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至于,我们这个境界,吃人脑对于进阶已经没有丝毫作用了,之所以我还喜欢吃,无非是本能上觉得可口。”丧尸表情淡然。
路九川:“那你们怎么提升?”
丧尸大拇指指胸口:“靠自己。”
得,说了和没说一样,不说别的,就说你们进阶吃人脑不也得靠自己?
路九川眼神飘忽,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肯定是想问具体,可又不好问。”丧尸猜出了他的心思。
随即,丧尸在路九川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啊!这……”路九川惊了,不禁后退了一步。
“就是如此,好了,我如果同意你的交易,下一步就是得跟在你身边了吧!”
路九川颔首:“不愧是天骄,真是机敏过人,不过你别担心,不会让你再做其他的事情的。”
“哦?哪怕你死在我面前?”
路九川欣然点头:“哪怕我在你面前被七八个人劈成碎片,哪怕我在你面前挨二十发子弹,哪怕我被丧尸生吞活剥,你都不用做什么。”
丧尸莞尔一笑:“你大可不必发这么大的毒誓,好了,我答应你了,不过,我也有个条件。”
“你说。”路九川靠近道。
丧尸直视路九川的眼睛:“你知道的,我追求于进阶之路,因此,偶尔会有一些需求,希望你能满足。”
“包在我身上。”路九川拍拍胸脯,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到底该叫什么名字呢?”丧尸饶有兴致地看着路九川,眼中充满了期待。
路九川不断在丧尸旁徘徊,大约一时三刻,他灵光一闪:“就叫你怀民吧!”
“嗯?有什么说法吗?”丧尸想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
路九川露出耐克嘴:“你们丧尸不是不需要休息吗?”
“对呀。”丧尸肯定道。
路九川小手一摊:“那不就结了?”
“哈?”怀民还是不太懂,不过觉得这名字不错,也就接受了。
路九川指着哈欠连天的太阳,拍了拍怀民的肩膀:“好了,不闹了,看这夕阳残血,照得我怪怪的,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哎哎,那我呢?”怀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长期饭票跑路了。
“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路九川被向他摆了摆手,离开了。
……
某洞穴内。
“我和你说啊,我遇到了一个神人,他就摸了摸我的屁股,我的伤势就全好了。”
豺狼摇了摇头:“你骗鬼呢!摸你屁股?你要是公的我都信了,你特么是一只母老虎啊!”
母老虎意味着什么,哪怕它受伤了,被人类摸了屁股,那意味着被遭到亵渎,要是让其他动物看到,那简直是奇耻大辱,这种情况下,不拼命都算是好的了,嘴上还一点血迹都没有?
“不是,你怎么知道那个人类是公的?”母老虎舔了舔爪子,它明明没说公母啊。
豺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并不是它不想动,而是它的腿受伤了,被包扎好没多久,要是动了,多半会撕裂伤口。
“没文化,人类只分男女好吗?再说了,我可没说那人是男是女,但是吧,也没有几个女的敢摸老虎的屁股。”
听了豺狼的话,母老虎若有所思,不过它还是坚持道:“我没骗你,真的,他就摸了摸我的屁股,一股暖流从浑身上下游走,我的伤就好了。”
“我不信,除非这人在我面前表演一下。”豺狼一副不信谣不传谣的表情。
母老虎:“真的呀!不信?我去找他去!”
“你去呀,最好把他找来,顺便能治好我的伤。”豺狼激它道。
“没必要。”母老虎摇头。
豺狼:“看,我就知道,你是忽悠我的吧。”
“不,”母老虎抬起虎爪,“他已经来了。”
一人缓缓地走进洞穴,看到这儿的动物一个个都小声哀嚎,不由得泛起恻隐之心。
看那可爱的猫猫,尾巴都断了,只能趴在地上喵喵喵地叫着,快把路九川的心给叫融化了。
再看看那只狐狸,虽裹着纱布,但它那小巧玲珑的脑袋还不断有一丝丝血迹透出,估计再过一段时间,它就会无力地死去。
油光水滑的皮毛,再加上那如丝的媚眼,让人不得不感慨纣王当年没做错啊,要怪只能怪狐狸太可人。
此番景象,越看越惨不忍睹,我见犹怜,怪不得妙蛙种子对他说事态紧急呢。
就是在和怀民交易的时候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可是这时间浪费得特别值!因为他没想到这个交易居然会有意外之喜。
使得木之仙灵给他布置的十大任务之一少了一项。
手上温湿的触感让路九川低下头去。
“咦?这不是小老虎吗?怎么?找我有事?好了好了,别舔了。”路九川摸了摸老虎顺滑的头头。
之所以说这只老虎小,是因为它体型不太对,要么它还未长成,要么它是只母老虎。
等等,它不会是……
想到这,路九川有点难堪,因为他摸老虎的屁股只是因为那句俗语产生的恶趣味,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神人,求求你救救它们吧~”母老虎娇娇道,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路九川一脸黑线,这声音,这声音……
是特么母的啊!
我摸了个母老虎的屁股!
我真他妈不是人啊!
连动物都不放过!
啊啊啊!
路九川疯狂撞着地面,此刻的他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母老虎眼见路九川发呆,蹭了蹭他,像极了一个小女子在向他示好。
路九川一下清醒过来,抛去了脑袋中的幻想,摸了摸母老虎的小脑瓜,柔声道:“放心吧,我都会救的。”
母老虎惊讶万分,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你和能我交流!”
“当然,”路九川肯定后,轻声说道,“好歹我是仙灵代表啊。”
“你刚刚嘟囔什么?”
“没什么。”路九川把目光看向动物们,“咦,怎么她们也在?”
这会儿,路九川才发现了角落正为动物包扎伤口的两人。
“你们……认识?”母老虎向着路九川的目光看去。
路九川轻轻点头,也没有和她们打招呼,开始起了治疗工作。
他第一个治疗的就是离老虎最近的豺狼,手搭在豺狼的身上,使得它浑身发抖。
“别紧张,我只是来治疗的。”路九川低声说道。
豺狼压下心中的警铃,可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路九川解开它的绷带,血液不要钱似的流出,撕开伤口的疼痛让豺狼龇牙咧嘴。
但很快,随着一股暖流涌入它的体内,整个身体都放松了起来,它也舒服得开始呻吟了起来。
几分钟过后,伤口完全愈合,它的腿奇迹般完好如初。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母老虎眉目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