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话音落下,其中一个年轻小伙子顿时火大了,冲上前来瞪着夏初七,大声怒斥道“你这个女人,你还想拿警方来压制我们吗?今天没有把我爷爷的病床拉到你们公
司门口,算是给你们面子了,别给脸不要脸!”
他说完这话,甚至扬起拳头,那安保队长立刻大步走到夏初七身前,直接拦住他要挥过来的拳头,厉声呵斥道“休想动手!”
“做什么,做什么——”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被安保队长彪悍的身材吓到了,抬起头不服气地和他对视,大声反问道“想打架吗?”
其他人也开始闹腾起来,其他安保人员立刻集合在安保队长身旁,各个身着保安制服,俨然拉开了架势,防止这群人真的动手。
来闹事的这些家属,看到一群护着夏初七的安保架势,也有些被吓到,却不甘心这么铩羽而归,只能后退了一步,冷笑着说道“你们仗着人多势众,就想打人吗?”不等安保队长说话,被搀扶着的老太太,又哀嚎了一声,一把推开了搀扶住自己的儿子,直接坐在了地面上“打人啦,打人啦,这帮杀千刀的家伙,害惨了我家老头子,
现在还想欺负我们这些老实人,真是没天理……”
“妈——”老太太身边的儿子刚想把她扶起来,他的妻子就给他使了眼色,将他拉开,任由这个老太太继续闹下去。因着这个老太太坐地哭嚎,一群安保人员也有些无奈,安保队长本想扶起她,然而不等手碰到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就喜欢大声哀嚎道“好啊,你们现在还想打我这个老
婆子吧!你们打啊,打死我才好——”安保队长面对这样的闹事已经有些无奈,只能回过头无助地看向夏初七,夏初七低咳一声,示意安保队长先退到一旁,自己走上前去,弯下腰对坐在地上的老太太态度和
缓地劝道“您坐在这里哭嚎,也解决不了,还是先站起来吧!”
“你们不给个说法,不赔偿我老头子的医疗费用,我是不会起来的——”老太太铁了心和夏初七杠到底,仿佛也算准了他们不敢来碰她。“您老如果真的关心您受伤的老伴,就应该知道,他除了身上的损伤,体内还中了一种毒素,你们现在聚集在我这里闹事,也请扪心问问,难道我还能对您的老伴隔空下毒
不成?”
夏初七这话说完,一旁围观的媒体越发地兴奋,只觉得仿佛从这次的闹事中挖掘出了更劲爆的大瓜,一阵窃窃私语。
老太太听到夏初七这话一时愣住了,她只知道自己老伴很可能醒不过来,是被人撞的,却不知道还有下毒的事,只能回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子。身旁的儿子显然早就从医生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如今被夏初七拆穿,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大声反驳道“夏初七,你别想转移话题糊弄我们!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买通了医生
,胡乱给我父亲定的症状,他身上有伤才是重点!”
夏初七不免被这强词夺理给气笑了,显然一旁的媒体也觉得这个儿子说话有些自相矛盾,开始纷纷摇头。“你们如果怀疑我买通医生,不妨再去找其他的医院看看,我还是很想诚恳地劝你们一句,与其找我这个无关的人闹事,不如去找真正伤害到你们老父亲的凶手,到底是谁
给他下了毒,又让他受了外伤……”
她看了面前的老者亲属一眼,也拿不定主意,这群来闹事的人之中,有没有藏着真正的凶手!
毕竟查找这件疑案的是刑警展飞,而不是她!
许是被夏初七这么扫视了一圈,老者的家属都露出疑虑的表情,就连那个质疑夏初七的老者儿子,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警方也赶了过来,几名警员直接走到闹事的公司大楼门口,皱眉问道“这里是工业园区,闹什么事……”为首的一名警官,看着拉了好几个地方的横幅,不悦地说道“先把横幅拉下来,这里不是你们随便闹事的地方,你们围堵在这里闹事,占用了外面的共用通道,如果不想
被告,就给我老老实实地把横幅撤了!”一看着来了不少警员,这些闹事的家属也有些心虚,老老实实地撤掉了横幅,而之前几个被雇佣的闹事者,眼看着情况不妙,也打算悄悄溜走,却没想到刚刚转身没两步
,就被一名眼尖的警员拦住了。
“你们聚众闹事,先别急着离开,都跟我去警局做个登记!”
“我们可不是闹事,只是来帮忙维权的……”那几个想开溜的闹事者,对警员讪笑着解释道。
“维权?维权也不能扰乱这里的治安!”“警官同志,你们一定要帮我这个老太婆啊!”原本还有些呆滞的老太太,生怕这些警官把自己的儿子孙子都带走,直接拉住一名警官的衣袖,扬起头哭诉道“他们一群人
欺负我一个老太婆,可怜我老伴还人事不省,我们家里就算卖了房子,也治不起他的伤啊……”
为首的警官,低下头对老太太耐心地劝道“您这样,先起来,我们好好说!”警官主动搀扶起老太太,老太太也不敢再肆意撒泼,只能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指着夏初七和她身旁的安保控诉道“就是他们这帮人,刚才还想打我,您一定要帮我做主!
”
“老太太,您这就不讲理了,我们可不敢碰您,明明是您身边那个年轻人,差点动手打人……”安保队长忍不住开口辩驳道。
夏初七也在这时,对为首的警官沉声说道“警官,我们公司门口安装了全方位二十四小时监控摄像头的,到底是谁想动手,您可以随时查看监控摄像!”警官赞同地点点头,派了两个警员直接去查看门口的监控,而原本还想趁机诬陷夏初七的老太太,也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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