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原始空间。
秦韵周身的黑气逐渐消散,她带着坦然和解脱的神情和苏漓道谢,“多谢你帮我复了仇,还保护了海洋生态平衡。”
“没事,既然是你的心愿,我定然要去做的!”苏漓浅笑。
“嗯,心愿已了,我要去投胎了。”
秦韵脸上带着苦涩和憧憬,“做人太苦了。我自小因为能够和鱼虾沟通,就被父母邻居当成了怪物,后来长大想用自己的能力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却又遇到了那个渣男。下辈子,我愿不再当人,只当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挺好。”
她朝苏漓招招手,慢慢消失在了系统空间之中。
很快,两道功德之力到了她的身上。
苏漓挑眉,“团子,怎么多了一道?”
【宿主姐姐,因为你铲除了焦鹏国的八岐邪祟,拯救了那个世界的海洋生态,所以便功德之力便多了。】系统团子解释着。
“嗯,原来如此。”苏漓点头,开始将灵力转换为功德之力。
【宿主姐姐?】等苏漓吸收完,团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怎么了?”
【宿主姐姐,我能够去你那伴生空间玩吗?】
团子早就想去了,但是苏漓的伴生空间没有她的允许任何人都是进不去的。
“好啊!那我便带你进去看看吧!”苏漓猜到,它肯定是想见见自己的同族食铁兽。
“咻”得一下。
苏漓带着团子的本体进入了她的伴生空间之中。
看着灵气充裕的空间,还有到处奔走的灵兽,团子眼睛都亮了。
【原来,这里便是宿主姐姐的伴生空间啊!灵气好多,和修真界的洞府灵气差不多了。】团子感叹道。
它先去看了一眼龙腾国赠送的那对熊猫,给它们起名为“繁繁”,“盛盛”。
寓意是希望它食铁兽一族可以繁盛起来,千年万年的延续下去。
【宿主姐姐,以后去其他世界,你可以多搜罗点其他珍稀的动植物进来。】
团子在苏漓的伴生空间转了一圈,小声的提着建议。
“有道理。”苏漓点头。
【还有哦,姐姐的伴生空间都没有好好打理的吗?】团子指着不远处苏漓堆放物资的地方。
苏漓心虚的摸了下鼻子。
自从得到这个伴生空间之后,她就是顺手弄了些物资进来。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做任务和修炼中度过。
还真的没有想过要打理伴生空间的事情。
【姐姐,你看,你这伴生空间都那么大了,好多地方都空着,你就没有想过种点什么吗?】
额。
之前倒是种过一些粮食蔬菜之类的。
后来家禽和家畜繁殖的越来越多,加上空间又放不下,就偶尔撒些青草种子。
加上自己又有了交易市场,便再也没有想着种植什么了。
【宿主姐姐,你可真的是在暴殄天物啊!】
团子感叹着,【旁人若是得了你这样能够升级的伴生空间,怕是做梦都要笑醒,天天规划着怎么将这个空间装满了。】
“我这不是在忙着做任务和修炼嘛。”苏漓瞬间没有底气了。
【宿主姐姐,你空间里这么多灵兽都开了灵智,你可以安排它们干啊!】团子建议道。
“嗯,有道理。”苏漓摸着下巴,点点头。
【还有啊!你这里的灵气那么浓郁,完全可以种些灵植和灵草灵药,将来姐姐若是想学习炼制丹药,也就不用愁了。】
苏漓点点头,打了一个响指,“oK!”
她随手一招,那群开了灵智的灵兽们便快速的过来。
苏漓开始给它们安排起活来。
随后,她又看了下交易市场。
生命灵液卖出去了不少,账户的灵石拿来购买了一些灵植和灵草药的种子。
将这些交给它们,安排它们定时的播种,收获。
“还有,将空间区域划分下,弄出灵植区,普通粮食种植区,还有你们的生活区,物资堆放区和水产区。”苏漓想了一下说道。
“好的,主人。”苏娜了然,随即带着那些化为人形的灵兽下去干活了。
【宿主姐姐,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回到系统空间之后,苏漓整理下发梢,轻声道,“团子,下一个吧!”
【好嘞!】
很快,苏漓面前出现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
女孩长得清纯秀丽,大大的眼睛黯然无光。穿着一件破旧的改良式旗袍,一双黑色的布鞋,一头齐肩的乌黑长发。
女孩周身带着黑气,手里捏着一块蓝色的圆牌,茫然的看着苏漓,“这是哪里?”
“欢迎来到圆梦空间,有什么愿望可以说出来!”苏漓柔声说道。
“愿望?”女孩茫然跟着重复了一遍,随即眼神变得明亮起来,“真的吗?”
苏漓点头,“不错!”
“你,你能帮我报仇吗?杀了那些伤害我和我娘的人!”女孩眼神里带着恨意。
气息涌动之下,苏漓居然感应到一丝妖力?
女孩有着妖族的血脉?
她仔细感应了下。
不对,又不像。
“团子,她的血脉有问题!她的母亲是妖?”苏漓用意识沟通系统。
【宿主姐姐,这个女孩的母亲不是妖,但是和妖差不多。她是外星生物落到那个星球之后与人族结合,生下的这个女孩。】系统连忙解释道。
“嗯,那不还是妖吗?”苏漓点头。
她看向眼前的女孩,“可以,但是需要复制一份你的记忆。”
“好,只要你帮我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女孩点头。
“不需要你做什么,等心愿完成之后,你去投胎即可。”苏漓柔声道。
“好!”
很快苏漓便提取了女孩的记忆,放入自己的眉间。
女孩名叫希由,希望自由的意思。是她长大之后,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
小时候的她,是没有名字的,只是被人唤作臭丫头。
从她记事起,她便同母亲生活在一个只能挡雨不能遮风的棚子里。
有个自称是她爹的人,每天像养狗一样喂给她和她母亲一些残羹剩饭。
而她的母亲,一身的伤,双肩的琵琶骨被两道铁链穿过,禁锢了她的行为。
直到后来,她才知道,那并不是她的父亲,只是一个看管她和她母亲的下人。
那个男人让她唤他爹,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母亲经常被那个男人带着,然后衣不遮体的送了回来。
甚至,有时候,那个男人会当着她的面欺负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不会说话,甚至连笑都不会。
但是,很奇怪的是,不管伤的再深,第二天她的皮肤依旧白皙,仿佛从未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