这根玉米我已经啃过了,我就拿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钱还给你的。”

    老板笑道:“行,你下次路过的时候,如果还记得就给我,两根一共十块钱,要是不顺路就算了。”

    袁成释虚弱的有些发白的脸或许是啃下了一根玉米,现在有些血色了。袁成释拿过还有些发烫的烤玉米,双手握着,朝老板点了点头,就朝远离疗养院的方向走去。

    ‘袁成释失踪了!’

    这让袁山梁极度震惊,很快就查到监视录

    像中,袁成释在楼下的花园里和陶渠短暂地接触过,随后袁成释朝着陶渠情绪激动地吼叫一番后,就走出了疗养院的大门。

    袁山梁直接就找到了陶渠的父亲陶世达。陶世达是从地方大员晋升到帝京的,对于这种官员,袁山梁内心深处就有一种优越感,事实上袁山梁的级别也比陶世达要高一些。只是两个人分属不同的机构,并没有上下级的直接关系。

    陶世达听到袁山梁直接强势地召唤,也不敢有所迟疑,直接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袁山梁处。

    袁山梁听到陶世达已经来到门外,直接让秘书把陶世达叫了进来,随即问道:“陶副部长,陶渠是你儿子吧?”

    陶世达很奇怪,袁山梁一见面都没有寒暄就直接询问自己的儿子陶渠来,陶世达略略一笑道:“是犬子。”

    袁山梁急道:“陶副部长,我儿子失踪了,在我儿子失踪前正和你儿子在一起,而且可能还发生了争吵。”

    陶世达不解自己的儿子能和袁山梁的儿子发生争执,于是解释道:“袁部长,这些我不是很清楚,我问一下犬子。”

    陶渠接到陶世达的电话,才知道袁成释居然失踪了,而且还是在和自己见面后就失踪了,陶渠赌咒发誓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陶渠告诉陶世达自己当时的确和袁成释见面了,但是袁成释自己突然就吼叫起来,然后就离开了。

    陶世达收起电话,看着袁山梁,弱弱地把陶渠的话组织了一下后,解释给袁山梁听。袁山梁脸上虽然堆着笑,心里也有一些后悔自己贸然就把陶世达叫来,这做得很低级。

    让袁山梁失态的主要原因是:袁成释曾经有人想对他下毒手,而且现在袁成释现在又在生病,身体很差,精神还有些恍惚。

    袁山梁想到这些就不寒而栗,情急之下居然做了这么一件极幼稚的事,袁山梁强忍着内心对袁成释的担心和对自己错误行为的后悔,笑着对陶世达道:“陶兄,我也是一时情急,我儿子身体很不好,刚住进疗养院;而且不瞒你说近期在我儿子身上发生了很多事,他母亲听说儿子一天一夜都没有任何消息,当时他身上又没有带任何东西,就急着找我;我有些唐突了。”

    陶世达心里虽然有些不快,但是脸上却表示出担忧,嘴里说道:“袁部长,贵公子应该不会有事的,嫂子着急。我很能理解的,天下父母心吗。您放心我这就回去,让犬子认真回忆一下,看当时贵公子说了些什么,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陶世达离开袁山梁后,的确是直接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而且厉令陶渠必须在自己回家之前在家等着。陶渠吓得一脚踢开眼前的酒桌,推开搂着自己的女人,飞奔着往车库走;气喘吁吁的陶渠还是比陶世达晚了一步。

    陶世达看到陶渠进来直接骂道:“跪下!”

    吓得陶渠双腿一软普通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