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儿院外,萧宁目光森冷的看向某一处地方,身体一动,消失在原地。
“人怎么会不见了?”
孤儿院旁边的巷子内,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子疑惑的自语道。
“你是在找我?”
声音悄然的出现,萧宁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鸭舌帽男子的身后。
“啊!你……你怎么过来的?”
鸭舌帽男子慌张的说着,被突然出现的萧宁给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不能过来?”
萧宁淡漠的看着男子。
“没……没,你可以过来。”
鸭舌帽男子脸色惨白,在萧宁淡漠的眼神下,宛如被一头史前巨兽给盯上。
“钱院长在哪里?”
萧宁淡淡的说着。
“你……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鸭舌帽男子如至寒冬,咬紧牙关说道。
“可惜了。”
萧宁右手一抬,抓住鸭舌帽男子的脖子,身上的杀意没有丝毫的保留,森寒的杀气,将人冻的动弹不得。
“啊,放……放过我,他……他在天王街龙爷那里。”
鸭舌帽男子彻底被萧宁的杀气给吓懵了,这根本不是人,而是个恶魔啊。
随手将鸭舌帽子一扔,萧宁脚步一踏,凌波微步施展而出,化为一道残影消失而去。
“我回来之前,照看好孤儿院的孩子,他们有任何损伤,你死!”
鸭舌帽惊恐的看着离去的萧宁,心中冒出无数个念头,最后还是选择了留在孤儿院,他实在不敢违背萧宁说的话。
天王街,宗阳县一个被无数人称为“天上人间”的地方,清一色的黑色产业链,各大酒吧、夜店比比皆是,吸引了无数解放野性的男女。
天王街,豪天酒吧,豪华包间。
“老头,张老板说了给你一百万,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包间内站着十几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男子,宛如保镖一样站在四周。
说话的男人,满脸横肉,眼角更是有着一条长长的疤痕,宛如蜈蚣一样。
此人正是宗阳县黑道大哥,有着龙爷之称的张龙。
张龙靠在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一只手搂着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玩味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老院长。
在张龙的旁边还坐着两个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秃顶男子张大伟,一个正是被萧宁吓得亡魂皆冒的李大师。
“呸,你就算杀了我,也休想得逞。”
老院长眼露嘲讽之色,直接一口唾沫吐在张龙的脸上。
“老不死的,找死!”
张龙抬起一脚踢在老院长的胸膛上,直接把老院长踢翻在地。
“龙爷,杀人的事情我们可不能做,我是生意人,一千万给你了,如果你拿不到地,我就只能找别人。”
张大伟放下酒杯,语调淡淡的说着,话语间却充满了商人的奸猾。
“张老板放心,今天一定给你把事情办好。”
张龙对着张大伟笑了笑,脸上的疤痕犹如蜈蚣蠕动一样,显得狰狞而恐怖。
“这样最好!”
张大伟点了点头,眯着眼睛,将身边的一个女孩拉入怀中,肆意的摸了起来。
“老东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不然老子砸了你那个破孤儿院,将那群没人要的野种都丢去喂狗。”
张龙狠狠的说着,眼中更是冒出一股狠辣的光芒。
原本态度坚决的老院长听到张龙的话,坚毅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破绽,孤儿院的孩子们是他的软肋。
“这是一个法制的国度,你敢这么做,不怕法律的制裁吗?”
老院长看着狰狞的张龙说道,作为老一辈的他们来说,始终相信国家会为他们主持公道。
“哈哈,在宗阳县老子就是天,我张龙杀一个人,谁敢管?”
张龙嚣张的笑道,他能够成为宗阳县的黑道老大,凭着可不是个人力量,而是他背后的势力。
“嘣~”
包间的门被打开,两个黑衣男子抓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龙爷,这小子在外面一直骂你,而且还用酒瓶砸伤了一个兄弟。”
一个黑衣男子一脚将少年踢跪在地。
少年全身被血水侵染,头上更是有着一个五厘米的伤口,伤口里面依稀还有着玻璃渣。
“小……小明!”
老院长看着躺在旁边的少年,坚毅的脸上充满了怒火。
这个少年正是过来解救老院长的黄明,只可惜他一个少年又如何对付的了那么多的打手。
“院长爷爷你没事吧?我……我没事。”
黄明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鼻青脸肿的老院长,想要抬起手,可是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的四肢被打断了。
“啊,你们这帮畜生,会遭报应的。”
老院长抱着黄明,老泪纵横的咒骂道。
“老家伙识相的赶紧签下合同,否则不止这个小子,你孤儿院的孩子,我都会一个个抓过来,一个个废掉,直到你答应为止。”
张龙冷冽的说着。
“嘭`”
张龙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再度被打开,一个黑衣男子惊恐的跑了进来。
“龙……龙爷不好了!”
“玛德,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没看到老子在忙吗?”
张龙大喝道,三番两次被人打扰,让的他今晚在心中堆了一团邪火。
“有……有人打上……门……”
黑衣男子恐惧的说着着,可是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飞,倒在墙上,七窍流血,眼看活不了多久。
“张龙滚出来。”
包间外一道充满杀意的声音响起,宛如九天玄雷,震的整个酒吧一颤。
张龙脸色暗沉,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打到他的大本营来。
“出去,杀了他。”
张龙阴冷的说着,也动了杀心。
屋内的十几个黑衣人,动作一致,朝着外面冲去,看身法竟然都是练家子,有着一些招数底子。
“死!”
又是一声响,冲出去的十几个黑衣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击飞进包间。
一个少年走了进来,冰冷的杀意犹如实质一般,在少年进入包间的瞬间,整个房间的温度仿佛下降到零度。
房间中的几人都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