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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叶雄斋这一剑下来,有如秋雨沾身。
卫索心中一惊,连忙斩去一击白光,随后脚尖连点,蜻蜓点水似的向后掠去。
噼噼啪啪——
雨点般密集的攻击,竟把卫索脚下地板接连掀破,直到这一招式微,卫索与千叶雄斋之间,出现一道地沟。
老家伙见卫索避开秋落雨,心中暗惊,连忙又一招打出。
“一刀流,雨燕!”
千叶雄斋这一剑,好像雨中低飞的燕子,一眨眼撞向卫索。
卫索挥刀发动斩术,却没能截住!
“麻痹,这么快!”
眼看那雨中飞燕就要撞上来,卫索连忙施展10%空蝉,舍弃油腻的外衣,这才堪堪躲开千叶雄斋这一招!
那件跟着他穿越来的油腻外衣在这一记刀光中,碎裂成无数碎片。
“好悬!”
卫索暗自乍舌,脚尖一搓,身子晃到千叶雄斋左侧,当头劈下手中“洞爷湖”木刀。
乒!
千叶雄斋起手出剑,相击之后,便是暴风般的对轰。
“小铁,留下推轮椅的中年男人,其他全杀喽!”卫索突然喊话。
伽吉鲁这边早就虎视眈眈,听到卫索下令,残酷地冷笑一声,扑上千叶的那些弟子。
“巴嘎,分一部分人干掉这带耳钉的长毛!”轮椅上的少馆主突然大喊,“控制千叶岸流,别让他靠近我!”
一众弟子顿时分成两伙,一部分提着长刀叫嚷着扑向伽吉鲁。
另一部分急忙围住少馆主和他轮椅后的中年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少馆主我可是清白的!”
千叶岸流试图辩解,但见少馆主无动于衷,甚至眼神之中流露嘲讽之色,于是冲周围弟子大吼道:“长不长脑子,我是少馆主的堂叔,怎么会害他?别人胡言乱语,你们也信?”
这货心里早把卫索骂开了,“巴嘎,狡诈的邋遢鬼!”
“少馆主,岸流大叔应该不会……”
“蠢货,那你解释一下,那邋遢鬼为什么偏不杀他?先控制起来,一切等我父亲干掉那臭小子再来定夺!”
“少馆主高明!”
再说另一边,伽吉鲁早就一头蛮牛似的冲进弟子中,巨大的冲力率先撞残了几个弟子。
“铁龍剑!”
伽吉鲁双手铁化,手掌与小臂变为锋利铁剑,当时锯开一排弟子。这货本就残忍,杀这些垃圾眼皮都不眨一下。
连番强势,吓得一众千叶老鬼的弟子纷纷呆住。
“怪,怪物!”
“妖啊!”
“师父,师父,他们不是人!”
胆小的弟子已经朝千叶雄斋这边跑去。
伽吉鲁狞笑一声,抬起左手,“铁龍棍!”
嗖地一声,左手铁剑忽然拉长,仿若枪棍一样突刺,唰唰几下,最先逃跑的几个弟子应声碎裂。
死寂一般的安静!
几秒之后,那些弟子猢狲散!
千叶岸流也一脸懵逼。但马上,这货的眼神疯狂起来。
他原本猜测卫索点名留他一命,存心让他成为众矢之的,是想分散一部分压力,但见识到伽吉鲁的霸道之后,这货糊涂了。
但马上,他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
强烈的心理暗示作用下,这货瞥眼近在咫尺、臭骂自己的侄子,慢慢握住了佩刀。
“千叶岸流,你要干什么?”一个护着少馆主的弟子喝道。
“我能干什么,当然是要保护自己的侄子。”
千叶岸流笑嘻嘻地拔出自己的佩刀,左手又从后腰里掏出一把肋差。
“岸流,你果然和他们狼狈为奸!我家怎么养了你这么一条狗?”轮椅上的少馆主被众弟子挡在身后,破口大骂。
“闭嘴,小东西,老子就是一条狗,也不会再给你家卖命!”
“巴嘎,师兄弟们,一起杀了他!”少馆主催促弟子拼命。
顿时十几个弟子出刀。
“哼,一刀流,秋落雨!”
簌簌簌簌!
密集的刀光之下,扑在最前面的弟子顿时倒下去几个。
“你,你居然练成了?”少馆主惊讶得合不上嘴巴。
“哼,你以为我这些年的狗是白当的吗!”千叶岸流忽然用肋差挡住一个弟子的偷袭,反手一刀抹其脖子,恶狠狠道。
“贼子!”
千叶雄斋早被惊扰,气得大骂:“你居然勾结外人,真真对不起祖宗!”
“雄斋,少拿祖宗压人,他们管不着老子!”
“八格牙路,我要亲手杀了你!”
千叶雄斋就要舍弃卫索,斩杀千叶岸流。
卫索却贱笑一声:“老家伙,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太他么瞎!”
“小东西,你也得死!一刀流,大洪峰!”
千叶雄斋一挑长剑,剑势如洪!
“麻痹,这气势!”卫索暗啐一句,只得再度施展10%空蝉,留下一件白色半袖。
“小铁,放大招!”
“是,大人!”
好几刀恰时砍中伽吉鲁的身子,发出乒乒乓乓金铁声。
“垃圾!”伽吉鲁冷笑一声,深吸一口气,“铁龍的咆哮——!”
那千叶雄斋眼睛一眯,骂了句该死。
卫索贱笑,“麻痹,就是这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