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项吃了一个闭门羹。
想必墨云徽应该不敢将他的妻儿怎样,不然也不会让他前来羞辱自己。
但一想到墨云徽的为人。
温项又有些不自信。
总归不能有生命危险.............
温项看着紧闭的房门,想起温婉凝。
他不禁觉得有些厌恶。
和她母亲一点也不一样。
除了那张脸..........
一国皇后,就算皇上在怎么不堪,也不能和一个宦官厮混到一起啊。
“哼!”
温项甩袖上了马车离开此处。
半路上。
“吁!”
车夫勒紧马绳。
现在是深夜,街道上空无一人,现在有人拦下他们的马车,来者不善。
“何人敢拦截将军的马车!”
此人单膝跪地。
表明自己并无恶意。
压低声音说道。
“柳公子邀请温将军到府上一叙。”
“还望温将军赏脸。”
温项坐在马车里,皱着眉头。
车夫轻声询问着温项的意思。
“将军,我们去不去。”
温项回想起刚刚自己的窘态。
现在的局势,被墨云徽一个宦官搅得一团乱。
原本要和柳家结亲,也被有心之人给破坏。
不用想,也知道是墨云徽。
但他没明白意图。
正好他倒是要去柳家看看,有什么事。
一个两个的都来欺负他将军府的人。
一个阉割之人,也要求娶他的女儿。
“跟上。”
“是。”
马蹄声,和车轮的声音。
在空荡的街道显得格外清楚。
马车刚刚离开的位置,出现了一个黑影。
随后又迅速消失不见。
这京城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不在墨云徽的监控下的。
如果有,那可能已经是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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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房内。
墨才和蒋劲一左一右的站在墨云徽的身后。
“督主,只带回来了一个饶疆的回来。”
“算是尤旬的夫子。”
“哦?”
“既然是少主的人,你们就用抓的吗?”
墨云徽打量着眼前的老人,瘦骨嶙峋。
只是那双眼睛中,满是精明。
“是属下愚钝。”
说着蒋劲想上前给人解开。
却被墨才给拦住。
“你是傻啊。”
“饶疆的人最擅长蛊,绑着都不安全,你还想解开。”
蒋劲挠挠头,看了看墨云徽。
督主应该就是客气一下。
他的脑子是有点不够用,没墨才聪明。
随后尴尬的看着墨才笑了笑。
“情蛊可有解法?”
墨云徽的语气波澜不惊,没有什么太大的起伏。
老人眼眸微动。
想不到他这么快,就能查出来是情蛊了。
“有。”
“说来听听。”
本以为墨云徽听见,会露出兴奋之态,但看他依然这泰然自若的模样。
开始怀疑少主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或许根本不会用那蛊。
人都是自私的。
谁会用自己的生命当成儿戏。
姜还是老的辣,知道乖乖听话,可以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就算这些他不说,估计墨云徽用不了多久,也能查得出来。
“只要母蛊死了,一切可解。”
墨云徽的大脑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
自己体内的是子,阿凝体内的是母。
想要维持母蛊,他已经用了子蛊。
所以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只有.............
“这么说来,那就是无解了?”
老人说完,只看见墨云徽脸上的笑容越发瘆人。
语气也越发阴冷。
饶是他见过大世面,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也被现在的墨云徽恐吓到了。
“尤少主真是好胆量。”
“此蛊若是真的可不解。”
“但我一定会派兵,踏平饶疆。”
“不要怀疑。”
“本督,没有别的,只有人。”
“看是你们的蛊好用,还是本督的人多。”
老人瞳孔放大,这人是个疯子吧。
在少主口中听过这人的经历,但只有自己经历的时候才知道。
“你的兵符,是假的?”
老人的脸色有些不好。
不过就算假的也不亏,只要墨云徽用了蛊。
“真假又如何?”
“你觉得本督的人,是只认兵符吗?”
人都是慕强的,谁不想听命于强者。
况且,哪国的士兵,可以轻易投降于他国首领。
他墨云徽还没死。
若是谁能拿到兵符都可以用人,他还真是白活了。
这就是人人都想要的兵符。
不然又怎么去权衡这群贪婪的人。
老人心中一凉,后知后觉,少主可能不是这人的对手。
但现在自己已经被抓,已经没有办法在帮的上少主。