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见此惨状余下的家将仆人皆是大吐起来。
满场现在都是哀嚎与呕吐声
“呸”潘凤吐了一口空痰,扛着大斧向着赵县尉的尸身走了过去。
见到潘凤走来,余下众人大惊连忙手脚并用的跑离潘凤身边。
潘凤悠哉悠哉的走着,可他每走一步便带起一个血印溅起一片血花。
此时气氛诡异让人多是害怕万分,余下家将仆仆暂止不适与当前所有动作,生怕这“凶魔”来那么一斧子。
走到赵县尉尸身处,潘凤瘪了瘪嘴,伸出斧子挑开赵县尉衣衬。
“铛”
一卷断成两截竹简掉落下来。
他刚想用斧子把那两截竹简挑起来,突然身躯就是微微一动闪了半个身位。
“还我主公命来。”一个已经断了一节手臂的侍卫突然睁开眼,从血泊中单手持刀奋力跳了起来,用刀猛朝潘凤脑袋砍去。
不过他的假死突袭还是骗不过潘凤,刚刚潘凤的一个闪身便已经轻轻松松避过这一击,顺手潘凤他还伸脚给这个侍卫绊了一跤。
“扑”的一下刚好这个侍卫摔在赵县尉尸身下。
滴!!!滴
赵县尉尸身流出血液滴落在这个侍卫脸上,侍卫抬了一眼赵县尉尸身,哀嚎一声颤抖着身体缓缓靠墙爬了起来。
此时侍卫面色苍白浑身颤抖想来已经失血过多,不过他还是拿刀遥指潘凤,哀嚎一声冲了上来。
潘凤见此面色诧异暗道:“好一个男儿,忠义全全,明知不敌却还敢战,也罢!我就成全你了。”
潘凤回过思路,举斧准备劈斩时他又见这侍卫面色哀然,透露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气感,不过潘凤能感觉到一点忠字气息。
“算了”
潘凤收回大斧抗在肩上,然后用一只手把已经靠近自己的侍卫顶了起来。
“踏踏踏”
潘凤顶着侍卫踏了几步把他死控于墙上。
“噗”
侍卫被潘凤用力顶在墙上猛吐几口鲜血,手中兵器也是掉落在地上。
“呃呃呃”自觉痛苦难过的他用那只还完整的手奋力搬拿潘凤手臂,可他哪里能撼动潘凤一丝一毫。
潘凤见他不老实唰啦一下把他顶离地面几尺,冷声道:“我敬你是条汉子,且饶过你一回,若是你此番活了下来,想要报此仇那么便来找我潘某人。”
说罢!潘凤突然抽手而回。
“扑”的一下侍卫落在地上。
“咳咳咳”侍卫又是连续吐了几口血。
潘凤皱了皱眉,蹲下身来运作真气封住侍卫断臂处暂时止住了流血。
随后说到这只是暂时的,便是起身扭头用斧子挑起两截竹简,作势转身离开。
“咳咳,我虽被你饶过可我主已死,我明知报不了仇,但求一死。”侍卫猛咳几声哀求道。
潘凤闻言停了一下脚步不慌不急的说道:“我潘某最厌不忠不孝不义之徒,如他。”
说完潘凤挥斧击飞几节自己刚刚用裂土斩整出来的土刺,这几节土刺在潘凤力的作用下在空中高速飞驰旋转并往着某处冲去。
在身后侍卫不解和周围家将仆仆惊恐的眼神中,“哗啦”一声几节土刺穿透另外两名存活下来的侍卫胸腔。
这两名之前的一切被潘凤看着眼里,赵县尉还未身死时两人便有些远离其数米且眼神四瞟,等赵县尉身死时更是弃去兵器躲藏起来,所以在他眼中看来这两人必须得死。
干完这一切,潘凤冷喝一声挥斧斩碎一段墙壁,举着两截竹简招呼武安国要走了。
武安国应声而回,他抓着早已昏死过去的黑衣人脑袋提着走了过来,此时这黑衣人像死狗般被武安国提着。
武安国现在越发喜欢上抓人脑袋和扣拿人脸的感觉,这两种方式把人提起来让他莫名感到愉悦。
“师兄”武安国来到潘凤身边呼了句,然后抖了抖黑衣人。
潘凤点了点头,收起竹简,运起真气劈碎前方墙壁然后示意一下武安国,随后两人便从容地走离赵府。
可走了没多远,武安国便提着黑衣人跑了回来了,这次他走到赵府大门前,看着大门额匾他武安国撇了撇嘴,高喝一声跃起全力连锤几锤打在赵府门牌与支柱之上。
“轰隆”赵府大门受到武安国这数万斤力道锤打顷刻间倒塌。
见此武安国面带笑色的点了点头,随后提着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过了一会,这时陈县令才带着平城大大小小的官员士族还有大批兵将赶了过来。
“嘶”众人来到赵府大门口见满地残骸废墟,皆是长吸一口冷气。
瞄了几眼黑漆漆不明情况的赵府内院,陈县令等几个平城县最高领导人商议一番决定前去查看下,于是众人抱着好奇心和责任感进了赵府。
进了赵府内门,众人便听见“呜呜呜”的哀嚎哭声
一声声啼哭让众人心里发毛,携带武器者皆是把武器抽了出来,四处张望警备。
众人便是在高度紧张中一步一步走进内门,众人进了内门皆是吓了一跳,有胆小者更是昏了过去。
血!满地的血,还有好多血人在血浆中翻滚痛嚎,种种血腥结合的景象尤其在这冷冷的月光下更显得骇人。
突然明眼人仔细一看,墙上被刺挂着的不是赵县尉吗?
死了?众人皆是一个疑问。
……………………
不管赵府里这些人准备干些什么?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潘凤,武安国两人已经朝着南山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