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永安若有所思地伫立在窗前,静静等候着。会议室里一片鸦雀无声,静谧得仿佛连针落地的细微声响都清晰可闻。周永安回身迅速扫视了一下会议室的情形,只见马红军手持一个文件袋,步伐匆匆地已然回到办公室。
“书记,这是您所需的,您瞧瞧能否借此对他起到警示作用。”马红军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将文件袋郑重地递给周永安,同时压低声音说道。
“嗯,好,我们开会吧,不论人员是否到齐。”周永安神色肃穆地说道,随即走到主位。他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且严肃地说道:“同志们,昨天上午于思源乡的道路上发生了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车祸,我们岚县的县长冷言冬同志不幸遭此横祸,当下仍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中救治。我也是于昨天上午获此消息,下午市委书记特批假期,让我回来主持全县的工作。此乃一件令人倍感耻辱之事,公安局局长。”
“到,我在此,请书记指示!”吴建国听到点到自己,即刻起身,身姿挺拔、精神抖擞地报告道。
“你们公安局肩负的任务极为艰巨,必须立刻组建专门的调查组,针对这个案子所涉及的驾驶员的家庭成员,以及前后半个月的活动轨迹展开全面且深入细致的调查。”周永安神色凝重地阐述案件时,冷林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哎,冷副县长,你暂且等等。”周永安瞧见冷林,当即喊道,“靳超方才没通知你吗?”
“哦,不好意思,周书记,我刚才……”冷林开口说着,却被周永安打断道:“你所谓的事情,难道比我们召开的常委会还要重要?”
“周书记,我确实有紧急要事,而且还牵涉冷县长出事前的工作安排。”冷林极力为自己辩解道。
“此刻起,冷副县长,你即刻停止参与思源山开发的项目,你手头关于思源山开发的全部资料,务必即刻交给县纪委的马红军书记。”周永安怒不可遏地说道,“在此,我衷心期望诸位能够紧密围绕岚县党委和县政府这一核心,扎实开展所有工作。请在座的所有常委务必牢记自身的职责,时刻铭记工作的重心所在。”周永安的言辞愈发凌厉,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移、不容违背的强大意志。
冷林的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但他也深知此刻不敢再多言,只是气鼓鼓地说道:“周书记,我们所处的是县人民政府,并非您个人的专属政府,您不能强行指令我们的工作安排,但凡涉及工作,我们均有平等参与的权利,您无权擅自剥夺我的权利。”
“你的权利?我让你瞧瞧,你所谓对权利的认知究竟是怎样的偏差?”周永安怒声说着,将事先精心准备好的文件狠狠地摔向冷林的面庞。
“周书记,您这是何意?”冷林并未接过文件,他已经四十多岁了,被一个小辈当着全县的常委打了,他气愤愤的开始与周永安正面交锋。周永安亦毫不示弱,抬手猛地一巴掌打在冷林的脸上,厉声道:“我郑重告知你,即便你的关系背景再强硬,也莫要妄图与我相较,你尚不具备这个实力,你可知晓?”周永安的话语中蕴含着一丝毋庸置疑、不容挑战的威胁之意。
冷林完全没有想到周永安会直接对他动手,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他打得晕头转向,他恶狠狠的盯着周永安,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周永安则是又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脚,说道:“捡起来这份文件,仔细看完之后再说,滚到一边去。”
冷林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神情还有些发蒙地看着地上的文件,随后他迅速弯腰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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