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村长,觉得他还是能够修炼的,就把村里唯一的名额给了他,送他去做了工读生。】
“是吗?那我知道了。”苏漓点头。
看来,龙小刚就在蓝山即将去读的初级学院之中。
当他看到了和分魂一样的双天魂天才,肯定欣喜若狂吧?
毕竟当初他是因为自己的废物天魂被赶出家族的。
将蓝山培养出来,既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又能重新回到自己的家族。
不过,这次苏漓是不会让他们相遇的。
毕竟,这龙小刚也算是对方的第一个机缘。
她心念一动,就拎着权杖消失在了原地。
魂帝村。
村里的最大的木屋中,正举行着魂帝村所有孩童的天魂觉醒仪式。
魂帝村。
顾名思义,就是这个村子曾经出现过一个魂帝级别的人物,所以这个村子也拥有了一个工读生的名额。
目前已经觉醒了一个孩童,天魂为镰刀,可惜没有修炼值。
苏漓隐身出现在了他们的身边,看向最后的一个少年。
那少年,便是七岁的蓝山。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
苏漓出现的刹那,他居然有所感应的朝苏漓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的身上,没有系统?他居然能够掠夺气运!奇哉!”打量了对方几眼,苏漓咂舌。
【宿主姐姐,这个蓝山并不是像你从前遇到的那些穿越者一样,是个普通人。这个蓝山,从前在他自己的世界,就是一个小偷。偷了他宗门的禁忌绝学。他是带着这些绝学的记忆穿越过来的。】团子小声的回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从前那个宗门也是一个修仙宗门了吧?”苏漓挑眉。
【是的,宿主姐姐。】团子应道。
“知道了。”苏漓点头。
她的衣袖一挥,一道无形的禁制力量到了蓝山的身上。
这道力量可以压制住他的第二道天魂觉醒,让他只有第一个废天魂。
果然,没有多久,就轮到了蓝山。
守在觉醒师旁边的老村长不由的叹气,“今年怎么一个能修炼的天魂都没有出现啊,哎!”
只要有能够修炼的,他就将手里的工读生名额给他,算是为魂帝村结个善缘。
一旁的苏漓摇头。
当初,这蓝姓少年成神之后,可从未想到过老村长,从未反哺过魂帝村呢。
要不是当初老村长的坚持,他大概也就是一个打铁的少年。
“蓝山,就剩下你了,你一定要觉醒一个能修炼的天魂啊!”老村长为他打气道。
蓝山则是一脸期待。
他修炼前世的绝学进入了一个瓶颈,看来是与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有关。
他觉得以他的实力,不可能觉醒不了能修炼的天魂。
觉醒师将力量加诸其身。
他和其他一个女孩一样,身后出现了一个路边小草的天魂。
不过,他的小草天魂闪烁些星星点点,代表着可以修炼的意思。
“天魂:路边草,修炼值1 。”觉醒师失望的摇摇头,收回力量。
他看向老村长,“老村长,今年没有适合修炼的学员。那个修炼值为1的小孩,去了初级学院也只是个垫底的存在。你自己考虑下要不放弃了这个名额吧。”
老村长叹了口气,“行,我考虑下。”
而蓝山的脸上则是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怎么可能?
怎么他的修炼值只有1?
他可是从修真世界穿越过来的天才啊,拥有着无数的绝学。
怎么就在这个世界受挫了呢?
“老村长,我……”蓝山拦住了老村长。
他知道,他若想走出这片小山村,就必须去初级学院。
所以,老村长手里的那个工读生名额他必须要拿到。
“哦,是小山啊!你还是回去吧!你的天魂……”老村长也在纠结要不要将工读生的名额给他。
修炼值太低,又是路边草天魂,哪怕去了学院,估计也是个垫底的存在。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跟他那酒鬼老爸学学怎么做个打铁匠呢。
苏漓看了两人一眼,勾唇消失在了原地。
再出现时,是在魂帝村附近城里的那所初级学院。
龙小刚就暂住在这座学院。
不过,他在这里的身份很尴尬,只是一个图书管理员。
他的废天魂,让他想当一个导师都做不到。
当初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他猜出蓝山的双天魂,也压根没有办法收到那么一个弟子。
苏漓出现在图书馆的时候,正值上课时间,馆内除了龙小刚,空无一人。
她的衣袖一挥,直接将整个图书馆布下了一层结界。
随后,一步一步走到了龙小刚的面前。
“谁?”正埋头写着资料的龙小刚警觉的抬起了头,看向苏漓。
他微微皱眉,瘦削的脸上带着微微高傲,“是你?你怎么来了?”
苏漓勾唇,“当然是来找你有事的了!”
“有什么事情?当初我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了嘛!我的心里没有你!你既然成为教皇了,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龙小刚傲然的说道。
苏漓脸上的笑容变得危险起来。
说起这事,自己那分魂原身没有找他算账,他自己倒高傲的很。
当年,前教皇任逍遥要霸占分魂原身的时候,被龙小刚撞到了。
但是,他居然不阻止事情的发展,反而将她的房间门给紧紧的关上了。
分魂原身知道他心里有人,也就没有追究。
甚至在成为女教皇之后,还给他一枚代表绝对权威的令牌护身。
他却用这枚令牌狐假虎威,那就不应该了!
“把当年我给你的那枚令牌还给我!”苏漓伸出手说道。
“令牌?你居然问我要那枚令牌?”
龙小刚诧异,“你还记得你当初说过什么吗?你说,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成为天魂殿的长老,你现在居然问我要令牌?”
“我想给你便给你,不想给你便可以收回,需要解释吗?”苏漓傲然的说道。
“你!”龙小刚气极。
他赌气的从腰间摸出一枚令牌扔到了办公桌上,“苏冬儿,以后你就是想求着我拿回去,都不可能了!”
苏漓勾唇,“你怕是在做梦!”
她这次来,不仅是要收回令牌,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